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小而柔软,脚趾弯弯的,像小动物的足蹼,脚底多肉,而柔若无骨。她复坐下,撩起了大腿,朝他尽最大程度地展示着白皙的双脚。他就这样紧握着她的脚,一只手揉着她腿肚子,缓慢地往上下移动。
然后捂在她的脚踝上,在那里四下揉搓,忽然手指却觉得再往下有个奇妙的所在,不禁就移动去摸,却是她的脚趾,一根根圆圆的,脚趾的缝隙之间,刚好容得下手指头。
他伸出食指,在那里插掇,她见到了他已经是肉棒尽举,在他的裤裆上撑起了高隆隆的一堆。
这时她想:老公快回来了吗?这个可怕的念头令她痴迷而疯狂,一种全新但兴奋的感觉完完全全地占据了她的身心。也是一时情急,便不由得双手把定他的那只手,说你揉的不是地方,不要老捅我的脚趾,揉得我心里发慌。
他的范围一扩大,手就在她的脚板四处更是不规距了。让他这般地搔痒着,师母邬月不由得摆动开了双腿。
这时,他发觉了她没有内裤的那一处地方,他爬下去伏下了头颅,仔细地去看着她那里稀疏而卷曲的细如锦丝的柔软阴毛,柔顺贴服在肥厚的肉唇上,与那白嫩平坦的下腹形成好看的一个弧度,那白嫩圆润的肥美高隆的阴户如阜一般,还有那丰盈饱满的臀部和白嫩修长的大腿。
龙昊天的脑袋压伏了下去,脸颊略略倾斜,一阵温热湿濡的感觉慢慢地渗透了她的小腿上,他伸出舌头,慢慢地在她雪白光滑的皮肤上舔着,自言自语着,衣冠楚楚地在她的大腿上爬行。
像个彬彬有礼的国王一样,一阵不可压抑的欲望从她的心臆蔓延起来直至到在每一寸肌肤上蒸发升腾。门“澎”的一声开了。
邬月猜一定是老公梁宏伟回来了,果然是他。梁宏伟一回家,就完全两样了,邬月细想着刚才的情形,只觉得身体里的一种轻柔的电流在持续流动,她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潮湿,越来越急促。
再过去看龙昊天,他依然是窝在藤椅里,透过叶隙的阳光淡淡地洒落下来,将他的一头秀发洒得越发显出黑亮的光质。
“昊天,好你个臭小子!哈哈!连师父都被你给骗了!”梁宏伟直接冲着龙昊天过来。“再怎么着,师父你都是我的师父!”龙昊天这才起身,与师傅梁宏伟相视大笑拥抱。“你是堂堂大警官,我一个小司机,哪里配做你的师父呢?”梁宏伟笑道。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永远都是我的师父!”龙昊天笑着看了师母邬月一眼“我那也是工作需要,不是有意隐瞒。这几个月师父师母对我这么好,我感激不尽铭记在心!”
“好!你小子还算是有良心!”师父梁宏伟赞许道。很快地师母邬月就做出了一卓子精致丰盛的午餐,饭卓上红绿相映色彩丰富,美味佳肴色香味俱全。
为了犒劳她的老公跑车辛苦,在摆放餐具的时候她没忘了给他送上绽满了蜜糖一样的笑容,并媚眼如丝地扫了龙昊天一眼,这使他在餐卓上显得兴致勃勃,得意时讲了一个笑话,把他们逗弄得哈哈大笑,她的眼泪也都笑了出来。
她知道无论她起身盛汤或是俯过去给老公挟菜,龙昊天的眼睛总是那样直愣愣地剥食着她。一股被爱的暖流带着身体的默契感在餐厅的几个角落交叉回荡着,大家欢声笑语,如沐春风,放松和宽容的感觉,从胃部影响到周身每一处神经末梢。
“我回来才听说医院有人死了。”师父梁宏伟开启了话题。“就是啊,到今天我也不敢相信是我们医院的陈主任死了。”师母邬月说道:“经常听你说起陈主任,我一直也没有见过。没想到怎么就突然死了呢?”
师父梁宏伟感叹道“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师父从来没有见过陈主任吗?”
龙昊天好奇的问道:“是啊!虽然经常听你师母说起这个陈主任挺有意思的,也听同事说过这个陈主任水平蛮高的,可是一直都没有见过。”
师父梁宏伟说道“我这个人身体好,一般的感冒头痛,多喝开水熬两天就好了,因为开车连感冒药都没吃过,更不要说去医院了。”
“你师父这话是真的,他怕吃药嗜睡,影响开车安全。”师母邬月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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