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哪儿能啊!”
“就是,现在的向排长和顾医生可是咱们的敌人,我们怎么可能向敌人屈服?”
“就是就是,我才不要做叛徒呢。”
“呦!聊着呢?”顾月姝这一趟是和向羽一起回来的,看着聊得热火朝天的俘虏们,她出声打断了他们的交流,“现在你们二十一个人都成为我们的俘虏了,什么感想?”
推了推站在自己身前的鲁炎,顾月姝饶有兴致的说道:“要不你先来打个样?”
不想扛着人回来,顾月姝将剩下的人都捆了起来,然后叫醒了他们,就这般赶羊似的驱逐了过来。
“顾医生,我想知道你们这样做的目的。”鲁炎被绑着,依旧不服气。
顾月姝摇了摇手上的绳,绳子另一端被捆着的鲁炎因为她的力道不自觉得晃了晃,“目的?俘虏有权利质问吗?”
“你什么意思?”刚刚苏醒的张冲还没看清楚人,质问就已经脱口而出了,等到看清楚问话的人是谁后,他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师父,我错了。”
“你错哪儿了?”顾月姝反问,“从游艇出事故到现在,你都错在哪儿了?”
张冲低着头,回想着自己跳下海一直到现在做过的一切,额头上的冷汗越冒越多。
不止是他,其他人也在反省自己,而越回想,越觉得自己错漏百出。
“看来你们也不是不清楚,只是不去想而已,张冲,从头到尾你只有两件事入了我的眼,一件是你运用所学救了呛水的阿甘,另一件就是你的感觉。”
“阿甘那件事,是你证明了在我这里学医术的时候没有糊弄,可是今晚架火堆的时候,你没从烟雾里闻到不对,说明你离出师还远着,需要继续静心学习。”
“就像我说的,只要你在医术上还没学出什么名堂,我就不会在你的身手上给予帮助教导,你心里要有数。”
张冲的头更低了,不好意思的回了一句“是”。
“你明白就好,咱们再来说另一件事,你的感觉很敏锐,在鲁炎执着于等待救援的时候,即使你说不出所以然来,却依旧选择了自救,这一点非常好。”
“这是你的优势,我希望你保持,但我更希望你能注重一下细节,就像蒋小鱼,他发现了开船的老兵不见了,再通过你说的一些事展开联想,很容易就发现了最正确的答案,这一点是值得你们所有人学习的。”
“鲁炎,你谨慎保守都是好事,只是为人太固执了,不过我看到了你的改变,但还不够,你要试着相信你的战友,而不是做所谓的独行侠。”
“其他人虽然没什么表现突出的地方,但你们的忠诚是最值得赞扬的,目前为止,错误都有,可取的地方也有,希望你们能记住这次的经历,也就不枉我们辛苦这一遭了。”
“我是不是把你要说的话都说全了?”顾月姝长篇大论后,看向向羽,询问道。
之所以是她在训话,是因为向羽要求的,他不习惯话太多。
“你说的很好,比我亲自说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