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聿景深伸手,摸着她的脸,而后,指头蜷起来,从她的眼睛上拿开,“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夏唯一的心里倏然一凉,就像一大早,她明明在笑,还笑得很开心,却狠狠的被人从头顶泼了一盆无情的冷水,浑身都冷到不行,从头到脚,都冷到颤抖,冷到无力,冷到就连牙齿都在打架。
强作一笑,夏唯一朝聿景深走近一步,让他看着她的脸,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在赌,他会不会产生什么不忍的感情。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啊?什么叫到此为止,我一个字都听不懂!不是说好一个月吗?有什么问题,一个月之后再讲不行吗!如果你做不到,干嘛又要答应我,你怎么可以骗我?你怎么可以提前否定我?”说到后面,夏唯一失声的哭泣起来,两手紧紧.绷在身.体两边,似乎在寻找发.泄的出口。
“时间又算什么,其实你跟我的心里都很清楚,不管是一个月,还是两个月,又或者更多的一个月,我们是再也回不去!”也许在不爱的时候,男人就是这样的无情,可以无情的说回不去,聿景深根本就看不到夏唯一难受的那一面。
“你知道我现在心里有多痛吗?在国外的时候,我不顾身.体需要修复,一醒来,就心心念念的回国来找你,可你却说你不要我了。”低下脑袋,夏唯一满脸苦.涩,说的每一个字,都会让聿景深感到愧疚,夏唯一就是想要聿景深愧疚,便接着说,“而现在,就连一点余地都不肯给我,对我你怎么可以这样的狠心?”
“我看不见你的难受,忘了我,不然,你只会更加难受,而把你从我身边推开,就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聿景深说的决然,根本没给夏唯一留有一点希望,如果之前还在不忍,那么看见岑欢那样难受迷茫的样子,知道岑欢肚子里的孩子之后,聿景深再也不要什么绅士,再也不要什么良知,做个恶人又何妨?
“就算三年前是傅岑欢开车撞了你,但那时候她还不认识你,只是一庄简单的意外而已,那场车祸,你就一同忘掉吧。”聿景深再次开口,每个字都是那样的镇定,在夏唯一的耳里,每个字都带着无尽的绝情。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聿景深,你这么负心,就不担心以后会遭报应吗?”语气森冷,夏唯一却在笑,冷漠的笑,痴狂的笑,她死死的,执著的抓住聿景深的手臂,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从此以后不再是一个人,有了女人,也有孩子,聿景深根本就不怕下地狱。
温柔之后,聿景深的唇角,渐渐浮现出一丝不羁,冷笑了声,“唯一,这世界上,每天都会出现那么负心的人,可是大家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夏唯一的脑袋一片空白,凝望着聿景深许久,倏然放开聿景深。
“是我错了。”夏唯一踉跄的后退了一步。
“也许是我之前太过于执著,既然你不再爱我,便是我们之间没有走到最后的缘分,那么我愿意放手让你走,可是以后,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对吧?”面上漾开一抹苦.涩的笑,夏唯一问的那么小心翼翼。
“是,我们是朋友,唯一,你要明白,限于朋友。”聿景深点点头,便伸脚走进办公室。
卷起窗帘,岑欢...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