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nbsp;   我回答：“不行，我得睡一会，要不下午会犯困，学校里习惯了睡一个小时午觉的。”

    妈妈说：“那你挨着我睡，别缩起来啊。”

    我说：“挤着怎么睡啊，这水床两个人靠太近这一块就会凹下去，水都被挤到周围，让周围变高。”

    妈妈说：“挤一点怕什么，这个床够大。”

    我不明白她话里的逻辑，于是故意睁眼看着她说：“你现在穿那么性感，贴着你睡我肯定睡不着。”

    妈妈展颜一笑说：“我也是发现，穿了这身衣服，我自己都睡不着。”

    我当然知道她因为什么睡不着，多半不是和衣服有关。但是还是问：“为什么？穿太性感还会影响自己？”

    妈妈回答：“当然了，这身无缝连身袜比之前的都要刺激。穿之前还有点困，穿上了就感觉一直睡不着。”

    我好奇的问：“有什么不同？会不舒服吗？”

    妈妈说：“不会，只是这连身袜弹性特别特别大。你都不知道这连身袜没穿上时多小，刚拿出来时我都以为自己可能会穿不上。”

    我问：“后面呢？这款好像只有均码吧？”

    妈妈说：“没穿的时候这款连身袜就和一件小t恤那么大，包括腿部。谁知道弹性十足，撑开以后还很容易穿，感觉塞下两个我都不成问题，胖子也能穿。不过缺点就是撑开后太透明了，透明程度相当于那种1d的丝袜，和没穿区别也不是很大。”

    我说：“可是这样也不至于穿了就睡不着吧？你也说了很宽松，又不会很勒得不舒服。”

    妈妈红着脸说：“你不知道的，弹性大就代表贴身，虽然不像那种瘦腿袜那样压力大。可是因为太贴身了，就是全身上下哪里都贴着的感觉，感觉怪怪的有点像以前第一次穿丁字裤，被绳子勒进屁股里老是觉得不舒服那样。”

    我好奇的问：“太贴身不舒服吗？”

    妈妈低头小声说：“嗯，股沟啊、下面啊都被贴着，屁股沟里都勒进去了。搞得我一会就要伸手往下拉扯裆部，要不然就会勒进去。”说完妈妈抬头看我一眼，笑起来说：“估计是你喜欢的那种，会自动勒下面骆驼趾的。”

    我不知道怎么接话，不过可以看出来妈妈是半点睡意都没有的，她话越说越精神了。

    不过此时的雷也越打越来劲，妈妈说话得凑得很前才能听清楚。在我不由自主吻上妈妈双唇的同时，还在脑海里胡思乱想：“好像神溪乡山里有露天铁矿，特别吸引雷电。时不时就会出现雷暴天气，这也是这边温泉矿物质多的原因吧。”

    我很克制的吻了一下就退开了，哪怕室内光线昏暗我也能听出来妈妈呼吸粗重起来。我不禁问：“妈，要是穿着不舒服，还是换掉吧。晚上吃完饭时再穿，我看着你都能多吃一碗饭。”

    妈妈平复了一下呼吸，仿佛在掩饰自己的尴尬一样找话说：“我没有不舒服，其实我挺喜欢这种感觉的。”

    我问：“什么感觉？”

    妈妈沉吟了一下说：“就是这种紧致的感觉，和穿舍宾服瑜伽服一样，有的女人不喜欢那种勒得紧紧的感觉。我一直怂恿你黎舅妈一起练舍宾，她一会嫌舍宾袜勒肚子，一会嫌舍宾高叉紧身衣勒大腿根，来了几次都对服装有意见没学下去。”

    我问：“你呢？你喜欢吗？”

    妈妈回答：“是吧，我觉得那种比较紧的裤袜勒住身体，会比较有精神。小时候，刚从乡下搬到市里，初中时认识你黎舅妈就很羡慕她的短裙黑裤袜打扮。你想啊，我在乡下上学时，你外公外婆怎么可能买裤袜给我穿。后来进城了，终于我拿10块零花钱买了一条班上女同学那种黑裤袜，穿起来那种紧致感实在是让我特别喜欢。怎么说呢？有种城里人的感觉？感觉穿着裤袜短裙和同学在一起，有种融入了集体的安全感。”

    我没想到妈妈居然还有这种奇特经历，不过一个乡下土妹子来到城市，被时尚打扮吸引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于是我问：“所以之后，你在家里天天穿丝袜？”

