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事儿求人,大马路上遇到都假装看不见。”
一听他这话,高君顿时微微皱眉,刚才他已经说了,三人亲如兄弟手足,可老夏却故意说成了同学之情,明显是有意为之,似乎把他们这种称兄道弟的关系,看成了不过是酒肉朋友罢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当然都清楚老夏的意思,爽姐立刻就要开口,却听高君笑着说道:“说是同学情也可以,毕竟我们相识于校园,但若说我们之间的具体关系……
比如我常年在外,近期才回家,八年未见我们之间仍然很亲近。
以后呢,我们各有各的生活,各有各的事业和家庭,也会各忙各的,绝不会天天打电话,隔三差五的聚会吃饭,但无论谁有事儿,只要说一声,我们立刻就到位,出钱出力都会尽心。
我想,我们这辈子应该都是这种关系。”
高君说完,二青和爽姐连连点头,小丫头高静似懂非懂的捉摸着,但齐芯月和夏克佲却非常明白,这可以说是人与人之间最难能可贵的关系了。
只知吃喝的是酒肉朋友,有求于人的才会天天联系,日日登门。
而真正朋友,只需要偶尔小聚即可,你的日子过得幸福,我为你高兴,你悲伤难过,我会第一时间陪在你身边,你有过不去的坎儿,朋友立刻到位施以援手。
古来先贤早就说过,相交遍天下,知心有几人。
现在这年月要的不只是之心,还要能够患难与共,才是真朋友。
说有两个人坐在一起,甲的手机里存着的好友联系人多达数百人,乙电话簿里只有寥寥数人,甲嘲笑乙人缘差,吹嘘自己相交遍天下。
乙不动声色,随意从电话簿里选了个朋友,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急用钱,一万块,其他一句废话也没有。
挂断电话没有一分钟,一万块已经到账,提示的短信就放在甲的眼前。
甲看看到账短信,又看了看自己手机里一百多个联系人,心都凉了。
如果他也照做,这一百多个联系人,非但借不来钱,还会因为自己借钱而被其中很多人拉黑,连朋友都称不上了。
岁寒知松柏,患难见真情。
而高君所说的就是这种人世间最难能可贵的关系,它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淡,不会因为九不相见而冷漠,反而会让人放在心底,加倍珍惜。
夏克佲自以为阅人无数,老成练达,以为他们不过是酒肉朋友,此时再看他们三人,全是一副生死与共的样子,不由得尴尬的笑了起来。
他的反应其实也可以理解,他是商人,商人逐利而轻离别,更不会有什么真心的朋友。
所以,很多人都有这毛病,自己没有的,就不相信别人也会有,你媳妇出轨了,就觉得天下女人都是贱货,你啪啪一次三分钟,就认为其他人也都是羊尾,很畸形的心态。
“来来来,羊肉好了,大家快吃吧,再煮一会就柴了。”齐芯月见气氛尴尬,立刻招呼大家吃饭,主动加了一筷子羊肉放在高君的碗里,一脸的温柔。
有了这绝色丽人开口,尴尬的局面立刻被打开了,高君和二青举杯痛饮,爽姐气得大骂:“我擦,怎么就你俩和呀,把姐姐当空气。”
她嘴上说着,却等他们俩人喝了一杯,才再倒一杯,要求三人同饮,这挑小理找茬灌酒,是爽姐的拿手好戏。
高君二人也学尖了,立刻拉着夏克佲,道:“爽姐别光盯着我们啊,要和大家一起喝,老夏,这是你代理的酒,你干了,我们随意!”
俩人一通忽悠,老夏硬着头皮干了一杯白酒,然后哥俩和爽姐轻轻碰杯,浅尝即止,开心不已。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新加入的三个家属彻底看出回来了,这‘好高兴’组合真不是一般同学,或者狐朋狗友的感情,只是初中时,高君手持搬砖,一人独对四个校外小流氓,护着他们二人,就足以让他们铭记一生,而这么多年高君不在家,他们俩人逢年过节如亲生儿女一般去拜望高君父母,替他尽孝身前,这份情谊更是难能可贵。
他们三个关系好,加入很自然就会融入进来,气氛其乐融融。
可是这酒喝多了有两多,一是尿多,二就是话多。
高君更是其中的翘楚,很多了,先对高静说:“小静啊,哥哥告诉你,在没见过二青父母,没去过他家之前,千万不能和他啪啪啪呀,等去了他家见了他父母并得到认可了,然后再啪啪,这样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
高静的脸腾的一下红的通透,二青更是被拆台而双眼喷火,本以为一会喝完酒找地方去啪啪啪呢。
齐芯月狠狠掐了高君一下,啐道:“你别胡说。”
高君哈哈一笑,转头看向夏克佲,道:“老夏,你表个态,什么时候把我们爽姐娶回家?!”
这一句话说的爽姐和老夏的脸顿时变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