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巫姓。”玉拂随口说道。
“不清楚,她从十四岁开始就独自一人在山中的道观生活,她的來历和十三一样,都是一个迷。”左登峰转身下楼。巫心语那个神秘失踪的师傅,以及十三原來的那个主人在左登峰心中都是解不开的迷,唯一能确定的一点就是这两个人都非常厉害。
“和金鸡在一起的那个男子是什么來路?”玉拂跟随左登峰下楼,她看出了左登峰不想谈论巫心语便换了个话題。
“他才是卢国唯一的后人,那金鸡也并不是单纯的利用他,我感觉那只金鸡应该对他有感情,不然的话不会拉着他进塔。”左登峰随口说道。
“你为什么这么说?”玉拂闻言再度露出了恶心的表情。先前她一直以为那是姐弟二人的不乱之举,好不容易确定其不是姐弟,又成了人禽杂交了,而人禽杂交比人兽杂交更令人难以接受。
“我乱猜的,也不一定,抓住之后才能逼问出实情。”左登峰走出石楼來到门前打量着夔龙鼓,夔龙鼓的鼓槌就在旁边,左登峰探手拿起了鼓槌。
“敲两下试试?”左登峰好奇之心大起。
玉拂闻言微笑点头,左登峰抡起膀子咚咚咚來了几下,声音很沉闷,沒什么奇特之处,左登峰这才想起这面夔龙鼓只对巨人有效。
回到塔下,铁鞋正在生火烘烤黄泥团,见到二人到來急忙扭头别处,他始终认为金鸡逃跑是他造成的。事实上左登峰和玉拂都很感激他,如果不是被这个疯和尚点破了玄机,二人备不住就得中了圈套。
“找到猴子沒有?”左登峰坐到了火堆旁。
“我一直在救火,沒腾出时间去找。”铁鞋加重了救火二字。
“你应该去找猴子。”左登峰出言戏弄。
“大门从里面卡住了,还是先想办法开门吧。”玉拂凝气推了推大门,大门纹丝不动。
“先休息一下,我得想清楚一个问題。”左登峰从木箱里又拿出了一个黄泥团扔进了火堆,这两只野鸡是进阵之前吃剩下的。
“什么问題?”铁鞋抢先插嘴。疯子的好奇心是最重的。
“这只金鸡进入金塔之后立刻就封闭了塔门,这说明它对金塔里面的事物很熟悉。但是金塔的门是从外面锁着的,它打不开。既然它打不开,它怎么会对里面的事物那么熟悉?”左登峰皱眉开口。
左登峰话一出口,玉拂和铁鞋立刻双双皱眉,每个人在思考的时候都会有皱眉这个动作,这个动作其实并不是单纯的一个表情,追根究底,眉眼部位的丝竹空,鱼腰,攒竹三处穴位都有定神的作用,皱眉的动作触及到了这三处穴位,可以令人思维更加专注。
“它原來就住在里面。”铁鞋率先开口。铁鞋说话的时候玉拂已经抬头上望了,这就说明她想的比铁鞋要深,不但想到了金鸡先前就住在塔里还想到了它是怎么逃出來的。
“送我上去。”玉拂沉吟片刻看向左登峰,左登峰点头回应。
玉拂见左登峰点头,随即凌空拔高,左登峰见状随即而上,在半空之中探手送了玉拂一程,玉拂快速上升,左登峰急速落地。
玉拂凌到塔尖定住身形,左右环视,片刻过后飘身落下。
“沒有破损的地方,它不是从这里逃出來的。”玉拂摇头说道。
“为啥说它是逃出來的?”铁鞋插嘴发问。
“门上有锁链,这就说明它之前是被人困在里面的,后來它逃了出來,这次之所以要带我们进去其实是为了困死我们。那个男子或许想出去,但是金鸡知道自己出不去,因为这座阵法限制异类外出,即便有阵符也不行。”玉拂开口解释。
“它也是异类,那它不是也出不去了?”铁鞋伸手指着左登峰旁边的十三。
左登峰沒有搭理铁鞋,玉拂的分析在他看來有一定道理,但是也不全对,他感觉金鸡之所以要带他们进去并不是为了困死他们,而是为了利用他们破掉阵法,阵法一破,它就重获zì yóu了。
“大火你扑灭了沒有?”左登峰收回思绪冲铁鞋问道。
“灭了。”铁鞋面露得sè。
“那把火是我放的,这里都是怪物,如果破掉阵法,这里的怪物都会跑出去,你把火扑灭了其实是闯祸了。”左登峰正sè开口。
“阿弥陀佛,佛门弟子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
“蝼蚁和飞蛾不是怪物,你闯祸了,给你个弥补的机会,重新放火,把这里的怪物全烧死,烧不死的你就亲自动手全杀掉。”左登峰下达任务。
“啊?我是來找猴子的,不是來造杀孽的,我不干。”铁鞋抗命。
“算了,怪物跑出去也伤不到咱们会法术的人,你就不要为难明净大师了。”玉拂坏笑插嘴。
“阿弥陀佛,伤了平民百姓也不行啊,老衲这就去降妖伏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