    妈妈摇头说：“当然不可能，我那个时候就一米六几了，身材发育得比较好，同样的短裙和裤袜我穿起来就比较风骚。学校里开始很多男生编排我，你外公外婆也很生气，不让我穿。然后就早早的结婚了，婚后才开始随意穿裤袜。另外一说，你爸虽然也喜欢看我穿裤袜，还给我买了很多情趣内衣和丝袜，但是他其实不知道我也喜欢穿。这种事情我没好意思和他说，或者说也没必要说。反正他喜欢看，以为我是为了满足他才去练舍宾和瑜伽的。”

    我沉吟一会说：“那你也不可能只是因为想穿紧身衣才去练舍宾的吧？”

    妈妈笑嘻嘻的说：“这只是一部分啦，更多的是我喜欢那种练舞的气氛吧？一般瑜伽和舍宾的老师都特别有气质和口才，我在那种环境下会比较有自信。因为我没怎么读到书嘛，那时刚结婚也没有工作经验，干什么都干不好。然后你妈我发现去练舍宾，教练和同学们都很器重我，在班里我也是进步最快的，但凡有比赛和交流都是让我上场。虽然我知道主要原因是因为我身材好，可是通过练舍宾也确实让我找回了自信啊。”

    我想了想总结一下说：“也就是说，你喜欢舍宾的打扮和气氛，才去练舞的对吧？”

    妈妈说：“是啊，舍宾的学员一般年龄比较偏大，大部分人都事业和家庭条件比较好。和她们接触可以学到很多东西，不过我也承认，我确实喜欢穿舍宾服。有时一周没空去练习，我在家里也会趁你爸不在穿舍宾服练一练。”

    我回忆一下说：“确实有几次这样，在家里穿感觉怎么样？”

    妈妈害羞的说：“挺舒服的，在陌生环境穿感觉又和舞蹈班里不同。有点小刺激的感觉，一般我会趁你不在，穿着舍宾服在家里到处走。不小心从镜子里看到自己，都会觉得蛮刺激的。”

    我若有所思的说：“难怪你说露出拍照你也不讨厌，估计这也是原因。”

    妈妈轻轻扭了我一把说：“可能是你妈我年轻时比较压抑，性格有些叛逆的原因吧。你外公外婆在我小时候特别严格，搞得我一直想做点叛逆的事来满足自己，刚结婚时和你爸去拍照就是这种表现。”

    我坏笑着说：“那我们计划的回湖边村去拍照，是不是你也有点小期待？”

    妈妈红着脸点头说：“嗯，不过你外公外婆在村里我还是有点放不开。等下次他们要去出门，我们俩趁机回村里去拍。我其实很小的时候，就幻想在村里一丝不挂的散步了。没想到临到这个年纪，还真会实现这个性幻想。”

    我好奇的问：“哎，妈，你说如果，假设一下啊。如果我们没有现在的关系，你会不会有自己去湖边村里露出一把的想法啊？”

    妈妈想了想说：“有，但是估计也就是想一想，真到了有机会露出时，也不会特别想去干吧？如果是刚结婚那会，你爸要是提出来想这样干，我可能半推半就的会去。”

    我得意的说：“意思是现在我比爸和你更亲密？”

    妈妈点了我鼻尖一下说：“当然，原本陪我去湖边村裸奔的应该是你爸才对。”

    我撇撇嘴说：“你就这么一说，真要到临场了，保证又是一堆什么母子伦理之类的大话。”

    妈妈摇摇身体撒娇说：“没骗你，你自己想想，我俩除了做那个事，是不是别的都做过了？男女的事你妈我也不是没有考虑，只是真的有点早。我要是真的认为母子伦理是个问题，从第一天你说要看我裤袜的时候，就会揍你一顿了。”

    我欢天喜地的靠近了妈妈，抓着她的手兴奋的说：“真哒？没问题了？跟我做ài也没问题？”

    妈妈撇过脸去说：“嗯，不过真不是现在。”

    我失望的哦了一声，又把身体退后一些。

    妈妈安慰我说：“我说真的，你看我最近那么刻意的给你福利，说明你妈我真的有考虑这一步。我是在让自己尽快适应，适应和你的亲密关系。之前被你摸下面，一直有种排异感，你看最近你摸得多了，我也适应多了。”

    我点头说：“这倒是，在衡水那会，我手要是过界一点点，你那脸就和在忍受酷刑一样夸张。”

    妈妈用宠溺的表情轻轻打了我一下说：“这段时间我有点破罐子破摔吧，你爸这个德行，我下半辈子是没指望了。可是说因为这个就离婚，也有点离谱。毕竟我也不是那种急需性生活的人，所以有一种既然我这身体没有人用，就借给你用的感觉。”

    我笑道：“好新鲜的说法，借给别人用还行？”

    妈妈说：“当然是借给你用，你还能买走不成？而且，你也没有必要买，自己家的东西你会和我买吗？你爸以前给你买的那么多玩具，他会问你要钱吗？”

