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言忽然揽住她的腰肢,将那衣裙疯狂向两侧拽曳,一边再次吻住了她的檀口,佳人咿咿唔地轻微挣扎着,而林玄言一手也未闲着。
撩开了她的裙摆一路而上,顺着光滑的大腿一路摸到了大腿根部的内侧。指间已然触到了柔软的芳草,软肉柔嫩,手感极好。“放开!”陆嘉静身子猛然抽搐。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林玄言。
她压下自己的裙摆,遮住泄露的青光,虽然她雪白的肌肤已经落满春霞,浑身更是被突如其来的欲望冲撞得颤抖不已。
但是清修百年,她的心性也绝非轻易会垮掉。被一把的推开的林玄言猛然一震,他看着已然颤抖着跪在地上的陆嘉静,脑子里忽然清醒了许多。陆嘉静的变化来得太过古怪,而自己似乎也受了什么影响。
陆嘉静十指深深抓着地皮,周围的野草许多被扭曲拔起,她的手指深深陷入了土壤里。“你到底怎么了?”林玄言焦急道,而此时陆嘉静已然颤颤巍巍地起身,她眼中的清明再次被情欲取代,身不由己地继续解着衣衫。林玄言连忙冲到她面前,一把按住了她的双手,而陆嘉静不依不挠,努力支起身子,一个劲地往林玄言的怀里钻。
林玄言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疼痛刺激之下强行让自己暂时清明,他手指如剑,啪啪两下点中陆嘉静的穴道,陆嘉静身子一软,瘫在了他的怀中,林玄言看着陆嘉静伏趴着的身影,心中满是疑问。
这是,他发现陆嘉静的衣衫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微微拱起。林玄言神色一变,以指为剑刺向了那个怪异的东西,只听啪的一声,那背部的衣衫裂开了一道小口子,一个嫩绿色的孢子状东西忽然破开,溅出了绿色的浓浆。
那东西竟然犹如活物,即使破裂了还是缓缓地蠕动起来,林玄言皱紧了眉头,用法力包裹住它将它锁死扔到了一边。
而那东西离体之后,陆嘉静抽搐的身子停了下来,彻底瘫软在了自己的怀里。他看着陆嘉静背后衣衫裂开的口子,下意识地抚了抚她秀丽的长发,自责地自语道:“怪我太大意了。”他的目光转而望向了丛林深处,神色凝重。在某一个苍天的古树上,绕着一圈圈青色的藤萝。藤萝缠绕的尽头,竟然生出一张脸,赫然是那个被称为少主的少年。他没有眼珠的空洞眼眶眯了起来。
嘴角咧开,露出极其恐怖的笑容。一直黑色的猿猴也站在高处,以掌遮额,一副眺望的样子,而那个灰衣的奴役蹲在树枝上,阴阳怪气道:“如此珍贵的明阳种子居然就这样被破了,那个年纪轻轻的人好像有点本事。”
少主染着古树疯狂舞动,兴奋道:“这才有意思这才有意思。我已经等不及要平常一下那个极品女人的身体了,到时候说不定能让我破开境界,塑造出身体。”
妖的境界和人的境界划分不同,且妖对境界没有笼统的概念。物久而成精,世间的精怪太过多种多样,每个人的得道方式,修炼方式都不尽相同,但是若想化成人形便极难。许多先前不足的妖怪,甚至需要修到化境才行。
灰衣奴役问道:“若是摆不平呢?”“这有什么?”少主呵呵地笑着:“大不了让我爹出手,反正那个女人,我要定了,不过啊”少主欲言又止。黑色老猿在一旁发出吱吱吱的声音,似是嘲笑。少主愤怒地甩起鞭子,对着老猿所在的地方用力一拍,猿猴身子灵巧,一跃便躲避开来,随即找了另一处落脚处。灰衣仆役笑而不语。他知道少主的意思。若是让他父亲跟着出手了。
那那个极品女子的头一杯汤,他多半是喝不到了,灰衣仆役想了想,笑道:“总之万事小心,让老仆给少主先探探底。”少主冷冷一笑。
这老仆啊,看上去比自己还年轻呢。这座古老的城池已经沉寂了几百年了啊,真正地堪称荒草丛生,如今终于有新的猎物到来了林玄言抱着陆嘉静的身子一直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她的身子时冷时热,气息也很不稳定,像是中了某种异毒。
入夜之后,林玄言在不远处生了堆篝火,周围他以一些粗浅的符箓作为禁制隔绝了虫类,他在石崖边打坐,试图寻找那些被截流的修为,但是一无所获。他相信那不是人为的。那么是为什么。
只是因为,北域离得实在太过遥远么,等到月以过央的时候,陆嘉静终于转醒。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重新整理好的衣衫,看着上面一些刺眼的褶皱,疲惫的神色有些古怪。
“醒了?”林玄言问。陆嘉静嗯了一声,问道:“发生了什么?”“没什么。”林玄言摇了摇头“北域颇为古怪,杀机四伏,以后我们再多小心些就是了。”陆嘉静点了点头,她手指捻了捻衣衫,似乎还是不愿罢休,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但说无妨,就算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只要事出有因,我也不会怪罪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