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舒爽的娇吟声,她扭过头,看向林玄言的目光有些幽怨,似是在责问他为什么忽然打自己屁股。
林玄言却板起了脸,二话不说直接撩起了裴语涵的裙摆,将那裙摆按在腰前,而今天裴语涵来之前甚至没有穿上亵裤,于是下体的场景一瞬间展露无遗,即使她早有心理准备依旧忍不住惊慌失措起来。
“等等不要。”裴语涵有些慌张道。林玄言却没有解开自己腰带,做出那裴语涵所想的羞人之事,而是笑问道:“语涵师父,你的屁股好软啊。翘这么高是做什么?”裴语涵愣住了。
片刻之后才想起了那一日他们的对话,瞬间反应过来,于是神色变得更加幽怨,好啊,原来你还要玩这一套,真是使劲作践自己,但她脸上却换上了那副刚刚认识林玄言之时的清冷表情,厉声训斥道:“徒弟你做什么?快放开师父!”
林玄言用一种阴森森的口吻说道:“徒弟想学什么,师父不就应该教什么么?今天徒弟想学这个,师父你忍心拒绝?”裴语涵不停地挣扎着手臂,又羞又恼:“放开我,你再这样小心我门派戒律伺候。”
林玄言道:“师父真是说笑了。”谈话间,林玄言已经开始撕解她的裙衫,而裴语涵拼命挣扎,真的就像是一个即将被自己亲徒弟强暴的美艳师父一般,今天林玄言格外粗暴,甚至开始撕扯裙摆,不顾一切,等到裙裾基本褪完之时,林玄言忽然下意识地朝门那边看了一眼,他忽然想起裴语涵进门之时应该是没有拴紧门的,寻常人若是偷看,他自然可以发现。
但是若是其他人偷窥他谨慎地朝门那边望去,门没有声响也没有被谁推开,正当他要转过身子之时忽然愣了一下。他望见了门的缝隙之外,飘着一角青色的衣裙。
裴语涵境界更高,稍稍清醒一些之后同样望去,她神智骤然清明了许多,因为她确切地知道门外真的站着一个人。陆嘉静站在门口看了一会,目光流转,不知在想什么,忽然听到屋子里没有动静了。
她也便知道屋里那一对人发现了自己,她没有做什么掩饰,大大方方地推门而入。林玄言衣衫不整,面色微红,望向她的神色很是复杂。裴语涵一边束紧自己的裙带,一边整理衣衫,她的美乳露出了半个,裴语涵不停扯着衣领想要遮住。
她没敢抬头看陆嘉静,不知为何,她竟然会生出一种奸夫淫妇被捉奸在床的感觉。“你们看我做什么?”陆嘉静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林玄言和裴语涵默契地对视了一眼,目光又迅速错开。林玄言稍稍平复了气息,面不改色道:“我方才在给语涵讲解一些剑道之上的疑难问题。”陆嘉静气笑道:“那你是不是还要指点几个招式?”
招式二字咬字很重。林玄言郑重其事地装疯卖傻道:“这是自然,不仅要有招式,还要能见招拆招,语涵刚入通圣,难免还不适应,多多指点以免少走弯路总是好的。”
陆嘉静称赞道:“你可真是个称职的师父。”林玄言道:“陆姑娘谬赞了,嗯你来我房间,是有事吗?”
“没事我就不能来了么?我们什么时候这么见外了?”陆嘉静话里藏刀。林玄言道:“陆姑娘自然不是外人。北域之中出生入死,我早已把陆姑娘引以为知己。”
“呵。”陆嘉静冷冷地笑了笑,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连自己徒弟都能下手,啧啧,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么好的师父呢?”
林玄言和裴语涵再次对视一眼,一言不发,同时装傻。陆嘉静见他们不说话,便直截了当道:“我来给你们送张喜帖。”
“喜帖?”“嗯。”陆嘉静解释道:“据说是这里的首富的儿子要成亲了,广发宴贴昭告江湖,希望各路豪杰都能去赏个脸,今天客栈里发了许多份,我就找了两份。”
林玄言笑问道:“你什么时候对这些俗事感兴趣了。”“你知道这次成亲的新娘是谁么?”陆嘉静问。“嗯?”陆嘉静也没有卖关子,直接道:“正是那日我们所见到的那个小道姑,江妙萱。”
“道姑可以成亲?”“女冠又不是尼姑,当然可以。”清冷的堂内,江妙萱独立镜前,镜中一袭嫁衣燎燃如火,嫁衣上的牡丹清鹤,瑞云金兽都是金线掐丝,华丽的针绣纹路在修剪雍容的嫁衣上显得格外贵气。
而嫁衣裹着这窈窕女子玲珑饱满的身材,更如天作之合。她在镜前静立了许久,还有一个时辰她便要出嫁了,那纸条上的四字她依旧没有参悟,命运颠簸得她晕头转向,难道自己只能承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