    我不好意思的说：“其实能买下来最好。比如，男孩子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挺注重隐私的，谁也不想自己打飞机的时候家人突然开门进来吧？所以给房门上锁挺有必要的啊。”

    妈妈朝我靠近一些说：“我只有一个，买下来你爸怎么办？你这么讨厌你爸？他对你挺好，从来没有打过你啊。嗯，我的意思是你上小学以后，懂事了以后没打过你。这样的爸爸你都要赶他出去啊？”

    我不好意思的说：“我没说要赶走他啊，而且我也不讨厌他，可以说还挺感激他的。”

    妈妈不怀好意的伸手从我下身轻轻掠过，轻轻触碰一下我软掉的鸡鸡说：“感激他给了你占妈妈便宜的机会？”

    我否认说：“我说买下来的意思是怕你会尴尬，或者说怕你会放不开。你看，我们今天偷偷来这里，妈妈就很放松。而在家里，哪怕我们做了很多准备预防爸爸突然回来，妈妈你也是没有现在放得开。我想如果妈妈和爸爸分开一点，彻底不做亲密的事情，估计妈妈会和我更自然，更容易一些。”

    妈妈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说：“你还是不懂，我要是和你爸离了，估计到时候心里还得有个空缺。女人就是这样，平时看着老公烦，但是如果没有，还是会觉得自己悲惨。我很多朋友同学中年离异，大多数都很后悔。如果我是个性欲比较强的，可能会受不了而离婚，因为可以找到更好的对象。但是我没这个需求，所以也就不存在因为偶尔和你爸有性生活，就影响和你做这个事。你没长大不明白的，家庭和夫妻有的时候，还有个象征意义。你爸啥也不做，只要还存在，我好歹就觉得家庭还是完整的，还是有安全感的。如果我们家变成单亲家庭，光是外面的流言蜚语我都觉得压力好大。到时候追我的人，觉得我挡了她路的人，都会蜂拥而上编排我。明白吗？你爸只要存在，就从很多方面保护了我，也保护了我们。”

    我有点感动的说：“那我这样这样对你，是不是对不起很多人？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我爸。”

    妈妈摇了摇手指说：“不是，你没有对不起谁。”

    妈妈翻身用手撑着脑袋看着我说：“那天你第一次说想看我屁股，我如果觉得你的想法对不起我和你爸，根本就不会考虑让你看。”

    我心突然砰砰跳的说：“妈你是怎么看我的，那个时候？”

    妈妈坏笑了一下说：“还能怎么看，你开始发育，好色了呗。”

    我犹豫的说：“可是我和班里同学不一样，他们好色就是看看手机里的黄图，自己打飞机，他们不会想看自己妈妈的身体。”

    妈妈反问我：“是啊，你为什么会只想看我的身体，明明你也可以继续看手机黄图啊。”

    我想了想说：“我是觉得你比较好看。”

    妈妈扑哧一下笑了，她说：“我倒是这样想的，你那时候学习非常差，我又管不住你。看你只要看我以前拍的性感照片就乖乖听话，忍不住想用这个引导你提高学习热情。然后你就一直用我的照片打飞机了对吧？后面我给你看裤袜的时候，也是因为之前你看过我露内裤的照片，所以会想看我的身体。”

    我犹豫的问：“那你不会觉得对不起我爸？”

    妈妈理直气壮的说：“要是他还会想看，我当然不会让你看。那时他最起码有三年，没说让我穿什么给他看了。我的想法就是这样，我的身体也是夫妻共同财产，不能给丈夫以外的人看。可是你是我们唯一的儿子，理论上有财产继承权。打个比方，以后你爸先过世，你爸的个人物品、财产会由我们平分。我再过世了，就全部是你的。比如我的旧衣服，旧丝袜，旧情趣内衣。我以前问过你爸，说以前拍了那么多露出照片，等我们老了死了给你儿子发现了怎么办？你猜你爸怎么回答？”

    我摇摇头，真的想不到我爸会是什么态度。

    妈妈接着说：“你爸说这些东西是宝贵的纪念品，我们要是都过世了，给你看到就看到。人都死了，还在乎周围的人怎么看？最好到时候认识我们的人都死了，到你老了发我的这些露出照片到网络上去，把脸打上码让别人看到，成为那时的年轻人的打手枪材料，以另外一种形式活在别人心中，不是挺好？”

