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làng师协会的高层谈,跟我说有什么用?”
“你不担心我妹妹吗?”张潇的表情里看不出多少悲伤,好像比我还有信心似的,“你是目前唯一一个能够申请进入旧时代图书馆最深处的体制外人士,你不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吗?”
“那也是你的家人”我被张潇这种态度ji怒了,反驳道,“你应该去做点什么,不是在这里跟我说这些吧?”
张潇毫不惭愧地道:“我家里人能做的都在做,现在是需要其他力量的时候了。我知道你心中一定有一些秘密,我希望你能帮我救救她。”
我冷笑道:“是吗?那就请帮我教训一下协会里那些对我充满敌意的放làng师好了,没有他们,我能更快进入到旧时代图书馆的最深处。”
“你确定那里能有治疗方法?”
“不确定。”我撒了个小谎,相信艾尔西娅不会介意,“现在我也只有这个方法。听说她身体不行了,首都不少青年都打算庆祝了吧?”
“我妹妹人缘没那么差”张潇跟我说话仿佛随时充满了怒火似的,低声吼道,“现在国家对军方的放权不够多,我们能做的事太少了……大伯等下还想见见你。”
“不见。”我转身就走,“忙”
“等等”
张潇几乎是习惯xing地伸手过来抓我,我随手一掌切在张潇手腕上,他的“才能”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动,已经痛得垂下右臂。
“别烦我,老子现在心里也不痛快。”
打肯定是打不过了,张潇捂着手腕,恨恨望着我。
“小朋友,等一下。”
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到底还是把我脚步给拽住了。回头我就看见一个相貌上跟张潇差不多,气度上与张腾跃相似的男子。不用问这位肯定是张潇的父亲,张腾跃的胞弟,藤秋颜的叔叔,那位在军中拥有一定话语权,但一直很沉默不怎么抛头lu面的男人。
面对长辈我至少能保持着起码的尊重,见到这位军方高层的将领后,我的脸sè收敛成了差不多的平静,那些蔑视张潇的姿态烟消云散了。
张腾飞这个名字我在新闻报道里也曾经听到过不少次,出现的概率反倒比他哥哥张腾跃更多。于是我当然认得这张脸,平时在新闻里都以面无表情和态度坚决而著称,能够养出张潇这种硬脾气又有点傻气的儿子也在情理之中。
相比容颜极度苍老的张腾跃,张腾飞显得年轻很多,脸上也有强烈呼之yu出的威严。众所周知大汉中的军队已经有多年没经历过战火洗练,但仍不能否认这是世界上最强的陆军之一。
如果我所猜没错的话,在经历了大时代的发展之后,世界各国早就因为神族的存在达成了某种共识。在这种共识之下,人类自身的战争和利益分配被放在了次要位置上,更重要的问题则集中在如何寻找神国等问题上。军队的作用逐年减弱,在这放làng师为尊的现代社会里,他们已经除了维持国家稳定的象征意义之外没有什么实际作用了。
当然,若非这些军队的维系,各国之间的平衡也不会轻易达到目前这个程度。大汉中的军队一直以作风强硬著称,只可惜没有局部战事的他们现在做的最多的活动只是跟外jiāo部联谊罢了。
非常讽刺的现实,这位张腾飞将军就是经常发出强硬警告的那种所谓强硬派。就像古雷巴斯多教里那些保守派们一样,他认为武力至少可以解决大部分国际争端。
严格来说我从未跟军队的人打过jiāo道,治安局已经是极限了。我讨厌这些拥有暴力特权的国家机构成员,总觉得他们会在任何需要的时刻滥用自己的权力。
见我果然站住了肯等一下,张腾飞快步走过来,对我说道:“我听大哥提起过你,果然和我想象的差不多。”
我心说这客套话未免也太客套了一些,这些军方大佬们在我连续殴打了几个放làng师之后恐怕都会看过我的档案吧?眼前这位估计对我的了解程度不比我自己低,我又怎么会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张将军您好。”我用了相当克制的尊敬语调说话,“您真人比新闻报道里的更年轻,更有神采。”
张腾飞脸上皮rou一动,呵呵一笑,我这才看出这位军队硬汉竟注shè过抗衰老的yào物,导致他的面部表情极度僵硬。这个发现让我在心中小小震撼了一下,军方的硬派代表人物居然注shè抗衰老yào物维持自己的年轻姿态,这种娘炮般的行为实在反差太大了。
笑过之后的张腾飞将军又恢复了那种不怒自威的神态,配合上他的军装大衣,倒是显得相当的威武。
这是有话要对我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