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记得,除了和他激情舌吻外,自己的全身(除了好感度要求极高的敏感部位外)都被他摸遍、吻遍了,就连自己娇小的脚掌心、脚趾都被他舔舐过了。
期间系统的语音提示一声声地响起,她看都不看一眼就点击了确认。到后来因为提示音总是破坏那种暧昧的气氛所以她干脆寻找到游戏设定选项,把系统提示设置成了观影静默模式,这样系统提示就不会打扰她们了。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缠绵,她的精力耗竭了,整个人像被抽空了精气神儿一般,而那男人的精力却依然强劲如故,此时这个欲火烧身的家伙正用铁钳一股的大手扳住自己的娇躯以便于他用他那根火烫的阳jù隔着内裤反复顶耸、磨蹭自己的下身羞处。
邬愫雅还是生平第一次经历这种荒唐的事:一直以来自认为贞洁无暇的自己此时竟然被丈夫戴青冠以外的男人赤身裸体的环抱在他的怀里,跨坐在他赤裸的毛茸茸的大腿上,衣服、短裙被他霸道的撩起,全身被他肆意的摸弄着。
而她自己竟丝毫没有要反抗的意愿。更让邬愫雅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自己明明知道下身正被丈夫戴青冠以外的男人用那根东西隔着内裤抽送、顶耸、磨蹭着可她自己却佯装不知,还偎依在哪个男人怀里跟他耳鬓厮磨、甜情蜜意。
更让她无地自容的是:每当被这个丈夫以外的男人用那根火烫的东西顶中自己阴唇上面的那颗小豆豆时她自己都会猛然颤抖一下,说不出的刺激、兴奋,于是她内心就期盼着这个男人下次能继续顶中这颗小豆豆。
邬愫雅知道自己的思想出了问题。最初因为背德而感到良心上的不安感、对丈夫那深深的愧疚感最终还是在一次次被那个男人用如潮的激情给冲溃了。
道德约束的堤坝一旦被冲开一个缺口,很快整个堤坝就被欲望的洪流所吞噬了。邬愫雅内心认为她防线的彻底崩溃是源于一直一来对这个年轻男人的倾慕。
而最直接的原因是源于这个年轻男人的那段真挚地内心告白,她早就不再是单纯的女学生了,凭借她这么多年来跟各色男人打交道的经验她能感觉的出来这个男人的表白情沾肺腑!
所以她的内心就彻底地放任让这个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发泄他内心对自己的爱意了“哎呀,憋死我了,受不了了,都隔着内裤在你屄上磨蹭了小半天了,还是泄不出来火,算了,还是我自己用手解决了吧。你现在的好感度还达不到给我用手解决的积分要求。”“宁泽涛”皱眉说道。
“你想得美,谁答应要帮你用手那个了?”邬愫雅脸红红的娇嗔道。“愫雅姐,你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刚才都默默地用你的屄配合着给我泻火了,可是嘴上硬是不承认,不过我会在心里记住你对我的好的。”“宁泽涛”感激道。
“你你怎么每次说话都这么粗俗?能不能文明一些啊?真是受不了你。”这个家伙老是说粗语,让平时淑洁、文静的邬愫雅一时适应不了。
“嘿嘿,这算得了什么?还有更让你‘受不了’的呢。你看看这是什么?”“宁泽涛”说着竟手脚麻利的褪掉了他全身仅剩的那条小内裤。一根通体黝黑黝黑的发着油亮光泽的硬梆梆的粗长阳jù“啪”的一声,解脱了内裤的束缚,一下子跳脱了出来反弹抽打在了他的腹肌上。
只见这根硬梆梆的家伙茎身上一条条如蚯蚓般暴凸的青筋螺旋盘绕其上,犹如盘龙环绕好不威武。
guī头颜色略微发白估计是长久浸淫于女人的淫津而导致的。只是这guī头的马眼儿蛙口分泌出一丝丝粘稠的透明液体来,沾染的整个guī头都发着水迹的光泽。
硕大鼓盈的阴囊沉甸甸地鼓胀异常。浓密的黑黑阴毛间杂期间。“吖,你真不要脸。居然当作我的面就脱内裤。”
邬愫雅哪里见过如此凶蛮的性器?只看了一眼就急忙起身躲开了,扭过头去不敢再看一眼。“嘿嘿,怎么样我的jī巴大不大?威风不威风?”
“宁泽涛”竟恬不知耻地卖弄起胯间挺着的那根粗长黝黑的阳jù来,还跟着邬愫雅追问。“呸呸呸,丑死了。你别跟过来,你快点自己去洗手间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