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哪里都蠢。”
不再紧张之后,赫云舒玩心大起,摆弄这燕凌寒的手指,忽然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忙说道:“哎呀,你刚才马骑得那么快,该不会伤口裂了吧?”
“无碍。”燕凌寒言简意赅道。
赫云舒却是不放心,想要看一看。
燕凌寒白了她一眼,道:“难不成你还要下马看?”
想到下马还要扯动伤口,赫云舒摇了摇头,道:“算了,还是不看了。”
几人很快便到了兵营之zhong,进了燕凌寒的营帐。
一进营帐,燕凌寒就把赫云舒按坐在软榻上,道:“坐好。”
尔后,他拿来了药膏,递在了赫云舒面前,道:“给你,把伤口涂一下。”
赫云舒伸手去接,燕凌寒却收回了那药膏,闷声道:“算了,还是我给你涂吧。你笨手笨脚的,再伤了自个儿。”
说着,燕凌寒俯下身后,小心地把赫云舒膝盖那里磕破的衣服推到一边,将伤口裸露出来,把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了上面。之后,在赫云舒脸上也涂了一些。
看着赫云舒脸上的伤口,燕凌寒的感觉很不好。
赫云舒却拍了他一下,道:“怎么,觉得我是丑八怪了?”
“你本来就是丑八怪。”燕凌寒毫不客气道。
“对,我就是丑八怪,所以才找了你这个丑八怪。你快乖乖坐好,让我看一下你背上的伤。”
燕凌寒却是站远了一些,道:“男女授受不亲,我的背不能给你看。”
赫云舒瞥了他一眼,道:“刚才你给我涂药的时候怎么不说男女授受不亲?”
“我不嫌弃你。”燕凌寒大言不惭道。
赫云舒暗暗握拳,道:“燕凌寒你少来!快过来让我看你背上的伤口,扭捏个什么劲儿,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
闻言,燕凌寒面露惊恐,眼神往下看了看,尔后看向赫云舒,道:“我的身上,你哪里都看过了?”
“对啊。”
燕凌寒深吸一口气,道:“那我还是不能给你看。”
二人你来我往,说得很是热闹,虽然唇枪舌战,却有一种别样的温情。
而此刻,墨城内的一间屋子里,却是另一番气氛。
“什么,你要退兵!”是那黑衣女子惊愕的声音。
“是,我要退兵!”红衣男子坚定道。
“为什么?”
红衣男子眸子幽冷,看向了窗外,道:“燕凌寒的亲军非但没有军心不稳,反倒是更胜从前,这样的话我们根本没有胜算,把物力和财力浪费在一场没有胜算的战事上,不是明智之举。所以,为今之计,唯有退兵。”
“主子,想必您另有打算。”
“那是自然,燕凌寒远离京城已有一段时日,如此调虎离山,京城里的部署也差不多了。京城是大渝的zhong心,毁了那里,远比在这里打上十场胜仗来得重要。所以,我们真正的战场,在大渝的京城。”
“主子,下一步我们做什么?”
闻言,红衣男子冷笑一声,道:“放心吧,很快,燕凌寒和赫云舒就能够知道,他们到底忽略了什么。我倒要看看,赫云舒究竟有几分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