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太粗大了。苗苗说的一点儿都不过分,这种东西要是插进来怎么受得了?”邬愫雅暗自心惊,连忙感同身受地夹紧了两条美腿,像是生怕被他插入下身羞处一般。
要论粗度:邬愫雅一直以为小胖子的那根东西就是她见过的最粗的男根了,可不曾想: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小胖子那根粗阳物跟人家姜家强这根通体紫色的大粗家伙一比就真不够看了。
要论长度:邬愫雅没有看到它的全貌,不过仅凭所见的部分就可断定绝不输给“小包子”的那根,甚至感觉比他那根黝黑的阳jù更长。
要论器型:邬愫雅觉得他这根通体紫色阳器明显更加的器宇轩昂,这根东西估计哪个女人见了都会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心生惧意吧?邬愫雅倏然想起那个被姜家强囚禁了整整一个多月,也整整奸淫了一个多月的教导员的新婚妻子。
“天啊,被这么粗大的东西在自己的羞处天天进进出出的奸淫,那该受多大的罪啊?我被戴青冠那小弟弟来回捅得都有些难受呢,更何况是这么粗大的东西了?”
邬愫雅心中惴惴焉。她又想起马上要拜访的梅总:“按苗苗的说法,梅总至少也被这个变态的姜家强奸淫了一个多月了,她怎么也不报警呢?
天天被他这种变态用这么过分粗大的东西摧残,怎么受得了啊?真是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一会儿见了面我要好好观察,要是她需要协助的话,我一定义不容辞!”
姜家强尿完上了车,又向北开了不远就看到了一大圈被高高的围墙圈起来的加工厂区,门口的两名保安看到是姜家强的货车,老早就开启了电动门放行。
厂区不小,有一百多亩的样子,除了两栋高大的彩钢顶棚厂房,还有几栋小楼,姜家强边开车边一一给邬愫雅介绍:“那栋小楼就是职工宿舍,都是外地人,所以都住在宿舍楼里。
不过我不在这里住,太吵了。这栋就是食堂了,饭菜有些发甜,听说是老板家乡口味,我有些吃不惯。
过了厂区最里面的那个院子就是两位梅总办公的小洋楼了。管生产的男梅总住在二楼,你要找的女梅总住在三楼。一楼是会客厅,业务接待室。”邬愫雅紧紧地夹着双腿有些紧张地听他介绍着。
车开到那座小院子门口时停住了,姜家强意味深长地道:“你自己上去吧,梅总不愿意见到我这种粗人。我太粗了总是让她受不了。”
这句话要是不了解姜家强情况的人听了也许觉得没什么,可是邬愫雅听了,却是另一番滋味在心头,她心中暗想:“看来这个变态,平时没少来糟蹋梅总。我一会儿见了梅总一定要想办法帮她脱离苦海!”
邬愫雅下了车,按照姜家强说的进了小院子,院子里种着各种花草树木,或争奇斗艳或郁郁葱葱,看样子梅总是个有情调,热爱生活的人。
她进了一楼业务洽谈室,空无一人,于是便直接沿着楼梯上楼去了,略过了二楼直奔三楼,直到来到了挂着财务总监铭牌的办公室前,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敲响了房门。很快屋里就传来成熟女人的娇媚声音:“谁啊?”
“是我,凤凰城银行石江街支行的邬愫雅。”邬愫雅小心翼翼道。“哦?是你来了啊,快请进。”里面传来热情的声音,看来侯总已经给她打过招呼了。
邬愫雅扭动门把手,推门走了进去,只见在明亮的办公室里坐在宽大的老板桌后一名挽着发髻的娇媚女子正含笑看着她,应该就是梅总了。
梅总见邬愫雅进来后马上起身从桌后走过来给她泡茶。邬愫雅看到她的面貌、姿容暗自惊异:因为她看上去凤眼含春、容光焕发,皮肤红润光彩照人,像是被常常滋润的娇艳花朵一般,哪里有半点邬愫雅认为的被百般蹂躏后的憔悴面貌?
她化妆有些浓,涂了蓝色的眼影,黑黑的睫毛膏,红艳的唇膏。戴着时尚的耳环、项链。再看她的着装:一身淡紫色紧身的低开领性感连体短裙,由于料子质地透薄,弹性十足把她半裸的一对儿高耸乳房勒的鼓鼓的,挤得深邃的乳沟深不见底。
由于那布料太过轻薄,乳罩的的外形都若隐若现的显露了出来。连小腹上的肚脐都被勒得现出了雏形,下身的小内裤的印际更是被显现了出来,肥美的臀瓣被勒得紧紧地显得异常性感,一双玉腿上穿着光滑的黑色丝袜,脚蹬着一双银色的细跟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