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粥都凉了,赶紧吃吧。”天宸将桌上的粥端起,递给初夏。
初夏狐疑的看着天宸,并未伸手。
天宸心中一沉,难道是想起来了?
蓦地,初夏颓废的坐了下去,眼神黯然。
她如果记忆力没出错的话,她记得自己中了年羹尧的春药,后来似乎反抗不了失去了意识。
桌上的脆皮酥糕一块块塞进嘴里,大滴大滴的泪水滴落顺着脸蛋流到了嘴里。
原来泪水是苦涩的。
她初夏虽不是什么信男善女,可是对于肌肤相亲的人是会挑剔的。
“师父,你怎么……”乔三本想问初夏为何哭了,可是看到乔二那严厉的眼神,‘哭了’二字瞬间被吞了下去。
此时餐桌上出现了诡异的安静。
“夏儿?”天宸心疼的呼唤着。
初夏不理,仍旧往嘴里塞着东西。
“咳咳!”吃的太急,被卡住了。
天宸立马将茶水送到初夏嘴边,初夏也没推辞,猛的喝了一大口。
“别吃了,我有话要说。”天宸终究是忍不住了,看着这样的初夏,眉头深锁。
“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简单的一句话,让初夏手中的动作为之一动。
片刻后,初夏回眸看着天宸,“真的?”
天宸点头,“真的。”
一秒钟的沉静后,初夏咧嘴大笑,“我就说嘛,被鬼压,怎会没感觉。”
一旁的天宸,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她这是神马意思?
傅凌天和乔二被雷的外焦里嫩,话说,初夏这话太出人意表了。
“你们都在说什么了,昨晚怎么了?”乔三不解,“对了,师父,我昨晚在年府什么时候回去的。”乔三喝着碗中的白粥,昨晚喝的太多,粥最好暖胃的。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没有酒品的徒弟。”知道真相后,初夏心情大好,开始数落起乔三来。
“哈哈,早就说了,让你不要喝太多。”夏杰幸灾乐祸。
“别说别人,还有你。”初夏美目瞪了过去,夏杰立马心虚低头扰扰脑袋。
哼哼!你们活该,酒量差,木酒品的两个白痴。贝儿幸灾乐祸的哼了哼。
“还有你,死贝儿,你是一只猪,是猪,怎么可以喝酒了。”初夏从夏杰怀中将贝儿提了起来,训了起来。
贝儿耸耷着两只猪耳,无比的心虚。
众人看着如此和谐的场面,不禁莞尔。真是雨过天晴的好日子。
古色古香的书房,东、西两面摆着厚厚的书籍,南、北两面则是摆着上等的古董花瓶,珊瑚玉雕。
书房的中间摆放着桌案,桌案的两侧摆放着翡翠龙雕,栩栩如生的雕刻,宛如真龙飞天。
雕刻的四周摆放着堆积如山的奏折,一个身穿明黄龙袍的男子正低着头批阅奏折,偶尔抬起的衣袖可见上面刺着五爪金龙。
书房中,三个黑衣侍卫跪在地面,瑟瑟发抖的身躯忍不住向男子身边的肥胖太监投去一瞥求助的眼神。
太监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弯腰恭敬的对着身边的男子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