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伤心呢?为什么好想哭呢?也许第一个给自己破瓜的男人始终还是无法忘怀的吧?
虽然他曾经伤害过自己,可人生的第一次最难忘,也不可能忘记!虽然第一次下体传来被撕裂的疼痛毫无快感可言,可那感觉却至今都记忆犹新,印象不可磨灭,就恍若发生在昨天一般!恨不相逢未嫁时,可是自己偏偏就刻骨铭心地记住了这么一个不该爱的人—一个采花无数、十恶不赦的淫贼!
如果我也跟别的男人在我们曾经缠绵过的床上疯狂做ài,他知道后会不会也像我一样难过、伤心呢?邬愫雅打算回家后在那本斑驳的日记本里如此记录下今天她的感受。
你这个大骗子,我要报复你,也要让你痛苦、伤心!我新婚前的那个晚上,你不是专门找来说什么:你后悔把我让给我老公了吗?你还说什么:每当想到我被老公压在身下这张床上婉转承欢时你就会特别痛苦、难过吗?
你看到没有?我现在就跟另外一个比你更高大、更帅的男人在婚前那晚我穿着婚纱被你强奸的床上做ài呢!我跟他做ài没像那晚那样强烈地反抗,因为我完全是自愿的,我喜欢跟这个男人在这张我曾经被你蹂躏了整整一晚的床上做ài,气死你!
你说什么?这只不过是在游戏里不是在真实的现实中?哼!咱们走着瞧,我很快就会找个男人也去那间东开发区绿豪大酒店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蜜巢里做ài!
我倒要看看你知道后会怎么想?大概也会像我现在一样气愤吧?活该!我就是要气死你!你不是嫌我跟你亲热时太矜持,放不开吗?好。
一会儿我就放开了给你看,不过不是跟你,而是跟现在压在我身上的这个比你强壮许多的男人!邬愫雅愤懑地想着,做出了看上去有些可笑的报复决定。
“我漂亮吗?”一直发呆想着心事儿的邬愫雅突然开口问正在床上奋力抽送着的“宁泽涛”“呼呼漂漂亮。”龙昊天喘着粗气说道。“你爱我吗?”邬愫雅又问。“呼呼爱爱死了!”龙昊天又喘着粗气道。
“真的?”邬愫雅不放心地追问。“真真的。这还能有假吗?”邬愫雅突然起身紧紧搂住“宁泽涛”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然后满眼含春地斜睨了他一眼,娇媚地伏在他耳边嗲声嗲气地问道:“跟我肏屄舒服吗?”现实中的龙昊天大吃一惊,他还是第一次听圣洁的邬愫雅用这种妖媚的口气跟自己说粗话,那软腻、骚浪的语调让他听了蚀骨销魂,骨头都快酥了。
他连忙兴奋地回:“舒服,舒服,太舒服了!愫雅姐,你你呢?你感觉怎样?我怎么感觉你刚才一直都木木的好像都没什么反应呢?”“我也感觉被你被你肏得很舒服呢。刚才我从来都没有被人这么粗暴地肏过,刚才只是有些不适应”
“嘿嘿嘿,原来如此啊。时间长了你自然就适应了。你觉得是我肏得舒服,还是你老公肏得舒服?”
龙昊天说着有意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结婚照中的戴青冠。“你要是想羞辱他也可以,不过别用”老公“这个称呼,可以直接用他的名字:冠杰。”
“冠杰?”龙昊天疑惑:邬愫雅的老公不是戴青冠吗?难道这是他的小名?“对,我老公的名字是冠杰!你想羞辱他就直接用冠杰这个名字吧。”“你老公不是叫哦。
原来叫冠杰啊!”龙昊天刚问了一半突然想到:自己现在游戏里扮演的宁泽涛根本就不知道邬愫雅老公的名字,自己一问出来就露陷了,于是马上打住了,改了口。
“你还没回答我呢,是我肏得你舒服还是你老不,还是冠杰肏得你舒服?”邬愫雅又搂紧了龙昊天脖子几分,娇羞地呢喃道:“还是你肏得我舒服!冠杰他跟你比差远了。”
龙昊天一听兴奋了,从邬愫雅粉嫩嫩的膣道里抽出了湿漉漉的粗大黝黑的阳jù来,炫耀道:“怎样?你老对,是冠杰,我都说习惯了。冠杰的jī巴有我的长吗?有我的粗大吗?”
邬愫雅娇媚地伸出一只青葱玉手来握住那根巨阳抚摸了几下,红着脸道:“还是你的jī巴粗大,冠杰的那根细得要命怎能跟你的比?”
“哈哈,我就知道是这样!没想到你这么实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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