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哥大汉依旧不依不饶。刘丽涛停止了哭泣,渐渐地,原本激动地表情消失了,眼睛也空洞起来,毫无血色的脸惨白得像一张白纸,嘴里艰难地挤出两个单词:“做ài”
“哇呜”黄毛突然一阵鬼叫道:“听到没有,听到没有?美丽而高贵的人妻要和我们做ài了,做ài啊!这可是她自己说的啊!哈哈”“做ài?哈哈怎么做啊?我不会啊,你能教教我吗?”可恶的墨西哥大汉要把刘丽涛最后的尊严都践踏得粉碎。
此时的刘丽涛像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面无表情,心若死水,呆呆地说道:“我给你们操穴,我给你们口交,我给你们打奶炮”
“哈哈哈哈哈哈”恶魔的笑声充斥了整个屋子。“但不是在这里,到楼上去。”刘丽涛冷冰冰地说道。
“成交!”说着,墨西哥大汉一把抱起刘丽涛就向楼梯走去。“嘿,哥们,你可快点,别让我在下面等太久咯。”黄毛坏笑着说。
“哈哈那可说不准,老子来了兴致,可是要好几个小时呢。走咯操穴去咯”没了一点气力的孟鸿运看着墨西哥大汉抱着妻子的娇躯消失在楼梯上,淌着鲜血的嘴里无力却无比悲痛地低吟:“我的天哪!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不”
边上的黄毛此时仍旧不忘继续折磨这可怜的男人:“嘿嘿,不用担心,我兄弟的jī巴可不比那华人警察的小,一定会让你的妻子满意的,用不了多久淫荡的呻吟声就会从楼上传下来了。哈哈”就在全世界都陷入绝望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悄悄地出现在黄毛身后的客厅里,手里提着一只棒球棍。
孟鸿运绝望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这是他原本最不想见到的人,此时却成了他心中的救世主,真是可气,造化弄人啊来人正是龙昊斯,在家休息的龙昊斯从窗户里看到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刘丽涛的家门口,陌生的汽车,从未在这附近出现过。职业的敏锐让龙昊斯觉得情况不妙,于是拿着一个棒球棍就跑了过来。
并且毫无声息地从虚掩的房门中溜了进来。一记有力的闷棍下去,前一秒钟还在耀武扬威的黄毛一动不动地倒在了地上。
孟鸿运想开口说点什么,却被龙昊斯用手势制止住,意思是让他别出声,老实待在那里别动。孟鸿运只得像一只接到指令的训练有素的警犬,坐在那里不敢动弹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龙昊斯丢下孟鸿运,沿着楼梯向二楼的卧室走去。紧接着楼上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但打斗声没持续多久就伴随着墨西哥人杀猪般的惨叫声停止了,虽然也是高大强壮,但这墨西哥大汉显然不是训练有素的龙昊斯的对手。
孟鸿运一直提在嗓子眼里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很快另一种不安就萦绕在他的心头。孟鸿运见许久没人从楼上下来,就强忍着身上的剧痛,挣扎着站身来,向楼上的卧室走去。
卧室里,墨西哥人的双手背用皮带反绑在身后,死猪一样趴在地上,而床边,妻子犹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羊羔,蜷缩在龙昊斯怀里。
妻子头发凌乱,上身早已被扒得精光,一对丰满的巨乳就紧贴在龙昊斯结实的胸膛上,下身仅剩的黑色连裤袜也被扯破了好几个地方,最明显的是裆部的一大块,大半个屁股都露了出来,仔细看会发现丁字裤的细线也有些松动,胯下的那块饺子皮大小的布料早已缩成了一根线,卡在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之间,粉嫩的穴肉似乎都看得见,整个阴户就像一个多汁的肉包子上面累了一条细线。
妻子依偎在龙昊斯怀里,全然不顾自己衣不蔽体的丑态,仿佛此时龙昊斯就是她的全世界,其他的一切都和她全然无关,比如地上趴着的墨西哥大汉,当然还有他孟鸿运。孟鸿运本想拿条床单之类的东西去给妻子围上,或者把妻子从龙昊斯怀里接过来,毕竟他才是丈夫,他才是这个卧室的主人啊!
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孟鸿运感觉一时间竟然迈不开腿,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龙昊斯抱着几乎全裸的妻子,大手在妻子光滑的后背上摩挲着
事情过去了一周左右的时间,刘丽涛渐渐从惊吓中缓过神来,不过每当门铃突然响起的时候,眼睛里还是会露出恐惧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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