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边的两杯红酒。递给眼前的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纷纷颤抖着手。接过林品阳递过來的红酒。其中一位年轻点的胖男人。壮着胆子抬头看了眼林品阳。然而只是那一眼。便吓得他再也不敢去看。
天呐。那是多么可怕的一双眸子。漆黑如墨的眸中毫无生气。只是淡漠的瞟了他一眼。就让他禁不住打颤。而林品阳浑身上下散发出來的死气。更是让胖男人双腿一软。立即跪了下去。
“老板。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求求你了。”胖男人很沒出息的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
当田星找來狼狗时。进來便看到这一幕。不仅如此。更让他吃惊的是。地上一滩水迹。靠。胖男人居然吓得尿了。
老向一进來。也看到了这一幕。当即他就想笑。然而林品阳什么也沒说。只是微微看了他一眼。老向立马识趣的闭嘴。牵着狗。乖乖的站在一旁。只是那嘴角微微的抽动。出卖了他。
“两条路。一、喝完杯中酒。享受这女人。二、送到南非”林品阳话还沒说完。胖男人立马端过來一口喝完。一滴都不剩。
“喝。我喝。”端着酒。闭眼一口喝完。大有壮士断腕的气势。
林品阳眼尾扫了眼站在一旁同样紧张的黄牙男人。只不过这个要比胖男人出息点。沒有吓尿。然而额头上的汗。却是一颗一颗往下滴。按理说。这大冬天的。破旧的厂房。又沒有空调暖气。外面还在刮着风。不至于会热啊。
“我。我也喝。”黄牙男人很自觉得端过來。一口喝干。完了还抬起手臂。用衣袖擦了擦嘴。
那阵势。好比喝完酒。等着上断头台一般。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立挺挺的站在那里。等着安排。
胖男人因为先喝。此时已经有了反应。只见他脸红红的。像是在极力忍着什么。喉头不住的滑动。尤其是看到躺在地上。眼神迷离的秦小雨。恨不得立即扑过去。
“嗯。”林品阳冷眼扫了下胖男人。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字节。而且还故意拖得很长。
胖男人立即会意。豁出去了。上就上。反正上完后还能拿钱。不上白不上。不过。这女人这么脏。会不会有病。为了安全保障。还是戴着套保险点。
林品阳看了眼田星。点了下头。
田星立即会意。从口袋里掏出一盒不知名的安全套。丢给胖男人。
这下胖男人便毫无顾忌了。拆开包装。戴在早就肿大的小弟弟上面。然后从厂房中传出一声尖叫。接下來便是一声一声的低吼。暧昧声接踵而至。
黄牙男人药效也到了。于是迫不及待的扑上去。就这样两个男人轮着來。你几分钟。我几分钟。直到秦小雨被搞得晕过去。
田星有些不忍的别过头去。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愫。他现在都有些畏惧林品阳了。曾经那个仗义热血的兄弟。越來越远了。
倒是老向。津津有味的看着战况。这可比岛国片子更激烈。
然而等到胖男人跟黄牙男人都累得瘫倒在地上时。一眼便看到秦小雨某个部位。连他都忍不住一个颤栗。看着秦小雨下面红肿糜烂。大腿两侧也已经被鲜血染得红红的。
老向再也看不下去了。顿时胃里一阵翻涌。呕。果断冲出到外面去呕吐。他估计半年都不会再碰女人了。真心不会爱了
“阳。不如”田星本想说。不如就把她送进监狱吧。终生监禁。对于一个十**岁的女人來说。也已经算是受到惩罚了。
这样子折磨一个十**岁的女子。真的有些过头了。
“嗯。”然而田星的话还沒说完。林品阳便一记狠厉的眼刀飞射过來。冷冷的扫视了田星一眼。他立即闭了嘴。
林品阳淡漠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仍旧是冰寒着一张脸。什么表情也沒有。他的心已经死了。这里跳动着的是别人的心。而如今他最在乎的人也已经不知去向。所以他也等同于死了。一个死人怎么会有任何感情呢。
母亲病重死在了医院。父亲也死了。妹妹被自己亲自送进了监狱。而他此生最在乎的女人。生死不明。甚至有可能再也不会出现。而他。活着等同于死去。
曾经陈诺一出国的十年里。他都沒有灰心过。而是一日一日的等她。等她回來。因为他的心中还有着期待。所以即使天再寒。他仍然披着阳光等着她回來。
他要做她的小太阳。照亮她心中阴霾的地方。看着她快乐。给她幸福。
可如今。她却离开了。彻底离开了他。那么眼前这个女人。罪魁祸首。他又怎么会放过她。他要她尝尽人酷刑。受尽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