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了吧?”
他被打断了炫耀,讪笑着:“好,开车啦,老司机要开车啦!”发动的车子又开始颠簸着前行,邬愫雅扭着头看向自己这一侧窗外的油桃林子一声不吭。
姜家强看到邬愫雅本来雪白雪白的玉颈此时已是泛着潮红,娇小可爱的小耳朵更是酡红酡红,高耸地酥胸剧烈起伏不停,他就已然明白了邬愫雅此时的心境。
他边得意地开着车边低声欢快地哼唱起了他当兵时几乎天天唱起的军歌打靶归来:“日”到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淫归,把淫归胸前“樱桃”映彩霞愉快的淫声满天飞咪嗦啦咪嗦啦嗦咪哆来愉快的淫声满天飞夸咱们“枪法”属第一咪嗦啦咪嗦啦嗦咪哆来夸咱们“枪法”属第一“这军歌怎么听着哪里有点儿不对?”
邬愫雅是个特别较真的人,见不得别人连军歌都唱错词,更何况姜家强曾经还是个驻外加盟国联邦反恐特战班长呢。于是她十分鄙夷地低声道:“还是老兵呢,连军歌都唱错词?丢不丢人啊?”
没想到姜家强那货一改在繁华地段时的沉默寡言,笑嘻嘻道:“是你听错了,这可不是啥军歌打靶归来,这是俺自己改编的日屄归来。”邬愫雅听后再一琢磨他唱的那歌词,马上回过味儿来,脸飞红霞,羞怒地娇嗔道:“不要脸,流氓!”
然后就赶紧把身体整个都紧紧贴靠在了自己这一侧的车门上,潮红的脸也整个扭向了窗外,不再理会这个兵痞子姜家强。
在幽深广袤的油桃林间,一条满是深深浅浅车辙印子的窄小石子路横贯其间,路上一辆福田牌货柜车正剧烈颠簸着缓慢行驶其上,那车上除了因为颠簸而发出的“咣当咣当”的噪音外,从驾驶室里还传出了欢快的歌声:“日”到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淫归,把淫归胸前“樱桃”映彩霞愉快的淫声满天飞咪嗦啦咪嗦啦嗦咪哆来
愉快的淫声满天飞另一侧的车门玻璃上一位娇美如画的仙子般的女人此刻正把螓首、饱满的酥胸抵在厚厚的有机玻璃上,以防止自己那一对儿高耸、浑圆的雪乳太过颠簸。
同时她美眸波光流转向车窗外观望着。听着车内传出的那淫荡不堪的男人歌声,这佳人粉面上似乎并没有众人所想象中的那种极度羞怒之色,反而似乎正在听着这歌声用青葱玉指掩着樱桃小口偷偷窃笑着,大概是觉得这歌词改编的太过低俗、可笑了吧?
谁知道呢?姜家强把邬愫雅送到了加工厂区最里面的梅总办公的小洋楼所在的独门小院子门口,邬愫雅俏脸潮红着准备下车,临下车前姜家强腆着脸道:“邬出纳留个手机号码呗?万一哪天想来厂里搭便车找不到我,可以打电话给我嘛。”
邬愫雅头也不回地打开了车门,下了车才道:“不用了,姜师傅。”一下了车邬愫雅就像躲瘟神一般慌慌张张地端着小步一溜儿小跑着冲进了小院子里。高跟鞋跟子密集地敲打在地面上发出“哒哒哒哒哒哒”一连串清脆的响声。
邬愫雅那因为小跑剧烈运动而强烈波动震颤着的两瓣雪臀股肉以及肥美浑圆的臀瓣因为剧烈的运动而荡起的一波波引人无限遐想的臀浪都被姜家强那贪婪的目光收入眼底。
他坐在驾驶室里眯着眼睛死死盯着这一幕丰腴臀肉荡漾着的美景不知在想着什么上了三楼敲响了梅总的办公室房门。
“是愫雅吧?快进来。”屋里传来梅总那成熟女人特有的磁性声音。邬愫雅开门进来惊讶道:“梅总,我还没开门您怎么就知道是我呢?”“年轻就是好啊,跑起来像只漂亮的梅花鹿一样姿态优美。”梅语香虽然没有直接回到邬愫雅的问题。
但是邬愫雅通过她的话已经知道了原因,这就是说话的艺术,职场成熟女人的标致。邬愫雅暗自佩服,觉得自己要在梅总身上学习的东西还很多。
“梅总,您在说什么啊?说得好像您已经老了似得”“唉,女人过了三十就像是正在快速凋谢的花朵,最好的时光已经飞逝了。”
梅语香叹着气无限感慨道。邬愫雅不想再跟梅总讨论这个让梅总伤感的话题,于是赶紧从挎包里掏出了她帮梅总办理的那张金卡及几张文件说道:“梅总,这是昨天您叫我存起来的那12万元,我给您办了张金卡。还有这是新设立的公司现金账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