    我心里卧了个槽，没想到爸爸还是挺时髦的人。不过也很好理解，年轻时都和我妈去拍过露出照片的人，怎么可能内心不开放？

    妈妈也觉得跑题有点远，于是想了想说：“总之，我也对我的身体有自主处理的权力。所以，只要不是给你和你爸以外的人看，我就不会觉得是对不起你爸。不过，这些都只是针对给你看看这个概念。乱伦做那个事，当然不可一概而论。我给你看裸体，某种意义上是把原本未来要给你的遗产，提前兑现给你罢了。未来我和你爸拍的那么多照片和视频，你肯定会搜出来看的。”

    我皱眉说：“那和我做那个的事，怎么办？”

    妈妈笑着说：“那种事当然会对不起你爸，这还用想？再怎么自欺欺人的人，也不会混淆这个吧。不过你想和我做这种事这个问题，我没有因此看不起你，觉得你对不起谁。因为我们还没做啊，如果做了肯定是对不起你爸对不起我，对不起外公外婆，对不起天对不起地的。我的意思是，会想和我做，是没错的，想想是无罪的不是么？”

    我懊恼的说：“我难不成就只能我自己想想了？”

    妈妈闪亮着大眼睛说：“谁说你是一个人想想了？我也在想想啊。想想又没对不起谁，不是吗？我就很会想，有的时候被你摸的特别舒服，脑子里就会幻想，要是和你做ài了，说不定会体验到高潮，高潮又有多舒服之类的。”

    我有的高兴的低声说：“这可是你第一次这么说！”

    妈妈摸着发烫的脸说：“这种事情谁不会想？我很早就幻想过小说里描写女人高潮有多舒服，实际实践中只前面几分钟有点小舒服，后面就感觉下面麻了快感开始消退。不过你别会错意，我的‘想想’是一般幻想你长大了，然后我们做起来。你现在这么一点个子，下面也没发育完全，我实在是没办法想象现在我们怎么做啊，和未成年人做也太那个了。”

    我低头说：“对不起，妈妈。我虽然也知道要做这种事，无论是和女朋友还是谁，都要等成年以后。可是，可是我就是幻想现在能和妈妈紧紧的抱在一起，然后做那个事。我可能是人小鬼大吧，太早熟了。身体还那么矮小，可是心里却是迫不及待的想体验和妈妈做那个事的感觉。妈妈你给了我一丝看似不可能的希望，我也绝不想放弃，万一奇迹发生，万一梦想实现了呢？”

    妈妈吭哧的笑了几声说：“如果这是奇迹，那奇迹已经发生了。你们班主任说，说你和年纪第一名其实差距不大了，也就是一次两次发挥的问题。退一步说，我倒是得赶紧做准备，防止你突然间就意外拿第一。我们打个商量先！”

    我莫名其妙的问：“什么商量？我差第一名老远呢，班主任真是看得起我。”

    妈妈说：“如果万一你近期拿了年级第一，万一啊。你得允许给我缓冲期，就是允许我滞后兑现奖励。我会去调整心态，比如去一个人旅游散心什么的，我不保证要几次做准备，反正我准备好了会回来找你。”

    我听懂了妈妈的意思，问：“那总给我一个期限吧？别让我一点盼头没有。”

    妈妈想了想说：“最迟不会超过你的下个生日总可以吧？让你在14岁这年脱处。”

    我连忙说：“那这就说好了！如果我生日前一天拿到年级第一，你也得在我生日那天以前兑现！不能拖过生日。”

    妈妈点头说：“你生日还有八九个月呢，我再怎么做准备也够了。说不定不需要那么久，我有预感，你爸继续惹我生气下去，你的脱处日期会大大提前。”

    我心头悸动，但是语气上却故意萧索起来：“这都是建立在我能在这几个月拿下年级第一的基础上，这个可不是努力就能做到的。天赋运气努力缺一不可！只能说可遇不可求，强如韩忘霖，也是运气到了才能上第一。对了，我得问清楚，到我生日为止，我哪个月拿到第一名，下个月又退步了怎么算？”

    妈妈想了想说：“原本我们的奖励规矩，是奖励会随成绩倒退而倒退。你以前都是一路高歌猛进，所以从来没有过福利降级的事发生。不过延迟奖励是我提出来的，我们可以这样，到我准备好了为止，期间你拿几次年级第一，就可以在我准备好之后和我做几次。一旦我们做过之后嘛，看你当月的成绩来定奖励，如果哪个月拿了年级第一，那个月保底有一次做ài怎么样？万一没拿到，你虽然那个月不能做，可是还可以按照成绩亲亲摸摸，也不亏啊。”

    我一想到那个情形，觉得没拿到第一会好悲惨。我现在这样没和妈妈做过也就罢了，一旦食髓知味，又一个月不能做只能搞暧昧，简直是惨上加惨，人都要疯掉。

    这个奖励真是不留回头路啊，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一旦胜利就再没办法忍受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