性命,包括岳父。”
“不,不会的!他们的感情很好,锦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云锦弦的声音很大,他一口否决。
燕凌寒眸光冷冽,道:“云锦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但是,大魏的凤天九会。”
凤天九的名声,身在大渝的云锦弦也有所耳闻。传闻中,那是一个女魔头,生食人肉,活拆人骨,将自己的对手害得尸骨无存,甚至死去的先祖也被她掘坟鞭尸。那样一个凶残的恶魔,怎么会是他的妹妹云锦瑟呢?
他的小妹云锦瑟,从来都是那般温婉可人的啊。
这个时候,云锦瑟一直没有说话,她的脸上,仍遍布着泪水。
赫云舒的手心里,握着一个什么东西,随着她轻轻按下,有声音从里面传出。
“便是我杀了赫明城又怎样?不过是一个男人罢了,杀了也就杀了,有什么呢?”
“做个藏在男人身后的女子有什么用!随我去大魏,我扶你做这大魏的女王,如何?”
“怎么?不喜欢新婚夜我送你的礼物吗?不就是所谓的女子的清白吗?没了也就没了,我也是帮你试探一下,如果你真的失去了清白,燕凌寒对你的心意是否会改变”
这声音的主人,正是云锦瑟。
看清楚赫云舒手中的东西,云锦弦记了起来。这个东西他曾经见过,那时,父亲被福伯威胁,便是赫云舒将这个东西放在了父亲的房间里,从而认清楚了福伯的真面目。
而现在,这个东西又出现了。
声音是没办法作假的,云锦弦惊愕地看向了云锦瑟,诧异道:“锦瑟,你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原本,云锦瑟的脸上是布满了泪痕的,但此刻,她却是笑了。她缓缓站起身,看着云锦弦说道:“我的哥哥,其实,你不是我的哥哥。”
“你胡说些什么!”
“我从来都不是云家之女,我的父亲,是大魏先皇,我本是天命凰女,大魏的天下,理当由我来承袭。只可惜,我幼时被奸人所害,辗转来到大渝。当时,定国公和你在外作战,国公夫人和幼女皆在家乡。家乡遭遇洪水,众人纷纷外出逃难,国公夫人也不例外。只可惜,这个幼女在奔波的途中染上了疟疾,死掉了。而就在这个时候,国公夫人遇到了我,见我可怜,又与她死去的幼女年纪相仿,便将我养在膝下。这过往的种种,便是如此了。”
听云锦瑟说完,云家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愕。
想到了什么,云锦弦说道:“不会的!父亲与母亲感情甚好,若是当初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母亲一定不会瞒着父亲的。”
“非也。正是因为他们感情好,国公夫人才不会将这件事如实告知。定国公一生杀戮,总以为自己的手上沾染了太多的鲜血,这罪责会累及子女,对此很是惶恐。国公夫人很清楚,若是她将实情告知,定国公一定会怨恨自己,内疚终生,所以,她不会说。”云锦瑟的语气,很笃定。
细想下来,的确是这个道理。
可是,国公夫人玉华年早已先去,如今云松毅又魂归异世,知情的二人都已不在,那么这件事情,当真如云锦瑟说的这般吗?
一时间,众人的心头都有了这样的疑问。
这时,云锦弦抬起头,道:“不,还有一个人,知道当年的全部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