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白急得满头大汗,急忙道:“二叔,你糊涂!还不赔罪!”
白发老者显然是旁系,平日里嚣张习惯了,所以性格冲动易怒,此刻反应过来,也是连忙道:“老朽一介武夫,不知天高地厚,不懂礼数敬节,还请陛下恕罪,还请董老圣人海涵。”
董老圣人沉声道:“史实如此,若要证明清白,今日便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当着晋都百姓的面,给我打碎蝠族雕像!”
“绝对不行!我祖祠......”
话还没说完,张茉儿眼中寒光一闪,已然大步走了出去,淡淡道:“祖祠之中,祭拜蝠族雕像,按照黄州律法,抄家灭族,十族并诛!如今圣上隆恩浩荡,封一公一伯,世代承袭,嫁掌上明珠,永结联姻。你们公羊家却为一己之私,让陛下在百姓面前难堪,你说万一陛下要是狠下心肠,按律法办事,又当如何?”
“就是!给你们机会自证清白,这是何等宽容?”
“砸毁雕像!自证清白!”
“砸毁雕像!自证清白!”
不只是府中,就连府邸之外,满城百姓也开始大吼了起来。
一声声呼啸传入府中,百万之众齐呼,声势滔天,公羊家族的压力愈发大了。
公羊白脸色苍白无比,退无可退,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既然如此......”
话还没有说完,辜雀已然开口道:“既然你公羊家实在不忍,那便由我等承担其搅扰之罪吧!”
他说着话,身影一闪,化作一道电光,极速朝祖祠冲去。
“不可!祖祠决不可扰!天柱绝不可断!”
白衣老者忽然大吼一声,一掌轰然朝辜雀而来,掌力滔滔不绝,犹如五海倾覆,大地瞬间龟裂,命劫威压尽显无疑。
辜雀冷冷一笑,右手一挥,一掌直接将其打飞,身影已然冲入了祖祠之中。
而公羊家等人连连变色,纷纷出手,一道道身影拔地而起,直直朝内涌去。
张茉儿一脸冷笑,右手微微一动,人群之中也不禁闪出几道伟岸的身影,全身元气澎湃如浪,竟然把公羊家的人一一拦下。
场面一瞬间便混乱了起来,无数宾客惊逃,四下百姓慌乱,一声暴喝传遍大地:“公羊家族!你们要公然维护域外蝠族吗?你们是要造反吗?”
暴喝之声传遍天地,黄麟一步跨出,右手提着一把金剑,厉声道:“蝠族雕像,黄州大地之内,绝不能有!别说是你公羊家祖祠,就算是皇家园林之中,就算是先帝陵墓之中,都必须砸。这是我黄州人民最根本的底线,谁都不可以触碰!”
他右手金剑猛然插在门前地上,沉声道:“今日谁敢保护蝠族雕像,便踏过这尚方宝剑!以颠覆黄州政权之罪论处!”
声音出,四下皆惊,公羊家族等人沉默骇然。
而公羊白大声道:“不可!我婚礼之日,搅扰祖先,此罪难受!今日且先停下,来日我公羊白愿自首谢罪。”
说着话,他一步跨过金剑,身影极速朝内而去。
黄尚变色,厉声道:“公羊白!你是要造反吗?这是皇室传承之剑,黄州生民之剑,跨剑而入,便是谋逆之罪!”
声音传遍大地,府内府外万民皆惊,公羊家族等人还未反应过来,整个祠堂忽然摇晃起来,竟然激射出一道道绚烂的金芒。
大地开始颤抖,一道道可怕的裂缝显现开来,金色的光芒已然像是要掩盖大地。
“不好!祖祠危险!”
一声暴喝传出,公羊家内部,连续冲出数道身影,直接跨过金剑,猛然朝祖祠内部而去。
黄尚大怒道:“放肆!我皇室传承之剑,岂能由你等如此侮辱!”
声音传遍天地,外面的百姓已然是怒不可遏。
而就在此时,整个祖祠忽然爆炸开来,只见一条金龙忽然傲啸而起,直冲天霄,发出一声惊天龙吟。
龙吟之声犹如惊浪,席卷天地无穷尽,命格威压尽显无疑,百姓压抑不堪。
那长达百丈的金龙之躯,每一片鳞片锋利如刀,头颅峥嵘,身体完美,血眸利爪,无不证明着这个生命的伟大。
当金龙傲啸,腾空而起,一股股气运忽然从皇宫内部涌出,直直朝这边而来。
黄尚脸色惊变,不禁破口而出道:“祖祠镇金龙,吞噬皇室气运,原来你公羊家族早有谋逆之心!你们还敢说自己不是蝠族后代吗?”
声音传遍大地,与那金龙威压同时席卷,强大的说服力顿时让百姓信以为真。
“想不到公羊家族竟然藏得这么深,蝠族之后,实在太可怕了。”
“就算不是蝠族之后,但祖祠镇金龙,吞噬皇室气运,也绝对是谋逆之罪。”
“唉!圣上如此隆恩,却也浇不灭公羊家的野心啊!”
一声声叹息在人群中响起,民心的天平已然到了黄氏一族身上。
接下来,大事可成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