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个将往日数年饥渴欲望一次性全被挑起爆发出来的绝世尤物更是让老门卫责任深重,注定要花费一个晚上的时间消弭磨平这种欲望,只是就像用油灭火一样。
越浇越猛,火势熊熊,一发不可收拾契科夫樱桃园:“我们要建一个新花园,比现在这个更美丽。”
“别了,旧生活,欢迎您,新生活!”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一本线装版蓝皮唐诗集横斜在书桌上诸多大部头专业书籍之间,翻开的一页正好露出李商隐的这首诗,旁边瓶中插着的那枝丹桂木樨绽放了一夜的幽香,此时也略显无力,慵懒的垂着头沉睡着。中午的温暖阳光从小院外照进这个十足书香气与艺术气息的卧房,照在凌乱卷曲的粉色被子上,一截白生生莲藕般清脆娇嫩的玉臂被照得晶莹晰透,水晶琉璃一般半透明的肌肤下的微细血管也纤毫毕露,泛着一层朦朦郁郁的光晕,好一幅海棠含露图。
长长的浓密微翘睫毛抖了抖,慢慢睁开一丝缝隙,露出那双情思百缠若嗔若喜的剪水美瞳,迷糊的眨着眼皮,昏昏沉沉的抬起手指,脑海里渐渐浮现回忆起一幅幅疯狂的蒙太奇镜头。
疯狂摇曳的青丝秀发,凌乱的被单,仰首娇啼时映入眼帘的天花板上的大吊灯。粗鲁野蛮的多毛黑手揉在乳头上,丑陋老男人的臭嘴正压在惊恐得睁大美目的妩媚妖艳少妇嘴上,两只洁白素手无力的锤着那结实的黑壮肩膀。
洁白高挑的女体趴在床上,高高撅起浑圆硕大的肥臀迎合着后面半跪着矮小黑丑男人的大力开垦,那双黑手把玩着娇嫩的臀瓣,玩弄撞击得丰韵的女体哆嗦颤抖个不停,声嘶力竭呐喊着冲到了云端。
尤物美人仰面躺着,怀里抱着比自己矮一截短一头的老男人,两张美女野兽天使恶魔般不协调的脸儿紧紧贴在一起大力吸允含弄着,老男人下身结实有力黑光锃亮的发达臀肌一下下高速椿弄着下面的美人鱼,美人儿两条长腿被撞得高高抬起,再麻花般扭在上面的黑色油光的腰上背上。
高个丰满女人盘坐在矮小老男人腿上,老树盘根一般的老男人,两手抓着正上下左右高速抛动旋转研磨的硕大得几乎把下面的大腿全部吃下去的大美臀臀瓣上,满天都是青丝飞舞,女人的狂野乱动弄得下面的老男人,虎吼连连,异常激烈。
一幅幅画面镜头如幻灯片一样一张张浮现在脑海里,这是梦中的蝴蝶,还是在蝴蝶的梦中?全身的酸麻和白嫩肌肤上的条条杠杠红色的指印爱痕,以及精神上的无比充实满足的久旱逢甘露般的极致愉悦都证明这一切真实存在,该发生的一切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鼻子有点酸,嗓子也有点沙哑干渴,只是床上再没有其他人影,难道这一切到此为止了吗?这算什么?一夜情?吃干抹净就拔鸟走人了?混蛋,混蛋,大混蛋,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啦?杜烟恨恨的想着。
本来应该是失身少妇痛哭流涕抱怨强暴后的悲惨遭遇,只是在发现居然那个可恶的混蛋不见踪影毫无留恋就走了时,心里反而愤怒大于伤心,隐隐有一丝失落感挫败感。
很奇怪昨晚自己的懦弱无能的表现,让那个混蛋色狼那么轻易就得手了,自己虽然也组织了几次反抗,但没有一次像样的,反而如催情剂一样让暴风雨更猛烈了。
是因为自己一贯太温柔太善良从没有想过伤害其他人,还是心底深处本来也就不讨厌他?杜烟也想不清楚。
似乎女人神秘的直觉告诉早在第一次按摩时就告诉自己,以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会脱离原本的轨迹发生,那一次次按摩过后的焚身欲火迟迟无法平息,心底里自欺欺人的鸵鸟式安慰,其实又何尝不是欲语还休自我暗示呢?心里乱的一团乱麻一般。
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报警?开什么玩笑,自己的家庭和事业就全毁了,而且心灵深处也隐隐有丝恻隐之心。骂他一顿?骂什么呢?自己的骂人词汇要是有歌剧剧本百分之一的储量也不会如此尴尬。装作没发生过?没门!
这辈子第二个男人,也是唯一让自己虽不愿承认,但真正成为女人的男人,现在居然还抹嘴开溜了,这个梁子算是结定了!
一想到自己身为全校女性教员职工头号校花,仰慕者多如牛毛,是众人眼中的公主明珠,若不是刻意抑制,随便散发点魅力给点甜头都能把任何男人哄得神魂颠倒,就算和丈夫结婚后还有很多追求者不死心,现在这个混账门卫居然玩完了想不认账开溜了?
思及此处就牙根痒痒恨得要死。咬牙切齿秀美紧蹙地穿上衣服,摇摇晃晃步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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