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有什么优点?
“一个是,他还有怜民之心;”赵铭道:“宁愿冒着县衙暴动的危险把官吏们的俸禄全拿来买粮种,他不是坏,只是不聪明。”
赵宽自动换算成赵铭内心深处想说的话——蠢!
“另一个则是,他愿意听人劝,”赵铭笑了笑道:“这也就是耳根子软了,这也一来,他身边是什么样的人,那他就会成为什么样的人。”
所以他身边有常宁时,上蔡虽然艰难,却平平和和的过了许多年;
而他现在身边是汲渊,想也知道将来这上蔡县会是赵含章的一支臂膀,只听她号令。
“所以含章为何要换掉听话又有怜民之心的柴县令,换上你这个没有多少管理经验,又不太听话的族兄呢?”
赵宽呆住了,瞪大眼睛,半天才问道:“那,那我去上蔡做什么?”
赵铭转了转手中的棋子,突然在两颗相邻黑棋的偏南正中位置落下一颗白棋子。
赵宽看去,那棋子并不在点上,而是歪歪扭扭的落在一个格子的边上,不像是落错了,那个位置是
他的目光在两颗黑棋间来回移动,等再落到那颗白棋子上时,赵宽瞬间瞪大了眼睛,喃喃道:“灈阳”
赵铭听到了他的低语,嘴角微微一挑,和他道:“去了上蔡好好干,多用心,你没有经验,可以多听一听汲渊的意见。”
“他是大谋士,既能与你大爷爷一起纵横朝堂,也能随含章蜗居在乡间,不管是见识还是心胸,都远在你等之上。”
赵宽认真应下。
赵铭这才挥了挥手道:“走吧,去与你父母告别,棋子的事你自己知道就行,事情未成之前莫要宣扬。”
赵宽应下,恭敬的退了下去。
但他心里很疑惑,灈阳是上县,赵含章到底要怎样才能为他取得灈阳的县令之职?
她自己都只是一个县令吧?
哦,还是没有公开承认的县令,只是得到了豫州刺史的私下认同而已。
赵宽答应了,日常跟着赵宽混的几个族兄弟一看,便也跟着他一起走了。
于是赵含章把他们打包送到了上蔡庄园里,让他们跟着汲渊干活儿。
赵含章出钱,柴县令主动联系了他知道的粮商和一些大士绅,和他们买了不少粮食。
当第一批运到上蔡,一直如死水般安静的上蔡县突然活了起来,各里里正下村通知,各家各户都拿上粮袋去县衙里领今春赈济的粮食和下发的粮种。
赈济的粮食并不是很多,可毕竟是有,省着点儿吃,能够在家中存粮的基础上延续个十来左右。
还没等他们把粮食安排好,县衙突然又公告役令,这一次役令却不是和从前一样无偿,而是有偿的。
听说是以工代赈,秉持着自愿原则,去修建水渠,开荒除草的人每天都有钱拿,而拿着钱可以和县衙买到低粮价的粮食。
说是低粮价,其实也就比粮铺里少个两三文。
但这两三文对他们来说也很大了。
? ?赵含章一把握住赵铭的手:知己啊
? 赵铭使劲儿的甩手:滚!
? 真的晚安了,明天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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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