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却挥之不去,一直叫着“相公”。
看着如此异样的鬼烈,雪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扶着他去到那间石室之中,将他安放在石床之上,为他擦去额头的汗水。
为什么,我看着这个人的时候,会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为什么,我看着这个人的时候,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雪看着鬼烈苍白的脸,这样想着。
因为刚才的激斗,此刻的雪已是疲惫不堪,在桌子上趴着,慢慢睡着了。
…………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相公!我好想你!”
“走开!走开!”
“相公!相公……”
那女子的声音又一次回响在鬼烈的耳旁;随着一声大喊,鬼烈从梦中惊醒过来,同时也把身旁的雪给惊醒了过来。
“你没事吧?”雪看着一脸惊慌的鬼烈,问道。
“没事!”鬼烈轻叹了口气,伸手擦去额头的汗珠,起身下床。
雪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无奈的摇摇了头。
鬼烈又再次走出了石室,来到那放置冰棺石室的洞口处,却又停住了脚步,而雪则紧跟在后。
又是那女人的声音,不停的在鬼烈耳边回响。
鬼烈不由自主的踏出了脚,但又极力的制止。
雪看着这一切,只是无奈的摇着头,正好看见了旁边的第三间石室。
反正闲着没事,雪踏步向那洞口走去。
一旁的鬼烈见了,奋力的制止住自己,跟着雪进到了第三间石室。
这间石室摆设,像一间书房,一张石桌摆放在中间,旁边放有四面书架;而最里面的墙壁之上,却似刻有什么字。
鬼烈与雪二人几乎同时起步,向最里面走去,这才看清,墙上所刻之字;
“上古正魔一役,以落败收场,遵守诺言,特带其妻‘九尾天狐’与坐下魔兽‘血龙’在此避世,怎奈正道贼子穷追不舍,纵使已过一千八百余年,却仍想赶尽杀绝,一行八万余人,暗释毒手;爱妻舍命救我,竟被贼人杀害;体内魔血爆发,八万人之血染红了塞外大漠之地;但也几乎油尽灯枯,再此留笔,日后若有我魔门后人所见,必以歼灭正道贼子为己任!生生世世,不得违抗!
魔神 灭 留笔”
“魔神?!群魔之神?!”鬼烈惊奇的叫道。
“你说什么?”雪见鬼烈如此异样,连忙问道。
鬼烈冷哼一声,道:“枉称正道,竟以八万人杀一人,真是可耻!”
雪也如此觉得,被鬼烈这么一说,顿时垂下了头,不在说话。
鬼烈没有继续说下去,这时,耳边再次回响起那女人的声音:“相公!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等到好苦!”
“你到底是谁?!”鬼烈已经不在那么惊慌,反而平静的闭着双眼,以念力回问道;而雪却因为对墙上所留之言深感惭愧,并没有注意。
“相公,你真的不记的我了吗?”女子继续回问道。
“嗯!”鬼烈无奈的点头。
只听女子哭泣之声回响与耳,源源不绝;之后便一直没有在开口说话。
“喂,你不要有事没事就这样好不好??”雪见鬼烈的样子又有些古怪,拍了他一下,道。
鬼烈回过神来,看了雪一眼,又向墙上的刻字看去,说道:“我没事!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魔龙坳,竟然是上古之时,魔神栖息之地!”
“……!”雪没有说话,缓缓底下头去。
“好了!我们应该去另外一边看看了!”二人并步走出石室,看着对面那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鬼烈缓缓道。
“嗯!”雪点头答应。
正要动身,鬼烈突然叫住雪,道:“我告诉你!血龙乃魔神坐下神兽,绝非我二人可斩杀,到时候,别防碍到我!”
“哼!如非形式所逼,我堂堂天下正道弟子,怎会与你这魔道妖人为伍?”雪不甘示弱,立即回道。
鬼烈没有回话,向前走去;雪虽怒上心头,但知事态严重,也只好跟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