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相让,我确实不喜欢宫中,妹妹求仁得仁应该欣喜才是。”姜雪惠那双睿智眼睛,似乎能看透别人心底的阴霾。
“求仁得仁,又何怨乎?”姜雪宁失落的站在原地,随即苦涩一笑,“我知道为何母亲这么喜欢你了。”
“有时候,强求的未必是甜果,对吗?”姜雪宁神色黯然,再无平时的骄傲。
姜雪慧看她一副备受打击模样,心头并未多少欢喜。
姜雪宁走回房间,闭上门,整个人瘫软坐在地上。
她不敢让这些人发现自己不是真的姜雪宁,更加不想让人架在火上当成异端被烧死。
她也不敢按照姜雪宁原来的路子走,因为嚣张跋扈,最终结果是真的会死。
这里每个人都不是傻瓜,相反都是有血有肉有思维的聪明人。
行差步错的结果,她承受不起。只能一点点改变别人对她的认知,可也太难了。
她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心头思索,姜雪慧跟临淄王之事也要尽快解决,她姜雪宁没有那么大野心,非要攀上对方。占了别人心上人,总归是歉疚的。
姜雪宁打算写信约临淄王见一面,将事情解释清楚。至于他会不会娶姜雪慧,那就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了。
可还没等她写完信就听见前头传来圣旨,她心头剧烈跳动,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难道?
跪接完圣旨,姜雪宁都处在一种浑噩的状态。怎么会?她怎么会这么快下圣旨嫁给临淄王呢?
“恭喜二姑娘,贺喜二姑娘,临淄王亲自向圣上请的圣旨,选定姑娘为正妃。临淄王对姑娘有情有义,姑娘,以后跟临淄王一定琴瑟相和。”
姜雪宁扯开僵硬的嘴角,露出敷衍的笑,不动声色的看看了看姜雪慧暗下去的脸色。心头叹息一声,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圣旨已下,这桩婚事可能真的无法更改了。不过她欺骗临淄王,这种事情也不能一直瞒着,要不然以后爆出来对夫妻俩都不是什么好事。
她将原来写好的信撕了,又写了一封让让人帮忙送给临淄王。
燕临和刀琴这边东躲西藏,身后有不少杀手跟着他们,幸好有谢危安排的人手接应才消灭了那些杀手。
“先生,原来刀琴是先生的人,先生,为什么要救燕临?”
从生死中顿悟过来,燕临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潇洒灿烂的侯爵公子了。
“勇毅侯当初早有预感侯府会出事,特地托我照顾公子,都怪谢危出手晚了,没能保下勇毅侯府。”这确实是谢危心头的剧痛,他好不容易从金陵回来了,却没有及时从定国公府手下救下舅舅,血案又添了一桩。他对薛远的恨又更深了一层,两人一定不死不休。
“这不是先生的过错,先生救燕临一命,对燕临的大恩大德,燕林铭记铭心,绝不敢辜负先生。”
说完,燕临跪下对谢危一拜,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谢危将燕临扶起,“起来,公子现在在京都已经不可为了,定国公府大肆搜查公子,要对公子斩草除根。公子势单力薄,在这里如同老鹰缚翅,难以作为。不如公子去璜州,那里有我的安排,公子可以隐姓埋名重新开始,我在京都也会尽快找到证据,为侯府翻案。”
“大恩不言谢,只要先生能用到燕临,燕临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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