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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样,慢慢地掏出了才发射过一次,却又再次慢慢抬头的老二。他相信婶婶柳妤荷听到了他褪下裤子的声音,因为他看到拿被子下的手臂动了动,往下伸了伸。
就像是得到了鼓励的孩子,他再次用双手握住了之前因为长时间套弄还没有消去红印的弟弟。
就好像一场哑剧,没有声音,只有动作。他能看到婶婶柳妤荷那被子下的手臂在下身处动个不停,就好像他那越来越快的双手一样。
婶婶柳妤荷自始至终都是背对着他侧卧,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那越来越沉重的呼吸提醒着他,这一切都不是梦,也不是妄想,已经和一天前的夜晚完全不同了!
但是,他不会打破这份默契。是的,这就像早就说好的一样。一丝淡淡的香味,越来越浓郁。那不是洗发香波的味道。有点甜,有点腥,也有点骚。他很难描述那是什么样的味道,他只知道它能刺激他,让他的yīn茎突破它的界限,一再地涨大。
龙昊天感到自己的极限被大大地缩短了。似乎马上就要到来。他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往前冲了两步,也挤上了婶婶柳妤荷的床。掀开被子,挤了进去。他就像是一个落水的人,突然找到一根浮木一样,紧紧地从后面搂住了她。
她明显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大胆,身子一下子僵在了那里。他只感觉自己到了爆发的边缘,哪里顾得了其他。
把弟弟塞进了她的两条大腿之间,使劲的抽chā起来。他能感到,在他贴上去的那一瞬间,她的手已经紧紧地捂住了私处。
但是他并没有插入的想法,只想快点发泄自己的欲望。他的左手穿过她的腋下,摸上了她的乳房。好软,这是他的第一感觉。不是硬硬的吗?他突然明白了,看着她丢在一边的文胸,好厚。
原来婶婶柳妤荷一直戴着厚厚的文胸,来掩盖自己美丽的乳房。脑海里又出现了那群戳人脊梁的长舌妇。
眼睛里热热的,有东西要流出来。怕别人说三道四,为了保证自己的清白,而戴上厚厚的文胸。这样的女子,是他的婶婶。她如此纯洁,如此高贵,而更重要的是,她此时此刻。
正在他的怀中,他的弟弟插在他的双腿之间,她柔软白嫩的丰乳被他拿在手中把玩,那倔强的乳头,不时地扫着他的掌心。他死命地抽chā了几下,滑过那早已被浸湿的大腿。在她的股沟,在她的小手和已经湿透的内裤上,发射了。
他突然想到,这是不是就是人和蛇相交时的样子。如果婶婶柳妤荷是一条美女蛇,那他愿意永远和她缠绕在一起。龙昊天默默地走下了床,婶婶柳妤荷没有拦他,也没有动。他帮她盖好了被子,在她的卫生间里清理了身体。
他抬头发现了,一条挂在一角的粉色棉质内裤。拿起来,闻了闻,有股之前闻到的淡腥味,他已经知道那就是婶婶柳妤荷的味道。估计是昨晚用完晾在这里的。外出几日的旅游一般是不洗衣服的,都是换带来的,把换下来的带回去洗。
他突然感到一种幸运,悄悄地收好,离开了婶婶柳妤荷的房间。第二天白天,回程的时候。那对夫妇没有和他们一起,据说是申请留下来再玩几天。至于到底是玩几天,还是造几天的人已经不可考了。
“怎么了?”他看婶婶皱着眉头,问道。“有东西丢了,找了几遍都没找到。”婶婶有些脸红的答。难道是那条他收藏的内裤?它现在正躺在他的包包里呢但是他是不会说的。看着手边“嗡嗡”震动着的手机,他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苦笑。
不用看也知道是婶婶柳妤荷给他的电话。他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从那次旅游回来就没有再见过。
这也是他们三年来,最长时间的一次分离。他从西湖回来就去四海市陪父母住了几天,然后就回到望海市老房子独住,他拿起手机,果然是婶婶柳妤荷打来的。
没有挂,把它放到更远一点的桌上,然后熟练地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那条粉色的棉质小内裤。没错,就是他在西湖之行的最后一个晚上,从婶婶柳妤荷那里得来的内裤。
作为那个绮丽的夜晚的最后一点见证,也是他不敢再接婶婶柳妤荷电话的元凶。习惯性地把它放在鼻尖,若有若无的淡淡腥味,刺激着他嗅觉的每一条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