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孤陋寡闻,从来没有说给嫂子知道。嫂子权且试一试。”说罢,让她趴跪在跨下,伸手按下师母邬月秀的头。师母邬月无奈,只得双手上下握实巨棒,樱桃玉嘴款款张口,低头一见,嗔道:“弟弟那guī头这么大,人家哪里含得住。”
龙昊天道:“无防,你那妙处尚且能够勉强插得进去,何况是你的小嘴。你只顾张大嘴吞吐它就知道了。”
师母邬月“嗯”的一声,只好把小嘴张到最大,双手把牢巨棒,艰难地将大guī头吞入香腔,入口只觉口腔鼓胀欲裂,便止一个头儿,已将香腔填满,一股强大的雄性味道,直入鼻喉,令她几乎昏厥。
龙昊天见师母邬月初试吹箫术,不得要领,便将各类撸棒吞龟舔根吸卵之术,教与她知。师母邬月悟性甚好,很快便做的井井有条,双手只顾撸棒,小嘴把那巨龟吞吐有方,直弄得龙昊天口中“咝咝”有声,显是爽极,见眼前翘起好大一个雪臀,不由大手探出,双手时而拍臀,时而用力抓饶肥厚的臀肉,把人妻少妇那雪白屁股弄得尽是粉红指迹。
师母邬月吹了有一柱香时间,龙昊天只觉舒爽无比,伸手跃过臀沟,探入幽壑间,手感一片泥泞湿滑,心下大喜,令她继续吹箫,却把香臀转将过来,要她双腿倒跪自己胸前,把那凤穴正对自己双眼。
只见凤穴红肿湿滑,春水淋漓,狼藉一片。那香甜的汁液味道,引得他伸出大嘴,将那凤穴阴蒂,含入口中,吃下香汁。
师母邬月何曾玩过这69姿势,立即慌了手腿,只觉凤穴如遭蚁食,麻痒难当,只好双手把牢巨棒,支住身子,一对大奶压在男子腹间,轻摇雪臀,以示抗议,把香舌在巨龟上胡乱舔弄。
俩人互吹了一回,师母邬月被弄得连丢两次,汁水持续喷涌,让龙昊天喝了个饱。男子这才跪起身子,仍让师母邬月趴在床上,挺着巨物,从后操入!直抽送了数百戳,快活得不知天地!
月上枝头,熹微的月光从窗口流泻进来,映衬着床上的一青一少两对男女,只见二人全身赤裸,龙昊天正趴在人妻少妇师母邬月身上,臀部起落晃动不停,犹如浮水葫芦一般,粗大的阳jù不住在嫩穴里穿梭:“亲嫂子,你里面不停地收缩喷水,到底来了多少次高潮?”
师母邬月双手抱住身上的龙昊天,一对修长优美的大腿因激情而变得僵硬,正自牢牢箍住男子的腰间,享受着龙昊天一次又一次的戳刺。
这时听见龙昊天的问话,一时羞涩得难以启齿,连忙把视线移开,不敢去看他,嘴里却埋怨道:“弟弟当真坏到极点,总喜欢问这种让人家丢脸之语,叫人家如何回答你嘛!”
“小弟一次都还没射呢!依我来看,你肯定有六七次了,对不对?”龙昊天盯着她问。“人家不知道不要再问总之,你太厉害!”师母邬月用力抱紧他,将脸埋在他颈窝。柔软丰满的乳房挤压着他的胸膛,把龙昊天的欲火燃点得更加旺盛。
“产生高潮是嫂子满足的表示,并非什么坏事,你又何必害羞,其实越是敏感的妇人,就越得小弟喜欢,知道吗?”
师母邬月用手轻轻搥打他一下:“弟弟还说,多丢人噢!您好坏,又又这样折磨人,人家不要了弄得那里好酸!”
龙昊天心中发笑,大guī头仍是紧插在她的花心内,不轻不重的打笃磨:“我知此法你最受用,最容易令你高潮。不要忍着,乖乖的把阴水儿射给我。”
师母邬月确实难以忍受这调调儿,只觉嫩蕊深处阵阵酥麻爽利,一股泄意再度猛然而生,层峦叠嶂穴内壁的横纹皱襞同时作出反应,开始不断地蠕动,子宫牢牢裹住男子的大guī头,不停反复收缩压榨,弄得龙昊天精关跃跃欲动,险些便要射出来。
果然不用多少功夫,师母邬月的身子开始急遽地抽搐,双手使劲抱紧身上的男子,扑速速的又大泄起来,直泄得全身酣畅淋漓,如入云端一般。
龙昊天被她的嫩蕊持续不绝挤压吸吮,大量阴精喷射guī头,同感受用非常,心知继续下去,自己非泄不可,忙即把大yīn茎抽离花心,再深深的进入,接着噗唧噗唧抽送起来。师母邬月高潮未退,敏感的yīn道仍不停地收缩翕动,将入侵的家伙牢牢束紧住,只觉大guī头刮着娇嫩的肉壁,产生着惊人的撼动快感,一浪接一浪,犹如骇浪排空,将师母邬月埋没在兴奋的欲潮中:“嗯!快又快不行了又进入到人家那里面,好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