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有些应接不暇了,越来越觉得这人今天很怪异
骆东勤一直默默看着,唇角的笑若有若无。残璨睵伤
轻轻转了转酒杯,忽道“陶子,我们的工厂最近要开股东会议,你可要准时来参加!你已经缺席好几次了!”
“啊?对哦!我都快把这事给忘了!”陶子暗叹,自己真是进了世外仙缘,幸福的日子过多了,把人间俗事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骆东勤笑“还有你的书,什么时候拿给我?嫦”
“嗯很抱歉,这事儿也耽误下来了,过阵子吧”陶子明显感到首长同志搂着自己腰的手突然紧了
“还有你那挡节目,挺喜欢听你解读书的,真的不做了吗?可惜了!”骆东勤又道。
陶子看了眼紧搂着自己的宁震谦,微微一笑“不做了,不想做了商”
“那真是太可惜了!你是我见过最有灵气的主播之一,如果就此放弃了自己的事业,很久以后你不会后悔吗?如果换成是我,我是舍不得你放弃的”骆东勤的目光瞟了一眼宁震谦。
陶子怎么觉得骆东勤的话怪怪的骆东勤一贯挺聪明的,这是怎么了?这么说话不是存心害她回去不好过吗?首长再罚她站军姿关禁闭他来领罚啊?
偷偷瞟了一眼首长大人的脸色,虽然还没表现出什么来,可是,那捏着她腰的手已经说明了一切
无论有什么样的言论,她都必须和首长站在一起!
于是笑道“不会啊!我觉得人生最重要的就是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无论是过去播节目,还是像现在这样生活,我都很开心,从来就不会觉得我放弃了什么,相反,我反而觉得我现在收获得更多,而且,我现在有更多的时间来自己写书了,不是比解读别人的书更有意思吗?”
骆东勤听了,只笑笑,便不再言语了。
林昆却在此时插了嘴“不是我封建,我也觉得一个女人这辈子最重要的不是事业有多成功,而是找一个好男人!囡囡嫁给小震哥,这辈子就算圆满了!别说小震哥家里的情况根本不需要囡囡出来工作,单看小震哥对囡囡,就已经没话可说了!我说小震哥,这盘啥鱼的嘴巴,可就全进囡囡碗里了,我一点也没尝到!话说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啊,啥好吃的都给囡囡这可是你请客呢,好歹还有东勤哥这个外人在这里,你就不能表现得好客点吗?”
东勤哥是外人这句话让宁震谦心里舒坦不少,居然开了笑脸“这鱼唇也不是什么名贵的菜,这些,还有这个,远比鱼唇贵,你多吃点呗,只不过囡囡偏喜欢吃这道鱼唇而已!”
“我也喜欢啊!不行吗?”林昆哼了哼“行了!反正我有自知之明,从来就不曾争赢过囡囡的在你心里,囡囡就是天下第一”
在你心里,囡囡就是天下第一!宁震谦脑袋里“轰”的一响,微微眯了眯眼,这句话何曾熟悉在哪里听过?“这块表我也喜欢啊!为什么不给我?在你心里,囡囡就是天下第一”一个遥远的声音从记忆深处浮现
他摇了摇脑袋,不去想了说好不去想了
这顿饭,宁震谦自己只在快结束的时候吃了点饭,其它时间都顾着陶子了。
陶子吃得太饱,去了个洗手间。
却在洗手的时候,意外地发现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居然印着几个十分醒目的吻痕
回想刚才的一幕又一幕,她终于明白了什么
这个无聊的家伙,还可以更幼稚些吗?这不是害她在林昆和骆东勤面前出洋相吗?岂有此理!
她气呼呼地回去,见他正和骆东勤在握手告别,还一副大将风度的样子
要不要这么会演戏啊?怎么以前没发现他这么能装?
“陶子,等你来开股东会!”骆东勤见她回来,笑着对她道。
“好的!时间地点通知我,我一定到!”她露出她的招牌笑脸,和骆东勤挥手告别。
夜风中,骆东勤关上车窗,驶远。眼前一幕幕的,全是吃饭时宁震谦表现出来的对陶子的独占和疼惜,不觉一笑,这个男人,倒不像他初认识时那般了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
她原本就是已婚的女子,他对她虽然倾慕,却从不敢有非分之想,如今,看着她幸福,也是挺美好的一件事
只是,为何心中还是有淡淡的酸楚呢?
还有,她的存在,是不是到了揭晓的时候呢?还是再等等?
“已经走远了不用看了”身边响起凉飕飕的声音。
她暗哼,果然是装的
“我怎么不知道你和他一起办厂?什么时候的事?”他问。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她没好气地说,你还不知道你的小意妹妹怎么欺负我的吧?你不知道你敬爱的岳母大人几乎拿刀捅死我了吧?
“你还能说?为什么我不知道?你瞒着我多少事?”他面色愈加严峻起来。
她努了努嘴,没吭声。
“先上车去等我!我马上就来!”说完,他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也不知道他去厨房干什么
她先上了车,约摸等了二十来分钟,才见他出来。
一上车他就问“那股东会什么的,一定要去开?”
“为什么不去?”本来并不是很热衷的事,却因了他的态度而赌了气。
“我不让呢?”他气势汹汹地问道。
“偏去!”她扭着身子,看向车窗外。
他“嘶”一声,小鬼胆子真的变大了啊?难怪有老话说,这媳妇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说你胆子不小啊!学会横了,可惜也就能在我面前横!”
“我哪敢横你啊?你是首长不是吗?”她嘟着嘴。
“还不横?你看看,还要多横才算横?怎么在外面受了欺负没这么横?还没敢告诉我?”他脸黑沉沉的,一副算总账的样子。
陶子不懂他的意思,怔怔地看着他。
他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掐她的脸“章之意拍照那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知道?”她很是惊讶。
他轻哼“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啊?”那他还生她的气?
“我什么时候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事事瞒着我算怎么回事?”他点着她的额头道。
“有必要告诉你吗?章之意也没落到好果子吃”她有些得意地嘟了嘟嘴,任何想欺负她的人都没好果子吃!
“你还得意了!那这开厂的事呢?又是怎么的?”
她不知道他是从那条途径知道了章之意拍照的事,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绝对不会是严庄告诉他的,否则,他不可能不知道建厂的事情。严庄作为一个军嫂,有军嫂的行为习惯,就是家里的事绝不会告诉男人,以免他们分心,而且,对于生意上的事,宁晋平也是从不过问,所以严庄也就压根不会告诉宁震谦
此时被逼供,她也没态度给他“你自个问妈去!”
“成!我让妈取消这个项目!”他发动了车,这么晚了,不打算再回部队,回家度周末去。
“不行!”她抓住他胳膊“拜托你别那么幼稚好不好?”
“我幼稚!?”某首长活了三十来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幼稚
“难道不是吗?这!这!这!你是什么意思?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指着自己脖子上的吻痕“真是丢尽了脸!”
“怎么就丢脸了?我是你名正言顺的男人!又不是偷情,怎么就丢脸了?”某首长也火大了。
“你的军嫂十不准呢?不是连牵手都不能吗?这样明目张胆种草莓你不嫌丢人?”想到林昆用那样的眼光看着自己,还说什么小震哥威武,她就来气。
他没了话说,最后耍横“反正就是不准!”
陶子恨道“说白了就是不相信我!你以为你媳妇儿是个宝吗?人人看着都爱呢?要是这样的话,我也不会前二十六年都没人追!”
这话,让宁震谦心里舒服了些,想了想,道“那是他们没眼光”
“就你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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