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乌云被时间的风吹散吗?
夫妻两还能回到从前的样子吗?他不知道!算了吧,不去想了,就让时间来回答这一切的问题吧。出院的那天,儿子孟乐天也从学校赶了过来。
“老爸,现在觉得怎么样了。”儿子关心地问。“全好了,呵呵。不然医生怎么会让我出院呢。”
孟鸿运笑着说道,似乎现在也只有儿子能让他感觉到开心。“好啊,晚上有泰坦和圣徒(美国橄榄球联盟nfl中的两只球队)的比赛,我们一起看吧。”
儿子有些兴奋的说道,父子两都是橄榄球迷。“好!老爸也是好久没看球了呢,心里痒痒的呢,哈哈。”
“你快把病号服换了吧,都要出院了还穿着它干什么啊。”在一旁收拾行李的刘丽涛插嘴道,这些天丈夫对她的态度明显有所好转,至少不像前阵子那么冷冰冰的,夫妻俩之间的话也多了起来。
“好的,刚才不是光顾着和儿子说话了吗。”孟鸿运笑了笑,或许是考虑到儿子在场的缘故,又或许是看到妻子因为照顾自己而有些消瘦的脸颊,孟鸿运对刘丽涛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虽然这笑容有些生硬。在底特律午后明媚的阳光里,一家三口并排走出了医院的大门,在外人看来,这无疑是幸福的一家人。
可他们哪里能想到,这个家庭在一个月前曾遭受了多大的打击,并差点因此破裂,之后的日子里,孟鸿运回到公司继续上班。儿子回到学校准备中学联考的最后几门课程。
刘丽涛也辞去了警局的工作,做回了一名家庭主妇。这个三口之家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与温馨。
可果真如此吗?妻子出轨的事情真的就这样在孟鸿运的心里烟消云散了吗?不!这种事情不可能轻易被遗忘,甚至永远也无法遗忘,就像孟鸿运胸口的伤疤,永远留在了那里
这天孟鸿运正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脑无所事事,电话响了,是那个神秘的号码。还是那个位置偏僻的中餐馆,两人相对而坐。“老孟听说你前段时间住院了,得什么病了?”电话中的人问道。
“没什么,一点小伤。”电话中的人笑了笑,不再追问,转头看看四周,确认没有什么可疑之人后,压低了音量:“这次要搞点大的。”
“大的?什么啊。”“是关于新能源汽车的,整个车内能量循环的设计图,包括行车电脑的代码,电动机的所有数据。”
“什么?!你还不如直接把整个研发部搬过去得了。”“呵呵,我知道这很难,不难也不会找你老孟啊。”“这太难了啊,我不在新能源部门,我的工作和新能源一点都搭不上边,我不可能弄到他们的资料。”
“先别急着下结论。如果你能把我说的这些资料全部弄到,买家愿意给这个数,美金!”说着,电话里的人用手比了个六的手势。“啊这么多!”“是啊,就看你想不想赚这个钱了。”孟鸿运知道这件事情太难了,而且风险极大。
可是买家给出的价钱又实在太过于诱人,他有些左右为难。犹豫间,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一咬牙说道:“好,这个事情我接了!不过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你尽管说。”时间像个玩沙子的小孩,把沙子一把一把地洒在过去的身体上。
渐渐地,过去一点点被沙子掩埋了,不见了。可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刮来一阵大风,把沙子吹跑,往日的所有痛苦和悲伤就一股脑地全漏了出来。
周末的中午,孟鸿运一家三口正围坐在餐桌旁共进午餐,久违了的温馨似乎又渐渐回来了。“叮咚”门铃响了。“谁啊?”孟鸿运放下手中的碗筷。“有客人吗?”儿子朝外面看了一眼。这会儿,会是谁呢!
“你们继续吃吧。我去看看。”刘丽涛起身向门口走去。“啊!你们是什么人?”客厅里传来刘丽涛的呼喊。还没等父子俩反应过来,刘丽涛就被人推搡着回来,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
一个高瘦的青年,华人的模样,染了一头的黄毛。另一个应该是个墨西哥裔,又高又壮,大块的肌肉穿着一条紧身背心,浑身满是密密麻麻的的纹身,连脸颊都纹了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