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的孩子,不是二郎。”
“族长可以让二郎的儿子当,但爵位交给一个孩子有什么用,还是应该给二郎,反正那爵位也不用做事,二郎当得。”
青姑哭笑不得,“夫人,现在女郎都是汝南郡国公了,二郎是不是上蔡伯还有什么要紧?”
但爵位和族长的位置一直是王氏的心病,以前是没可能,现在有可能了,她说什么也得给儿子争取一番。
最主要的是,“什么都给二郎的儿子,万一那孩子心大,长大以后欺负二郎,不听二郎的话怎么办?”
“那是他父亲,孙公子怎会不听公子的话呢?”
王氏小声道:“郎君在时就常与公爹意见相悖,这有什么不可能的?”
青姑不得已道:“夫人,这公子夫人还不知是谁呢,更不要说孙公子了,您还是先让八字有一撇再说吧。”
王氏就思考起来。
于是赵含章在收到赵和婉顺利出嫁的信件时,还收到了王氏催婚的信,不过这次她催的不是她和傅庭涵,而是赵二郎。
赵含章为此将信翻来覆去看了两遍,这才抬头看向赵二郎。
赵二郎正老实坐着等吃的,见姐姐看过来,他立即问道:“阿姐,是不是要去厨房催一催?我去吧。”
说罢就跳起来往外跑,自顾自的跑去厨房催饭去了。
赵含章面不改色的把信收起来,就这样还说媳妇呢,说个大头鬼啊。
傅庭涵看向她,“怎么了,信上说什么?”
赵含章:“我娘催我给二郎说亲,或是问一问我对未来弟媳的要求,二郎对未来媳妇的要求,她在豫州挑选也行。”
傅庭涵:“……二郎就要说亲了吗?”
“看他刚刚那样子,还是别去祸害人家小姑娘了,”赵含章顿了顿后道:“慢慢选吧,总要给他挑个合适的。”
不然以赵二郎这样的情况,不仅会委屈了人小姑娘,他也会受委屈。
傅庭涵点了点头,道:“去北地的人既然到了,那我打算让他们过两天出发。”
和这次信件一起到的,是学堂里为赵含章和傅庭涵培养出来的人,以及从西平挑选出来的忠心士兵。
他们将会和高诲一起去往北地。
赵含章点了点头,“你找个时间再见一次高诲吧,这第一站就去上党吧。”
傅庭涵一听就问:“刘聪和石勒决出胜负了?”
“刚到的消息,算不上决出胜负,”赵含章道:“他们都没有完全出手,石勒毕竟还是刘渊臣子,不敢对刘聪太过分,刘聪也怕逼反石勒,所以这段时间他们都在互相扯皮和试探,小打小闹几场罢了。”
“刘渊应该是等烦了,加上他不能一直压着这事不处理,所以最后还是让刘聪退出上党,将那块地让给了石勒。”
石勒最先攻进上党,刘聪落后一步,然后就重现洛阳的局面,不过这一次有王弥的前车之鉴,所以刘聪也不敢太强硬,生怕石勒做第二个王弥,也反了汉国。
“石勒肯定一时离不开上党,他手上有一大批珍宝,让高诲去试一试,要是能趁机和石勒建立联系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