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少,好久不见了。”岑欢转身,那笑如花,美眸优雅的弯起来,细长的睫毛,在脸上落下一个勾.魂的投影。
心里,好像被一根羽毛饶了下,聿景深沉下目光,喉结也动了动。
夏唯一死死盯着聿景深抓住岑欢的那只手,转脸,又看见他笔直的望着岑欢,神色倏然黯淡下来。
“怎么了?”夏唯一轻轻拉着聿景深的衣角。
“你跟羽倾讲了什么?”依旧握紧岑欢的手臂,也不知为何,聿景深会对一件小事,产生很大的好奇心,宋羽倾是个叛逆十足的女人,也是个性格难搞的女人,他倒是不知道,岑欢如何用简单的一句话,就让她乖乖走开,不再跟夏唯一闹.场。
先前,岑欢一直都在关注聿景深这边的动静,也听见夏唯一当面对宋羽倾唤宋姐,知道宋羽倾生气,多半是因为夏唯一故意讲的那个称呼,岑欢就小声的在宋羽倾身边讲,她看见夏唯一小肚子上的赘肉了,还说,夏唯一眼角的皱纹,用什么眼膏也遮不住。
八成这时候,宋羽倾往洗手间走去补妆了。
总不能当面说实话,岑欢面上一红,有些心虚,声音比平时小了许多,不仔细听,宛若撒娇一般娇弱,“没什么,不就女人那点破事而已。”
说着,岑欢微微用力的甩着聿景深的手臂,聿景深先是一紧,而后渐渐松开她。
岑欢飞快转身,不小心跟夏流殇撞在一起。
“小心。”夏流殇赶忙托起岑欢的身子。
“谢谢。”岑欢提起裙子,匆忙的赶去车经纪身边。
夏流殇望着岑欢着急的样子,心里一柔,不在意的轻轻一笑,转身,却是对上聿景深那道不明的视线,浑身微微顿了下,看来,他做的那些事,并没有压错宝。
转而,夏流殇别有深意的凝望着夏唯一,嘴角浮现一抹温柔。
对上夏流殇的视线,夏唯一礼貌的点点头,心里却泛起一丝震惊的波痕,有哥哥会这么深情的望着自己的妹妹吗?还是她看错夏流殇眼里的神情了?
正当夏唯一疑惑不解的时候,舞会中央,倏然耸起一只很大的舞台,台面上,陈列一架钢琴,那是极为优雅的白色,一看就知道,定是出自名家之手,价格自然不菲,一般人,就连一块零件也够不上。
“这是我特别准备的,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弹奏那首曲子。因为在今天,你能给我最好的生日礼物,就是你这个人。”夏唯一面上带笑,牵着聿景深走上台,一路不知接受多少人羡慕跟嫉妒的眼神。
记忆像雪,层叠卷来,聿景深抿唇,“放心,我都记得。”
夏唯一心里一喜,很小心的打开琴盖,“为了你,为了这一天,我等了不知道多少个夜晚,为了这秒,我更是苦苦练习了整整三年!”
仰头,夏诗琪不在意就冷笑了下,“唯一,你别这么谦虚,怎么会只有三年呢,我可记得,明明在你六岁的时候,就开始练习钢琴了,不是么?”
引得夏唯一浑身一怔,一时说不出话。
聿景深侧过脸,眯起眼睛,“怎么了?”
“我没事。”夏唯一顿了顿,稳住心神,朝夏诗琪笑着,“姐,多谢你能在百忙之中抽空,也来参加我的生日舞会。”
而后,夏唯一自信的将纤指摆在黑白琴键上,深情的凝望着聿景深,“我做梦,都想留住这一刻。”
“唯一,你要看清楚,现在不是梦了。”聿景深从来不在人前弹钢琴,却会为夏唯一破例。
宋羽倾从洗手间赶来的时候,就痴痴的望着台面上的聿景深,好像眼泪流出来也不在意,“没用了,只要夏唯一回来,我做什么都没用,他只为那个女人弹钢琴,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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