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阮谊和挣扎着想踢开这个恶魔,却被他把双腿往上推,折成羞人的m型。“湿成这样啊,”言征屈起食指,隔着薄薄的内裤顶弄她的小蜜豆。
“啊不要”!“小骗子,”言征加大了指尖力度,隔着内裤按揉那敏感的蜜豆,引得阮谊和娇喘连连,又是哭,又是求饶。
“呜真的不要了,好难受”言征罔若未闻,将那可怜的小内裤扒下来,少女光洁的耻丘一览无余。
“居然是白虎,”言征满意地拨开她下身紧紧闭合的唇瓣,蜜水很快沿着他的手指蜿蜒到掌心。“老师,求求你了”阮谊和无助地祈求:“放过我吧”
“宝贝儿,水都这么多了,不想要吗?”男人修长的食指向小花穴里探入几分,被温暖湿热包裹得紧密无合。“还是处啊,”言征低叹:“真干净。”“不要”阮谊和瑟瑟抖:“我怕疼”
“乖,就疼一下。”言征解开西裤皮带,胯下那凶悍昂的巨物让阮谊和一时间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那么粗塞进去会疼死吧太可怕了言征握着那巨物,缓缓塞入少女白净无暇的蜜穴,向内不断深入。
“啊痛呜你快出去不要了不要了”尽管言征的动作已经尽可能温柔轻缓,但阮谊和还是疼得险些晕厥过去。
她的额头上冒着冷汗,被捆住的双手不能动弹,指尖紧紧掐着自己的掌心。“放松,还没完全进去呢,”言征拍拍她的小翘臀“再忍忍就好了。”
小屁股突然被抬高,阮谊和敏感得一个激灵,晶莹的液体直接喷射到言征的腹部,把他的白衬衫弄湿了边角。
“这么快就潮吹了,还真是敏感啊,”言征加快了身下抽chā的度,无奈她在高潮之中,小穴收缩得更紧,紧到男人身下巨物被卡在蜜穴中难以动弹。
阮谊和不懂什么是潮吹,还以为自己尿到言征身上了,一时间眼泪全部迸,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呜太欺负人了”
“宝贝,我哪舍得欺负你,”言征的大手揉弄着她雪白的双乳“疼一会儿就好了,等会保证爽哭你。”那粗长的物件大力顶撞着蜜穴深处,一直顶到最里面。
“啊太深了不要”“那就求老师轻点操你,”言征低醇悦耳的声音里满是情欲。阮谊和不甘情愿地哀求:“老师求你轻点操我”
言征被她这媚样弄得心神不宁,附身吻住她的水润唇瓣,变本加厉地用力顶撞。“啊要撞坏了”言征低喘一声,恶狠狠道:“撞坏了才好,看你这个小妖精还怎么勾引别的男人。”
“不行了我快死了”阮谊和彻底瘫倒在办公桌上,再也没力气挣扎,任由这个恶魔般的代课老师玩弄。
“没用的小家伙,真不经操。”言征大慈悲,放她喘息片刻,她像是被捞上岸的溺水者,剧烈喘息。
也不知被他折腾了多久,大量浓稠的白色液体喷射到她的身上,滚烫的让她浑身颤,不知所措地望着眼前的男人。言征将这白色液体抹匀在阮谊和身上,黏的她浑身难受。
“老师我想回家”阮谊和咬着嘴唇,可怜兮兮地说:“回去晚了的话,奶奶会担心我的。”“今后就住我家,自己找个理由跟你奶奶解释。”“不要。”阮谊和脱口而出。
“不要?”言征塞了一张银行卡到她手里:“听话一点,”她的第一次就被这张银行卡给换走了。真可笑,但是她确实很需要钱。言征把手机递给阮谊和:“自己给家里打个电话,说晚上不回去。”
“”阮谊和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把手机接过去,拨通了奶奶的号码:“奶奶”她刚要说话,言征却坏心眼地拧起了她胸前的小小红豆,拇指和食指反复揉捻,掐的那颗红豆微肿。
“o39;怎么了呀,阿和?”奶奶在电话那头关切地问。“没事,奶奶最近学校要补课到很晚,我、我我可能要、要住校”阮谊和结结巴巴地撒谎。“怎么突然要住校啊?”奶奶疑惑地问:“那你今天晚上不回来了吗?”
“嗯”阮谊和被言征弄得娇喘连连,最后匆匆说了一句“奶奶您不用担心。”便挂断电话。“你怎么这么坏啊”阮谊和本来是要埋怨言征,可那语调听来却似娇嗔。
“以后叫你阮阮,好不好?”言征把玩着少女最娇嫩金贵的地方,低叹:“真软。”阮谊和咬牙切齿地说:“你就是个禽兽。”
“嗯,知道就好。”言征耐心地给她把短袖校服套上,遮住那诱人无比的娇躯。“等下还没穿那个”阮谊和想伸手去拿那件被甩在一旁的内衣,却被言征抓住了手腕。
“我喜欢看你不穿内衣的样子。”言征隔着校服描绘她挺立凸起的小点,低声说:“才十七岁不到就是ccup,以后可不得被我揉成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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