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哥爬到别人院墙去偷桃子,还带着你弟弟去偷!”
“还有,你到海城过后,成绩是好了,一下子从小学的瘟神变成天神了,你了不起了,你开始把作业拿给别人抄了,人家抄你的,你还要收钱,你还帮人作-弊赚钱!这些事情说出去,还说我江来庆不拿钱给你零花,你是从小知道丢我的人!”
江昭没有反驳,好意思呢,江家怎么也算是一大座豪门了,家里四个兄弟,哪个小时候的零花钱够花过?要是够,大哥可能去赌吗?他可能去敲诈大哥的钱吗?他会去卖作业,卖答-案吗?。
还说什么,无欲则刚。都不知道那些家伙怎么想的,非言还怪过他多次,说,“哥,自从你到海城来,爷爷都开始卡我零花钱了,说是要向你学习,不准养成纨绔小子,都怪你,我现在荷包都瘪了。”
明明他没得选择,到最后成了罪魁祸首。
江昭听着江来庆的指责,抬腕看了一下时间,像是在听一个电台的广播一般心情舒畅,他倒是觉得这个时候还能听到父亲说这些,简直脱口秀还有意思,哦,原来小时候他这么缺德?
可是怎么摇身一变,变成了个衣冠禽兽的绅士了呢?
电话突然沉默了,江昭等了一会儿,江来庆还是没有说话,于是笑问,“爸,三分钟还没到呢,我的丰功伟绩说完了?”
江来庆嗓子都气得冒烟了,“兔崽子!老子想喝口水都不行吗?!”
“您老慢点,我等您。”
江昭等着江来庆把这股子发火,他习惯了,知道父亲发火不能顶嘴,不能争执,顺着他,闹过一出算了。
江来庆自己也看了一下表,三分钟没到,也没心情骂下去了,端起警卫给他泡的茶,喝了一口,顿时觉得喉咙舒服了,“江昭,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对欧阳家那丫头放不下?”
“爸,你信不信我?”
“你是我儿子,我不信你,我信谁去!”
“爸,我跟你说那些报纸除了我跟妍妍以前那些事没怎么乱来,后面的全是乱写的,你怎么看?”
“乱写?”江来庆一挺腰,手里的茶杯重重的置在办公桌,“呯”的一声响,门外的警卫以为又砸东西了,很担心,又不敢进办公室,只等着命令。
“他娘的,我江来庆的儿子的花边新闻,居然敢乱写?”江来庆入伍早,那时候入伍的人,化素质普遍没有现在的高,再说了,当兵的人,哥们义气其实挺重的,跟混黑0社会的没什么分别,无非是一个杀人越货,一个踩踩杀人越货的人。
江来庆因为跟秦珍结婚后,秦珍这种大家闺秀并不喜欢粗鄙的男人,总不喜欢江来庆说脏话,江来庆那时候有心人,也不管秦珍的感受,想说说,后来离婚了,倒反而不说了。
若江来庆连“他娘的”都骂出来了,说明已经是火烧五脏了!
“爸,真是乱写的,我没什么不敢承认的,我娶了云叶,没想过要在外面找女人,你也是过来人了,对吧,纵使以前有过感情经历,结婚后,老婆是老婆,前任是前任,这个东西,我们作为江家的男人,怎么可能乱来?”
江昭很轻易的把江来庆拉下了水,父母之前那些事,他知道得清楚得很,父母结婚,多少有些包办的意思。
江来庆说,“你别拿我的事情来,我那时候跟你的年代不同,现在的信息多发达?我们那时候多闭塞?我们那时候像这样的事情,最多是家里坐在一起解决了,现在可能吗?报纸都出来了,我才知道!”
“爸。”江昭觉得,还是情愿听江来庆骂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仗着自己的家世太好,所以才会如此有恃无恐的拖时间,“这个事情,你慢慢查?还是我自己去查?”
“你的烂摊子,还要老子来收?!”
“那我午会开好,下午开始查。”
“兔崽子!你还有脸去开会!老子去查!”
江昭笑了笑,“辛苦您了,来庆兄。”
“没大没小的兔崽子,你等着,晚回家里,我打断你的腿!”
“假肢太贵了,有钱也不是这么浪费的啊。”江昭依旧不知死活的开玩笑。
“气死老子了,挂了!”
江昭刚挂了电话,欧阳妍的电话便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