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头本来套了包头毛线帽,现在又套了个帽子,叶儿虽然在套内库已经被男人抓住了手,但此时却一点也不慌,嘲笑道,“女人穿过的内库套在你头,你一辈子都要倒霉,倒霉,倒霉死!哈哈!逢赌必输!逢车必撞!逢事必败!逢病生!”
叶儿叽叽歪歪的说着,看着男人一手卡着轻絮脖子,一手抓住她的手腕,而且手劲很大,手又长,叶儿要去打他,他马急生智捏住她的手去接另一只手,结果是两只手腕都被他捉住。
叶儿发现手的力道又重了,难道是被气到了?精力还十分集,她这时候根本别想占到他半分便宜,因为她一动,他不要反手扭她的关节……
轻絮咬牙,喉咙已经被卡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但是还是不忘艰难的挤出些断断续续的话,“叶儿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他的头肯定有……头皮屑,他戴了帽子,肯定好多天……没洗头了,肯定臭死了,那是……那是我最喜欢的一条小内内,屁股后面有个……猪尾巴。叶儿姐姐,我……恨你。你去买条一模……一样的……还我。”
叶儿郁结了一下,“姓柳的,姐买一车内内送还你!”
操!
男人一火!还真是内库?!火星子乱窜高的眼睛瞪住叶儿,像是要吃了她一般,“死女人!你找死!”
本来已经抓住了叶儿的手臂马伸手去拉自己头的内库,叶儿趁之一松,精力分散,抬脚用力踢了男人的命根子。“去死吧!看谁找死!”叶儿看男人双手捂住自己的裤裆,丢开了轻絮,赶紧移到轻絮边扶住她,又退了两步。
这招其实很难成功,她以前想用手肘击江昭的命根子也没有得逞,因为男人最护的是那个地方,方才也是,头都砸到了,是命根子不好攻击。这下倒好,一条女人的内库乱了男人的方寸。
男人被这一脚狠踹,痛得冷汗直冒,双手护住自己装有子孙后代的京子库,整个人都弯了下去。
叶儿是咬牙下了狠劲,估计这家伙以后是不能人道了。
叶儿急的是为什么护士医生还不来?
这层楼虽然只有6间病房,但是每层楼都有值班护士的办公室,平时呼叫铃一响,半分钟内会赶到,可现在连一个护工都没有,太诡异了。连她和轻絮两人把色狼都踢在地了,护士都没有出现。
轻絮感觉胸腔下方疼得厉害。
叶儿跪在地,抱着已经疼得倒在地的轻絮的身子,大声叫:“护士!护士!”
男人这才要醒悟,自己太轻敌了,只是想来确定两个贱女人是不是在这里。动起手来才会方便。腰别有坚硬冰凉的枪-支,他方才该把枪拿出来杀了这两个死女人,哪晓得看似细皮嫩肉的两个小丫头片子,叫起劲来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裆部的疼痛难忍,刚要把枪摸出来,便听到电梯从远处走道传来“叮”的一声响。
忍痛站直,夺门而逃。
叶儿根本来不及管其他,轻絮疼得脸色发白,护士又迟迟不来,又不敢离开轻絮半步,叶儿只能眼睁睁看着害得轻絮犯病的男人逃走,抱着轻絮急得继续大叫,“来人啊!来人啊!”……
江来庆是想早点来找叶儿谈谈岳父大人所指派的任务,若是等到江昭下班,岂不麻烦?到时候还要一边看儿子脸色,一边顾儿媳感受,自己一个长辈倒成了夹心饼干了。
只是甫一出了电梯,便听闻叶儿带着哭腔的嘶喊,年岁虽长,却是步履如风,沉稳矫健。
叶儿的声音分明不是从自己病房里传来的,当江来庆往站在轻絮的病房门口,顿时傻眼,地还有血迹,和着水渍染成触目惊心的一大滩,一大堆花残败不堪,看着叫人害怕。
“爸爸,爸爸,叫一下医生!叫一下医生!”
轻絮是疼,可她没叫,忍着得脸色泛白,密汗如珠,牙齿颤得咯咯的响,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说,“没,没事,没事,躺一会好。”
江来庆一进屋顺手摁了门口有的呼叫铃,叶儿摇头,急道,“爸爸,没用的,我刚才摁过来,很长时间没人来,凶手都跑了,都没人来。”
叶儿说完又不敢帮轻絮揉胸腔肋骨处,生怕碰到哪里不该碰的地方。
江来庆怒喝一声,“等着,我马回来!”
这简直是没有王法了!
叶儿方才说什么?凶手?
这两女娃又遇到凶手了?
这还是私立医院呢。安保一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