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笑?不过事情紧急顾不得这些了,他继续道:“不不是,您别开我的玩笑了。我只是想问问那个陈主任医生今晚会不会也去值夜班?”
师母邬月听到他提到陈主任脸上的笑容马上僵住了,她立刻抬头警惕地向门口看了一下,确认门已经被关死后这才稍安。
然后瞪着那双迷人的眸子紧张地盯着他低声问道:“小龙,陈主任每次值夜班都找我聊天的事你跟你师父说过吗?”
“没,没有。我只是上个月输液见到过一次,后来他是不是还每次都会跟您一起值夜班缠着您,我可就不知道了啊。”龙昊天意识到师母邬月有些慌乱了,竟然自己把陈主任每次夜班都要去骚扰她的事说出了口。
师母邬月听到他的回复这才放心地说道:“哦,没跟他说就好。你知道吗?别看你师父长得挺威武,很爷们儿的样子,其实他小心眼儿的很,特别爱吃醋,尤其是前几年对接近我的男人都像防贼似得。
你知道吗?我们对门邻居江志朋家本来跟我们家是常走动的,我跟她爱人袁姐关系也很要好。可就是因为有几次我们两家人凑在一起打牌时江志朋多看了我几眼,你师父就生气了。
以后每次人家来他都是冷言冷语的,结果慢慢地我们两家就疏远了。还有你们车队的哪个蒋晓书,前几年跟你师父是最要好的朋友,他们都是部队复员被分配安置来厂里的,所以有共同语言。
以前他也是经常来我们家走动的,人很好的,可是就因为有几次你师父出车去湘川,人家蒋晓书怕我一个人在家有什么困难,就主动上门来帮我做家务,晚上怕我一个人在家害怕,就来陪我聊天。
结果被你师父知道后他竟然跟人家吵了一架,后来就跟人家断交了,再也不来往了。这种例子太多了,他都把我们周围的人得罪光了。所以后来再有类似的事我就不敢跟他说了。
虽然这两年他好多了,不再像以前那样过分了,不过我还是害怕万一让他知道陈主任的事,他再做出什么不冷静的事情来”
晕,原来师父和师母邬月之间还有这么多的故事?不过龙昊天是理解师父的,谁有个像师母邬月这么貌美绝伦的老婆会不殚精竭虑呢?
哎,看来师父这几年真是操碎了心,也真是不容易啊!他有感而发总结成一句:人道得美三生幸,岂知个中甘苦辛?不说别的,就凭刚才听师母邬月说的那个他们车队的蒋晓书的事,连他听完都能觉得出他很不地道。
更何况是师父了?师父跟他断交绝对是正确的。哪里有每次趁朋友出远门,就大晚上的跑到人家里找人家老婆聊天的?
这尼玛不是不怀好意是什么?可龙昊天怎么听刚才师母邬月的语气好像是挺替那个蒋晓书抱屈似得?她也太单纯了吧?还真以为那个蒋晓书是为了跟师父的友谊才“好心”的大晚上的跑来陪她聊天的吗?
哎,师母邬月啊,你还是不太懂男人啊。蒋晓书?这个名字有点陌生,虽然龙昊天来车队已经两个多月了,可一直都是跟着师父跑单车的,平时跟其他司机接触很少,对这个人不太熟。
不过没关系,这个名字他记住了,有空到司机休息室跟他们打探一下,看看其他老司机对他是怎么评价的。
这样就可以客观的评断师父与师母邬月之间谁对这个蒋晓书的看法更公正了。咦?不对啊?他这次专门跑来是来提醒师母邬月小心陈主任的,怎么说着说着就离题万里了呢?
他居然被师母邬月给带到沟里去了。不行,他还得郑重地提醒她才行。想到这里他又开口道:“嫂子,那个陈主任的确是不怀好意,你可真的要小心啊。”
“嘻嘻,他啊,早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什么陈主任?我现在早就不叫他陈主任了,以前他在我面前高高在上的,我每次大老远见到他就得点头哈腰的跟他打招呼,现在我们擦身而过我连瞧都不瞧他一眼。
你知道吗?我还曾经指着他的鼻子骂过他,他也只能摸摸鼻子傻笑而已,也不敢对我怎样。你说这样的人我有什么好怕的?”师母邬月面露得意的微笑颇为自得地说道。
天啊!师母邬月竟然会这么想?她的思维跟他完全不在一条轨道上,根本没法再继续下去他的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