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大舅果然来接上她去了学府路的工厂里,她跟在妈妈身边玩得很开心。晚上她跟妈妈睡在工厂办公楼,妈妈办公室里间的卧室里。跟妈妈睡在一张大床上美美地进入了梦想。
可半夜里她被尿憋醒想去洗手间时发现妈妈不在了身边。她爬起来去找妈妈,就听到隔壁办公室里传来了好像是妈妈的声音,声音虽然很小声可是她还是听出来那就是妈妈的声音。
她走到紧闭的那道办公室门前又仔细听了听果然是妈妈的声音,妈妈好像很痛苦的小声呢喃着什么,并且办公室里还传来了很奇怪的“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苗苗担心是妈妈生病了,没人照顾。
正在痛苦挣扎。所以急火火地就拧开了办公室那扇门的把手,推开了门。结果就看到了她画中的那幅场景:办公桌上亮着昏暗的台灯,妈妈正浑身赤裸着趴在沙发上高高撅起了白白的大屁股,一个高大的像座铁塔般的赤条条的男人正在她身后不停地耸动着臀部,两具光溜溜的身体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同时妈妈也发出含混不清的“咿咿呀呀”的压抑声音。苗苗开门的声音惊动了正在动作着的两人,两个人同时看向了苗苗,苗苗这才看清那个男人的面貌:他左脸上有一道很长很吓人的大伤疤,几乎覆盖了整个左脸。
小苗苗也不懂俩个人在做什么,只是以为那个人在欺负妈妈,于是就哭喊着冲了过去说到这里苗苗就不说了,把头埋在了邬愫雅的臂怀之中。邬愫雅把小苗苗紧紧地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缓缓地问道:“苗苗,既然是那个人在欺负妈妈,你为什么还要恨妈妈呢?你应该同情她才对啊,不是吗?”
“可是我感觉妈妈在骗我,她说那个姜叔叔不是在欺负她,而是在帮她治病,后来妈妈还反复叮嘱我,不要我告诉爸爸这件事,她怕爸爸知道她生病后担心。”苗苗愤愤地说。
邬愫雅听了一阵的无语,不过她还是要搞清楚到底侯大哥的妻子是被强迫的还是自愿的,这很重要,因为这决定了这件事的性质。
于是她又问道:“苗苗,你怎么那么肯定是妈妈在骗你呢?难道不可能真的是她自愿的被那个叔叔‘治病’吗?”“怎么可能会是自愿的?肯定是那个坏蛋在欺负她。妈妈就是在帮着那个坏蛋在骗我。”苗苗坚决道。
“你怎么那么肯定你妈妈不是自愿的呢?”邬愫雅不理解这孩子为何这么肯定。看过金瓶梅后她才知道:这世界上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的偷情之事太多了。“因为因为我看到那个坏蛋从妈妈小妹妹里拔出来的小鸡鸡了,他的那个鸡鸡太吓人了,这么长
这么粗那么吓人的东西来来回回地插进妈妈的小妹妹里该有多疼啊?怎么可能是在帮妈妈治病呢?谁会相信啊?妈妈肯定是被他欺负的不敢承认。”
苗苗说着还用手比划着那男人阳jù的长度和粗度。“什么?怎么可能这么长?这么粗?苗苗你是不是太夸张了?”
邬愫雅看到苗苗比划的长度大概有二十多公分,粗度竟如同苗苗的小胳膊一般粗细,她可是见过几根成人阳jù的,也就只有游戏中‘小包子’的那根东西有苗苗比划的那么夸张了。
“阿姨,我没有骗你,那个坏蛋的鸡鸡真的就那么吓人。”苗苗认真地肯定道。邬愫雅暗暗心惊,可不能表现出来,她忽然觉得自己跟一个小女孩讨论男人那东西的长度、粗度似乎很不妥,于是她赶紧转移话题道:“苗苗,把这幅画撕掉吧,最好别让别人再看到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画的时候还没有上绘画班,画得一点都不像。”苗苗说着就撕碎了那张画把它丢进了纸篓里。“苗苗,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才去学画画的?”邬愫雅从苗苗的话中似乎听出了什么于是问道。
“是啊,我就是觉得我画得太差了,不能把当时的情景都画出来才求爸爸给我报了绘画班的。”苗苗肯定道“你你为什么那么执着要把那天的画面都如实的画出来啊?”
邬愫雅不解道,她不觉得那场面是多么值得让人回味的,相反会伤害小苗苗的童真的内心世界。
“那件事又不能跟爸爸说,憋在我心里好难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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