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君上分忧,何惜一死!”
“爱卿伤势未愈,不能冒险。”沈朗并非冷漠无情的君主,谢危又是他的亲信,当然舍不得谢危死了。
“陛下放心,臣敢请旨,自然有把握解决。”谢危一再请旨,沈朗终于下定决心。
“好,这次要劳驾爱卿了。”
沈朗秘密写了一封圣旨交给谢危,“朕的命就交给爱卿了。”
“绝不负陛下所托。”
沈朗满意离开,剑书却急了,“先生,您的伤势还未病愈,为什么一定要去呢?”
“这万一出个什么事,我怎么跟大家伙交代?”
“沈朗今日来到这里,就没有给我选择的余地。”谢危说的冷漠,捏着圣旨的手微微发紧,“我命由我不由天,既然交给我这盘棋就要由我来下。”
“先生……”
“秘密安排燕临回来,这支军队可以姓沈,亦可以姓谢。”
剑书立刻来了精神,听先生的安排没错。
过了几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煦。
“王妃,宫里贤妃娘娘邀请您去品茶。”
“贤妃?薛姝,她要搞什么鬼?”姜雪宁对这女人真的没什么好感。
“贤妃娘娘还给了您一封信。”小棠将信递给她,“也不知道这位娘娘卖的什么葫芦?传信的人说,您看了这封信一定会去的。”
姜雪宁打开信以后,脸色骤然大变,她深吸一口气,“备车。”
她揉搓着那封信,最后将信扔到火炉里点燃。
“小棠,检验长风镖局的机会到了。”她眼神微动,闪烁着灼灼神采。
“小姐吩咐。”小棠跟着姜雪宁这段时间成长了不少,眼神更加坚毅。
姜雪宁附在她的耳边交代几句,“快去吧,注意安全。”
姜雪宁梳洗打扮一番,准备出门,正好碰到剑书扶着谢危在园中赏花。
“先生,身子大好了?!”姜雪宁硬着头皮给他请安。
谢危手中把玩着一朵鲜花,深蓝色的衣服衬的他身形更为挺拔,容貌更为清俊。
他沉默不语,眸色深沉,气势渊渟岳峙。
剑书站在他旁边都忍不住打哆嗦,先生,这是怎么了?
“不打扰先生赏花了,雪宁先告退。”
“宁二姑娘就这么不待见我?”谢危忍不住开口,“住了几日,本来想请宁二姑娘弹琴以悦心志,没想到宁二姑娘比我还忙。”
“哈……这个,是有点儿小忙。”
“现在该有空了吧?”
谢危那想刀人的眼神猛的刺过来,姜雪宁感觉脖子上被一道冷气划过,仿佛她说出一个否定的答案,就死定了!
“太不巧了,宫里贤妃娘娘邀请臣妾去喝茶,我先走了。”
她感觉相比起来谢危,薛姝算是好对付的。
姜雪宁那急匆匆离去的身影,彻底让谢危的脸黑沉下来。
“宁二姑娘跑的好快呀!”剑书忍不住感叹。
谢危瞪了他一眼,恼羞成怒,“就你长嘴!”
“扶我回去!”
剑书忍不住撇嘴,“是,先生。”
“王妃,我们别跑了。”小月拉住她家王妃的袖子,“您怎么这么害怕谢少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