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读懂自己的心思似得。
“哎,已经这样了,后悔也晚了。还好没有真的那个,只是湿吻,被他上下其手乱摸了一通,大不了以后”
邬愫雅叹了口气然后又重新补了妆,整理好了被那个坏家伙搞得凌乱的头发,然后掏出了父母家的防盗门钥匙,插入锁孔,虽然邬愫雅把责任都推给了对方。
可是有一点她不敢承认的是:她有点喜欢那个男人身上独特的异香气味,那种香味使邬愫雅灵台一下子变得混混沌沌的,那种奇异的香味仿佛把邬愫雅带入了一个奇妙的迷幻空间,那味道就好比迷幻氤氲中的一道神秘的光亮,诱着她去追寻、探索,直至迷失在了迷雾的最深处不能自拔!
不得不说正是那奇异的香味让邬愫雅沉醉其中,放弃了抵抗,完全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甚至她的某些暧昧动作更撩拨起男人无尽喷薄而出的欲火。
终于忍不住在她身上任意施为了“咦?愫雅,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你来的可真及时啊,青冠十分钟前才来过电话问你,结果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正坐在客厅看财经频道的邬道子见女儿回来了,露出惊喜的笑容。
“什么?青冠也往家里来电话了?真是烦人。我还以为他只是给我打电话了呢,你说他给您打电话不是白白让您替我担心吗?”邬愫雅抱怨道。“你这孩子,他不是担心你吗?怎么能好心当做驴肝肺呢?”邬道子笑着道。
“我早就是成年人了,又不傻不笨的能出什么事?真是的,天天把我当小孩子一样守着。人家也要有点儿自由空间嘛!”
也不知为何邬愫雅火气出奇的大。以前每次戴青冠给她打电话关心她的安危,她总是感觉甜蜜温馨,可这次不知为何让她莫名的火大?
“哎,你这孩子怎么跟你妈一样这么不耐烦呢?真搞不懂你们,作为丈夫打电话问问什么时候回家有什么不对吗?”邬道子好像很理解戴青冠的心情,便帮他责怪邬愫雅道。
“难道妈还没回来吗?”听到父亲发牢骚,邬愫雅这才注意到屋里没有母亲秋婉茹的人影。“嗯,还没有,她最近打麻将上瘾了,都两天一夜没回家了。”邬道子无奈地说道。“什么?妈都两天一夜没回家了?那你怎么不打电话催促她回来啊?”邬愫雅急道。
“打了啊,下午我给她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说这两天手气不好,老是给人家‘点炮’输钱,等收回本儿就马上回来。”邬道子摇头叹息道。“‘点炮’?”
邬愫雅喃喃自语,对这个词若有所思。“哦,麻将术语,就是给打出了别人要胡的牌。”邬道子看女儿对‘点炮’这个词皱眉深思的样子,赶紧帮忙解释。
邬愫雅哪里会不知道‘点炮’在麻将场上是什么意思?她虽然很少打麻将但是她也是会玩的。
她担心这个所谓的‘点炮’是另有所指。如果在一个月前也许她听到这个词还不会有这么多的想法,可是现在不同了。自从她加入到“高老二”的那个“后宫群”里后,天天听那帮小姐一口一个:打炮、干炮的喊着,她像是一张白纸被扔进了一个大染缸里面,怎么可能会不受熏染呢?
因为她略微知道点儿妈妈的事,所以她敢肯定妈妈不是去打麻将了,多半又是被那个染着黄发的年轻人带到“多情谷俱乐部”‘打炮儿’去了。
正因为此她才认为妈妈说那个‘点炮’是有特殊涵义的。她可能是想隐晦地告诉父亲:她正跟别的男人打炮儿呢,而且已经被打了很多炮了!她几乎可以肯定妈妈就是那个意思,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不会这么想。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也经历过类似的场面了,知道正在跟别的男人亲热时丈夫突然打电话过来时的那种紧张、羞愧、自责的背德感。
当然更让人记忆犹新的是那种心跳加速的刺激感,甚至莫名的兴奋感。这种刺激感她太熟悉了,因为就在刚才,老公戴青冠给自己打电话时自己就正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
虽然没有真正欢好,却也格外刺激如果说当自己第一次看到妈妈跟那个黄毛在车里亲热时自己还感到很气愤、很不理解,甚至十分的鄙视妈妈的这种背德行为,可现在她似乎有些理解了,因为就在刚刚自己不是也跟别的男人在车里干了同样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