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陡然漏掉一拍,聿景深飞快转身,摘下墨镜,那份与身俱来的镇定自若,却被一个简单的名字所征服!
与此同时,众人也皆将探究的视线,移向门外!
“你们都让开,快点放我进去!”岑欢死死抓紧门栏,狼.狈.不.堪的赖在原地,就是不肯移动一步,手里,还紧握一份重要文件。
“夏市.长!我叫夏唯一!”岑欢知道,手里的文件,一定是可以救活整个傅氏的唯一法宝。
即便,就连岑欢自己也不清楚,在那份文件上,到底写了什么。
保镖显然知晓,外面的动静,早已惊扰到礼堂之中的上层名流,便严肃的瞪紧警卫员,急忙吼道,“这丫头的劲还挺大,给我多找几个人过来!快点!不要耽误时间!不然,后果不是你我能承担的了的!”
礼堂内。
现在,这是在闹哪样?
夏流殇眉头一挑,托起下巴,深咖色的瞳孔里,写满一抹浓厚的好奇。
微微眯起眼,夏诗琪也注意到傅岑欢手里的那份文件,心里,一霎间产生某种好奇。
而夏豹生则抬起脚步,款款往门前走去。
“放下她!”
聿景深抢先一步,走去门口站定,对那些保镖跟警卫员,发出一道强势的低吼声。
“聿少,还请不要为难我们。毕竟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是某电台、或是杂志社的狗仔!我们之所以拖她走,也是为了,保护夫人的丧礼,得以安全有序的进行。”保镖跟警卫员面面相觑,毕竟不得不敬聿景深几分,神情里,都带了些犹豫。
“我说,放下她!”聿景深咬牙,再次生冷的命令,“一切后果,都由我来负责!”
“是,聿少。”皱了皱眉,警卫员不得不先将岑欢放开,然后,恭敬的站在一边等候差遣。
抬眼撞上聿景深,岑欢猛地瞪圆眼珠,下一秒,站得笔直,故作镇定的从他身侧经过。
“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究竟是谁要你来这的!说,为什么要出现在!”聿景深很生气的拎紧岑欢的膀子,愤怒的再次质问,“不是说傅家不重要吗?那你出现这里算什么?”
眼里闪过一丝迷茫,岑欢不懂聿景深为何要这样生气。
随即,岑欢冷笑着,狠狠的一把推开他,“你尽管放心好了,关于傅氏的事,我再也不会,笨到问你,笨到找你帮忙。所以,你只需要清楚一件事,我并不是跟踪了你,而是,来找夏市长的!现在,接下来,我做什么说什么,都与你无关!”
那些好看的笑颜,只是遮掩心里的难受而已,傅岑欢懂,聿景深娶自己,只是为了毁掉傅氏而已,先前,只是不敢去这样想而已。
“听话……回去!”拦下岑欢的手臂,聿景深俯身凝望着岑欢,有一丝担忧,自心间划过。
“为什么我要这么听话?”抿了抿唇,岑欢别开脸,不去看他的那张脸,不想被他的眼神所迷惑。
“需要我提醒你是吗?想救傅氏,你就不该出现在这里!”聿景深冷笑了下。
“你还是,少故弄玄虚!”岑欢的面上依旧镇定,伸手,甩开聿景深的钳制。
“那好,我就提醒你……”凑近一步,聿景深在岑欢的耳边,低声讲,“你跟夏唯一,长得不一样!那么你,假冒市长千金身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谎,在市长夫人丧礼上闹事,你知道你的后果是什么?你也该清楚,一个人,想要弄.死一个人,明里暗里,有无数种方式,你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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