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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手术有一个很严重的后果,那就是会失去生育能力。因此邬月一直不敢把实情告诉哑婶,毕竟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是比天塌下来还严重的事。
听到这里龙昊天总算明白了,原来哑婶的病根是女人病。在邬月看来,哑婶还年轻,说不定以后还会碰上合适的人,要跟她一起过日子,到时候如果无法生孩子,日子很可能因此不美满。
虽然哑婶已经有陈晓燕这个女儿,但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乡下地方重男轻女的观念很严重,邬月不得不为她考虑这一点,但邬月也没资格劝说她或者帮她做决定,这些只能等龙昊天回来再讨论。
“如果已经有孩子而不准备生育,其实这是最好的办法。”老王医生扶了扶眼镜,一副轻描淡写的口吻说道:“这手术我们做多了,可以保证不会有风险。
她早年操劳过度,并发症不少,炎症也很严重,最好的办法是一次性切除病变的部分,否则以她那么虚的身子,以后肯定会受折腾。
听你们说她有生了一个女儿,如果不考虑再要孩子,最好的办法就是动手术,不然若是太迟,引发其他病变,到时候恐怕连动大手术都治不好。”邬月和龙昊天都默不做声,表情凝重。
“这只是个小手术,你们家属自己商量吧。”这时有人来喊老王医生,老王医生便留下这句话,就离开去忙碌了。凤凰城县医院最专精的科别就是妇科和产科,这两个科室的成就比起一些大城市的医院有过之而无不及,其他科都已经沦为打酱油的角色。
这位老王医生是副院长,也是个权威人士,邬月是动用娘家母亲的关系才找到她,且这个结论是全面检查之后才下的,想来不会有问题。“我看晓燕走路的样子,是不是已经被你开苞了”邬月低声调笑道。龙昊天笑着点了点头。
“晓燕既然已经是你的女人了,那么哑婶她就是你的岳母了,这事你决定吧。我虽然是女人,但我不适合和她谈。”
邬月沉吟了一会儿,关切地说道:“昊天,哑婶是一个没有什么主见的女人,我听晓燕说她这些年身子一直不舒服。
如果是为她考虑,我觉得动手术比较妥当,可是这样一来生不了孩子,找伴也是个问题,你最好帮她拿个主意,或者劝劝她。”
“我想想!”其实这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不过龙昊天和晓燕关系也是刚确定,哑婶应该还不知道,怎么去开这个口倒是个问题,毕竟说是岳母,实际上哑婶还未必能接受这个现实。
而且哑婶实际年龄还那么年轻,况且这是女人病,涉及到生孩子的问题,他也不好贸然开口,毕竟一个大男人张口妇科闭口女人病之类的很尴尬,龙昊天的脸皮可没厚到能和哑婶侃侃而谈妇科病的地步。
龙昊天两人内心都很纠结、愁云满布,一时间冲淡分别后重逢的喜悦。傍晚的时候哑婶打完点滴,由于打的只是消炎药,打完就可以回家。妹妹温青青和陈晓燕一左一右地扶着哑婶,邬月和龙昊天走在后面商量着这件事,但最后还是得由哑婶自己做主。
哑婶对于自己生病这事表现得很倔强,就是心疼那一点钱,打个针、吃个药,在她看来很没必要,总觉得没什么,忍一忍就过去了。这次要她来看医生,原本哑婶就不太情愿,还一直要还钱给邬月,要是被她知道要动手术多花一笔钱,以她的性子肯定不愿意。
哑婶这人没什么主见,但过惯了苦日子,在花钱的事上倒是比较计较,说好听点是节俭,说难听点就是抠门,想说服她动手术就怕她会心疼钱。一行人回到别墅。一路上,陈晓燕笑眯眯地和哑婶说这次省城之行的见闻,哑婶也笑得很开心。
尤其是看见陈晓燕穿得像小公主一样。邬月悄悄地使了一下眼色,对龙昊天说道:“昊天,我有些事要和你谈。”
邬月的话音一落,她就往外走,龙昊天随即跟上去。妹妹温青青和陈晓燕见状,眼神里难免有几分醋味,小别胜新婚的他们要做什么,她们用屁股想都想得到,何况她们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尽管妹妹温青青和陈晓燕心里都觉得龙昊天和邬月很般配,不过想不吃醋那是不可能的,毕竟她们心里也喜欢着龙昊天,但这分喜欢却是谁都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