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沙哑得越发厉害,透着一股极具隐忍的味道,喉咙还在上下翻动着,可是身体连动都不敢动。
因为难忍又必须忍,他身上的汗珠越来越大,越来越多,沈映月也是疼得发颤,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
梁寒初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始终是不忍心。
怎么看都觉得是自己欺负了她,她还那么小……
“月娘,很疼吗?”
“嗯……”
“那我们下次好不好。”他轻轻地起身,沈映月的脸也随着他的动作皱得越发厉害,却在他快要离开她身体的时候,她的双腿突然缠上来……
“初哥,继续……”沈映月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她只是不想就这样结束。始终都是要经历的,这次受不了,下次不是一样得疼?还不如疼过一次,以后就不用怕了。
梁寒初压了回去,额头上、脸上的汗汇集成一条条流下来,他还是不敢动。
“月娘,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他真的会把持不住。
“所以你不要忍。”沈映月豁出去了,抱着他的脖子把羞耻心都抛到九霄云外去。她不是不怕疼,相反她很怕疼,就是因为怕疼,所以才希望他继续,彻彻底底地让她适应他的身体。
这句话跟洪水猛兽似的,一下子摧毁梁寒初所有的忍耐力,他扣住她的腰,被忍耐力压制了许久的原始野性再无保留地宣泄出来。
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他像一匹骏马飞速地驰骋在草原上,萋萋芳草伴随着强有力的马蹄声左右摇摆;像一艘巨船迅速在水上前行,推开层层波浪,也激起阵阵浪涛……
沈映月就像是狂风巨浪上的一叶浮萍,没有着落点,只能抱着他,随着他,把自己的全部交给他,任由他带自己走往哪个反向。
随着他的动作,起初的撕裂疼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从未体会过的奇异感觉,让她的身不再抗拒他的侵入,反而不由自主地去迎合他……
他好烫,滚烫的胸膛,滚烫的手,侵入她领地的滚烫的坚硬,这一切几乎能把她烧成灰烬……
屋外冷风肆虐,屋里的温度却一点一点地上升。起初对圆房懵懵懂懂的沈映月被饿了许久的大男人梁寒初带着,懂了,会了,由一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变成了绽放到极致的灿烂花朵……
……
沈映月是累倒过去的,她都忘了梁寒初到底进行了多久,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她躺在柔软的暖炕上,身上盖着厚实又温暖的喜字被。
屋内点着蜡烛,窗户已经打开,她看到深秋天空稀稀落落的星星,突然觉得秋夜的星空并不比夏日璀璨的星空差。
或许她现在看什么都觉得美吧。
梁寒初从门外走进来,烛光映着他高大伟岸的身材,沈映月想到先前发生的事,羞得一下子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藏起来。
被子隔绝不了声音,她听到他急切过来的脚步,接着连人带着被子都被他抱住了。
“月娘,出来,躲里面会呼吸不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