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直接趴在床上,大口喘息。
等缓了口气,他翻身下床,飞快的脱掉衬衣披在肩上,面红耳赤,满头大汗,疲惫不堪的样子,迈步往外走。
“诶,你这就走了,这才三分钟。”张娇下意识的说。
男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根本就没有因为帮忙而有丝毫感激,只有浓浓的厌恶与恨意,他冷冷的说:“我不仅阳尾,还早泻!”
说完男人直接出去了,他这个样子,一看就是刚刚大战一场,比高君演的还逼真,很是精明。
张娇站在门口,做戏的挥手道:“大哥,记得给我打电话哟。”
男人头也不回的走了,在走廊尽头那个小混混经理出现了,满脸堆笑的迎上来,笑着问道:“赵科长,感觉怎么样?我们这不比其他场子差吧。”
“是啊,你们这里好得很,我很满意。”男人说道:“许可证的事儿你们放心,一切好说。”
“那可太好了,一切仰仗赵科长了。”经理谄媚的说,只是眼中带着一股阴鸷之色。
赵科长自然也注意到了,只是假装没看见,拉着他有说有笑的走了。
张娇站在门口,有种倩语解风花,回眸醉心乱。纵是旧时燕,倚妆凭栏见的感觉,依依不舍盼郎归,说白了就是,大爷明儿还来呀!
看着两人消失在楼道,她那俏脸露出了苦笑,看了看手里的银行卡,道:“假装叫两声就有五万块,真枪实弹却只有三百八十九,呵呵……”
张娇有一次蒙混过关了,不同的是,这一次她的任务将出现重大转机。
赵科长势必会卯足全力对付秦海皇宫的,到时候大老板没准会露面,而且别忘了,张娇当时来这里,是作为高级会所的头牌姑娘,在会所被查封之后被秦海皇宫认领的。
明知道她有花柳病还要留下她,就是看中了她手里的资源,头牌姑娘在会所,和本市诸多大人物都有交集,有些甚至是床伴,秦海皇宫就是看中这点才收留她的。
这一次赵科长一定会给秦海皇宫带来灭顶之灾,就算大老板不露面,不在乎这小买卖,到时候张娇也可以动用一下她的‘资源’,帮秦海皇宫渡过难关,如此一来,必然会引起上面人物的注意,就算不在乎她,不在乎这间洗浴中心,也会重视她手里的资源。
张娇非常高兴,但也知道这而一切都是高君的功劳:“回去请这死家伙吃顿饭,灌醉他,再问问他到底是什么人,不过,他要是酒后乱姓占我便宜怎么办?”
张娇陷入了纠结。
而此时高君也是满头黑线,纠结不已。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来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
高君双目无神,呆若木鸡的看着眼前舞台上,一个五大三粗,比钢蛋还壮硕的姑娘,一手拿着话筒,一手挥舞着绢帕,眼神迷离,姿态扭捏的唱着。
这正是秦海大学卡拉OK大赛,外语学院分赛场的海选。
高君和几名老师作为评委在台下,看着台上这姑娘,唱着这首歌,大家都有种想死的冲动,准确来说,想和这姑娘同归于尽的冲动。
这首歌本来变音就多,对演唱技巧有着极高的要求,原唱唱出来很好听,其他专业人士翻唱也不错,但对业余选手,唱出来就是灾难。
尤其是这个姑娘,感觉就像一只小羊羔脱离了羊群,迷失了方向,在彷徨与恐惧中哀鸣着。
给高君的感觉好像嘴里在嚼沙子,压根发麻,有人在用指甲挠玻璃,头皮发麻,有人在朝着脚底板吹凉气,脊背发麻,总之都麻到骨子里了。
不过,周围几个老师都是老好人,谁也没叫停,生怕因为这不必要的娱乐活动而得罪人。
可高君不在乎这些,立刻拿起手边话筒大喊道:“停,停!哎呀我的妈呀,这酸爽,姑娘,是有人踩你尾巴了吗?疼还叫不出声!?”
那姑娘扭捏的站在台上,问高君:“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高君看了看身旁几位老师,都是一副与我无关,明哲保身老好人的模样,本就是娱乐,没必要得罪人。
可若是都是这种心态,那还办比赛干什么,要评为干什么,特别是想起殷乐姑娘,为了能参与到这次比赛中,暂时不能发生,郁闷的她要死要活的。
为了真正重视比赛的人,高君不会糊弄,他冷冷一笑,道:“姑娘,我们都不是音乐老师,所以无法给你做出点评,你这样,一会你出去找个人多的地方,当众再唱一边,他们要是不打你,我就让你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