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的是机会来,你不知道:救场如救火吗?我要是不去要被她们骂死的。”
岳母的声音从卧室传来,同时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邬愫雅不甘心就这么放母亲出门,因为她有事还想趁着饭后跟母亲好好聊聊呢。
于是她想去卧室再劝说一下母亲别出去了,可当她走到卧室门口透过虚掩的门缝看到妈妈的样子时有些愕然:只见妈妈正拿着几件衣裙反复在镜子前比试着,最终选了一件藕荷色短裙,这还不算她还戴上了她最喜欢的耳环,项链,又在梳妆镜前认真地化着妆。
“妈妈这哪里是去找姐妹打麻将啊?这分明是要去约会。”作为同样是女人的邬愫雅看到母亲的行为马上做出了判断,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生气了,她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来破坏她父母美好的家庭,于是她不打算再进卧室了。
而是打算一会儿悄悄跟出去抓住那个男人骂一顿,不过她担心自己一个人会吃亏,所以她决定带上戴青冠帮忙,实在不行让老公打那个男人一顿出出气也行。
她来到客厅坐在戴青冠身边伏在他耳边小声道:“老公,一会儿跟我出去一趟别问为什么。出去后我跟你解释。”戴青冠吃惊地看了她严肃的表情一眼默默地点了点头。
三分钟后听到妈妈开门出去的声音,邬愫雅对父亲道:“爸,我们去超市买点儿东西一会儿就回来。好吧?”
“去吧,早点回来,别像你妈一样一去就是一天。”父亲道。“什么?我妈平时经常出去打一天麻将吗?”邬愫雅吃惊的问道。
“那倒不是,就是一到周末就出去打麻将,都连续好长时间了,我本来想让你回来劝劝她呢。哎,看来你回来她也不想耽误去打麻将啊。”
父亲无奈地摇头道。邬愫雅心中暗暗气愤,但是为了不耽搁时间跟上妈妈,好找到那个破坏她家庭的坏男人,她已经顾不得再跟爸爸闲聊了,他赶紧拉着戴青冠就追出了门。
“老婆,走那么急干吗?不就是去超市买东西吗?慢点儿别摔倒了。”戴青冠看着急匆匆追赶的邬愫雅有些不解。邬愫雅有苦难言,岳母的这种事她怎么好意思跟自己的丈夫说明?再说也可能是自己多疑了也说不定,她闷头不语走得飞快。
戴青冠看妻子脸色不好看便不再废话,老老实实地跟在身后。刚出了小区大门口就看到了母亲秋婉茹的身影,她正在路边向着远方驶来的出租车招手。邬愫雅急忙道:“老公,快去把你的车开出来。”
戴青冠看邬愫雅着急的样子也不说话扭头就跑去岳父家楼下开车,等他把车开出来接上邬愫雅后,邬愫雅指着前面已经渐渐开远的一辆出租车道:“快跟上那辆出租车”戴青冠一边猛加油门追赶,一边惊愕道:“你不会是在跟踪你妈吧?”“你别管,只管开你的车就是了。”邬愫雅恨恨的说。
戴青冠心知肯定有些事情是妻子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便不再多话,一心一意地追赶那辆出租车。
出租车一直沿着人民路向西驶去,直到开到了外环路口时才停了车。戴青冠看到岳母下了车,好像向着人民路跟外环路交叉口的西南角走去。
邬愫雅看到母亲下了车连忙让戴青冠把车也停在了路边的便道上,她再看向不远处的妈妈时从发现:原来就在交叉口的西南角有个男人正在向着妈妈不停地招手示意,她定睛一看那个男人顿时吃惊地说不出话来。
原来那个男人不是她想象中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而是一个染着几缕黄发、穿着张狂的年轻人,他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绝对不会超过三十岁,说实话邬愫雅绝对没想到这种局面,她想象过好几种可能性,甚至都想象到了秦主任身上,可现实还是让她吃惊不小。
这让她本来想好要冲过去骂那个人一顿的想法都消失了,因为这个年轻人跟自己岁数相差不多,跟自己的母亲估计相差大概二十岁,她现在还真不敢确定这个男子跟母亲之间是什么关系,所以她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藏在车厢里死死地盯着。
戴青冠看到岳母快到那个染着几缕黄发的年轻人身边时,那个人做了个绕一圈的手势,戴青冠这才发现在他身后的绿化带不远处交叉口的西南角空地上停着一辆保时捷卡宴suv,那个黄毛的意思应该是让岳母从车的另一侧副驾驶位置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