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根本就不需要担心啊。”
曲炜笑了笑说:“就怕是真有问题啊。省长,您觉得这一次孟副省长能过关吗?”
邓子峰笑了笑说:“能不能过关我很难说,不过要动一个省部级的官员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并不是说动就能动的。”
邓子峰大致上是知道这一次孟副省长可能会有惊无险的过关的,他在纪委是有一个朋友的,两人曾经在中央党校共同学习过,算是同学。这个同学私下跟他聊过孟副省长的问题,他说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孟副省长涉案还只是一种可能,举报人刘强兴虽然实名举报了孟副省长和国强置业,但是因为是被赶出公司的一方,对公司的财务状况并不掌握,他举报孟副省长的证据都是一些间接证据,拿不出比较实质的东西来证明孟副省长犯案。
不过他举报的裘新的证据倒是确凿的,因为当初裘新这方面的关系是刘强兴在运作的,刘强兴掌握很多这方面的第一手证据,所以裘新才被抓了起来。不过裘新很鬼头,他知道刘强兴举报了他,自知难以幸免,就只肯承认收了国强置业的贿赂,他咬死不肯承认接受过孟副省长的指令,才帮助国强置业拿到了地块。
于是能证实孟副省长的犯罪的确凿证据就没有了,想孟副省长这种级别的官员要动他本身就是一件极难的事情,更何况孟副省长在北京还有几个很有能力的朋友,这几个朋友都在一些要害的部门做领导,很有影响力,这一次也出来维护孟副省长。于是要动孟副省长就更加艰难了。
邓子峰知道这也是孟副省长的劫数未到,所以诸般的证据都无法筹集起来,也就无法让孟副省长归罪。
曲炜笑笑说:“是啊,要动一个省部级官员,上面确实是慎之又慎的。”
邓子峰笑笑说:“我们不要去管这些了,省人大召开在即,我需要做好一切的准备工作。”
曲炜看了看邓子峰,他能理解邓子峰现在的心情,邓子峰即将在新一届的省人大会议上被选举为省长,虽说省长选举目前来看出差错的可能性极低,但是你是没办法能够安抚住自己那种焦躁的心情的,即使像邓子峰这样子的久历官场的人,也是无法做到的
回到办公室的孟副省长心中是有点丧气的,邓子峰说他脸色很差,说明他想要伪装的精神奕奕显然是没有成功,他搞不明白邓子峰跟他说这个话是真的关心他,还是别有意味。
不过孟副省长可以搞清楚的是,他的危机还远没有过去,只要裘新这边没出什么结论,他就算还没过关。一听到裘新被双规的消息,孟副省长也想过通过北京的关系想办法营救一下裘新,但是这个想法他很快就打消了,因为随即发生的事情让他根本就开不了这个口。
孟副省长跟北京的朋友开不了这个口,是因为裘新受贿被发现是证据确凿的。裘新被宣布双规之后,纪委随即就对裘新的家展开了搜查,在裘新家中被搜查到的现金、存款以及裘新夫妻名下的房产,累积起来就达千万,这个巨额的数字是裘新夫妻两人根本就无法解释的。
孟副省长对此无话可说,心中只能骂裘新愚蠢,这么多财产你怎么也不想一个安置的办法,你放在家中这不是等着被人抓吗?
孟副省长正在烦躁着呢,他的手机响了,是一个很陌生的号码,他愣了一下,这部手机是他用于与一些私密关系联系的,只有很熟悉的朋友才会有号码的,这个人是谁呢,怎么会打进来呢?
孟副省长犹豫着接通了电话,对方上来就没头没脑的说:“是我,老五啊,我这边都安排好了,您就不用担心了。”
孟副省长还没反应过来这个老五是谁,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留在孟副省长耳边的就只剩下嘟嘟的盲音了。这家伙是谁啊,打错电话了吧?说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是什么意思啊?他认识的朋友当中也没人行五,印象中更没人自称自己是老五。对方的口音也不熟悉,这真是邪门了,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个电话。
想了好一会儿,孟副省长一拍脑袋,心说,我怎么就这么转不开弯了呢,这个电话肯定是没打错的,打电话的人虽然不是他想的那个人,但是传达的可是他想的那个人的意思。那个人打来这个电话,是告诉他他那边出不了问题了,让他放心。孟副省长想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国强置业的老板韩新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