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的大堂经理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已婚,因为她左手无名指带着结婚钻戒。
正因为如此,她看到高君口袋里调出来的东西才会目瞪口呆。
那是一枚所有女人看到都会痴迷的钻戒,戒面呈双心形状,里面的小心是一枚整体的钻石,目测最少十克拉以上,表面光洁里面却是八箭八心最顶级的切割工艺,美轮美奂,无与伦比。
在包裹着这个绝美小心的是无数小钻镶嵌而成的大心,宛如众星拱月,虽然银行内有些昏暗,钻戒仍然绽放着火彩一般的璀璨光芒。
大堂经理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作为同样带着婚戒的女人,她清楚的知道,这一枚戒指,只看钻石的大小,这顶级的切割工艺,颜色,净度,大心套小心,心心相映这个设计款式,就算不问品牌,这一枚戒指最少价值一千万,当然,不是大品牌公司也做不出这完美的艺术品,所以价值还会更高。
看到这枚戒指,让她瞬间有种想在银行盗取公款的冲动,女人真是无法抵挡这种诱惑,这原本是天下最纯净的宝石,却能把任何女人变傻或者变疯。
她的眼光一点不差,这款戒指价值一千七百万,是齐芯月给自己买的结婚戒指,为此还把高君数落了一顿。
说他没良心,刚刚结束一次‘灵震’,就把她以怀孕的新媳妇的名义塞进了婆家,开始齐芯月也没觉得什么,后来架不住老头老太太天天拉着儿媳妇出去显摆。
高君常年不在家,不少新搬来的邻居还以为老两口是孤寡老人呢,虽然总说高君在外务工,但总是也不见面,就算老邻居也也不免猜测,高君是不是发生了意外,又或者做了什么恶事进监狱了,所以老两口才不说的。
这样的风言风语让老两口无比愤怒,却又无言以对,有一段时间他们甚至也有过这样的怀疑。
直到儿子打来电话,并将这个艳丽无双,端庄又贵气的儿媳妇送进门来,多少年的郁气顿时一扫而光,扬眉吐气的机会总算来了。
为此这俩老头老太还在家安排了几次家宴,恨不得昭告天下了。
别人当然也有羡慕嫉妒眼红的,自然也会派出自己的儿媳,外嫁的闺女回来比一比,身材、样貌、气质是肯定没有可比性的,那就只能比外力了,比如财力。
就有这么个老头,和高老爹俩人是厂子里同一个车间的工友,家里有个独生女,嫁给了本市的某个暴发户,老头故意较劲,特意和闺女说了这事儿,让她回来撑撑门面。
闺女很听话,自从嫁给暴发户之后她没干过别的事儿,每天竟是炫富了,身上全是金银首饰,绫罗绸缎,这还怕别人看不出来,就差把自己满口牙都拔掉全还上金牙了。
这天回来自然也是风光无限,百万豪华SUV,海外代购限量名牌包包,全身更是珠光宝气,走起路来故意扬着胳膊抬着手,生怕别人看不到她手上的名贵腕表和超大号金镯子,就算没人搭理她,她自己也要说:“今天太阳可真毒,幸好我抹了女明星们用的防晒霜……”
根据齐芯月当时说,那感觉就好像看到了穿着四十一天租的貂绒大衣,坐着拉砖拖拉机,去参加自己新书发布会的白云大妈。
不过人家这姿态一出,高老头和高老太就没辙了,小门小户工薪阶层,一辈子积蓄都买不了人家一个包,这可比不了。
原本大家都是老朋友,这私下攀比其实也无伤大雅,关起门来照样是各过各的日子,你有钱了也不会给我,我穷了也不会去你家蹭吃蹭喝。
可这老头的闺女一回来就来这么一出,而且非要拉着老高家三口人下馆子,那叫一个殷切,好像你不一个不去,我当场就吊死在你家门口似得。
僵持不下,又不好,也不能翻脸,高老头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但满脸苦涩,根本不像是去赴宴,倒像是去赴刑场。
见到这一幕,齐芯月借口回家换身衣服,在对方暴发户家的阔太看来,齐芯月是回去找一套最好的衣服,找出自己最贵的首饰,勉强撑撑门面,不让自己太丢脸。
可谁想到,其心也出来的时候仍然是素面朝天,只是换了一套浅色的连衣裙,气质从容优雅。
不过这在阔太看来就是死撑,她笑呵呵的上前,邀请老高家三口上车,却听齐芯月说:“你这车虽然宽大,但也坐不下我们两家人啊,还是坐我的车吧。”
齐芯月这一说,连老高夫妻都愣住了,这儿媳妇哪来的车呀。
她话音刚落,小区门口就出现了一辆纯白色的加长礼宾车,就像一条银蛇一样壮观。
众人根本不敢相信是这辆车,以为只是碰巧路过,谁想到,车子停了,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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