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季菲菲,钟情是一百二十个嫌弃,尤其是对姑姑收她为徒大为不满。
钟家道法从不外传,又何况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白瑾焱哪里允许钟情那么嚣张,当着自己的面说季菲菲是狗?他眼神一敛,就想要出手给他一个教训,可却被季菲菲给拦住了。
季菲菲歪着头,挺傲娇的走到了钟情的面前:“我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啊,不过你作为我的师兄,我要是狗的话,那你是什么?公狗啊?而且师傅说了,你作为钟家下一代传人,要清心寡欲,那就等同于被阉了的公……”
狗这个字,季菲菲没说出来,而是挑了挑眉,斜眼挑衅了钟情一眼。
钟情气的简直快要炸毛了,作为钟家传人,最杰出的阴阳师,他到哪里不是众星捧月的,哪里受过这样的憋屈?
“季菲菲,有种你再说一遍!”
季菲菲无赖的吐了一下舌头:“我没种,和你一样。”
“你!”钟情攥着拳头,想要揍她来着。
钟老太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口打断了他们的争吵:“行了,你们两个还小啊,扮家家酒啊?有这个功夫还不如把最近作恶的鬼物给找出来。”
两人一听这话,立刻收住了口舌之争,变得严肃了起来。
尤其是钟情,说不出的挫败和沮丧:“姑姑,我在学校里排查了一番,都没有见到符合那鬼气的邪物,想必是它收到了消息,躲了起来也说不定。”
季菲菲接到:“你没找到它,不是以为它躲了起来,而是因为它根本就不在学校。”
“那杀人的鬼物是一个三四岁的小鬼童,在学校外的十字路口被卡车碾压而死,化成了厉鬼,前阵子它缠上了我,被我给打跑了,就借着那血娃娃去残害无辜了。”
钟情闻言,怀疑的斜睨着她,一脸的不信:“你能打跑它?”能借着死物杀人,鬼气应该不低的。
季菲菲从脖子里拽出了白玉扳指,冲着钟情摇了摇,那嘚瑟的模样,似乎在说:光环,主角光环!
钟情哼了一声,扭头到:“你竟然知道那是鬼童作祟,你还不早说?”
不说还好,一说这个,季菲菲就来气,拧着眉反驳道:“我跟在你后面,就是想告诉你事情的经过啊,谁知道你这人怎么那么暴力好斗啊,我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呢,你就放你的火鸡咬我,要不是我家白球球来的及时,我早就被你那只鸡烤的外焦里内不油不腻了。”
“我再说一句,那不是火鸡,是金乌!”
“好,不是鸡,是乌!”
季菲菲和钟情大眼瞪小眼,吵的如火如荼呢,那边,白瑾焱的眼神,却因为她的一句话,而亮了一下。
伸手,将眼前插着腰发飙的小女人揽到了怀里,白瑾焱低眉看她,银色的双眸,如银河星灿:“菲菲,你刚说什么?”
“火鸡啊?”
“不是这句,是上句。”
“他放火鸡咬我。”
“再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