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真人岳蛆。是连山尖师的记名弟子。认真论起辈分尔。助长眉真人一样,比三仙二老还要高一辈,道行也是极高的。这次被峨眉派请出山,来破紫云宫,他和昔日好友女殃神邓八姑一起闯入神砂莆道里面的玄阴黑水万魔大阵之中,救出被困在那里多时的青囊仙子华瑶歉,之后又和侄儿岳变隐身偷入黄晶殿,以他的道行,又是小心行事,竟然瞒过了在座的大多数人,只有晓月禅师略有察觉。
金铭钧也是知道来人厉害,存心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借着表演幻术的时候,暗地里祭出真天宫,直接将他们困入其中,岳愠察觉之时,已经是晚了,跟自己一起来的岳变已经是重伤到在自己的脚边,昏迷不醒,很显然是自己的至宝所伤,顿时惊骇不已,仰头看到,前方五只灵兽后面的神座上,坐着一个相貌清秀的少年,正笑着喝问自己。
岳辆稳定心神,试探着问道:“你就是金铭钧?”
金铭钧笑着点头:“不错!”话刚说完,那岳桃就突然化成出七道人影,也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各拿着一件法宝,有的喷出万朵金花,有的射出无穷光针,有的化生道道彩虹,有的发出滚滚闷雷,声势惊人,同时向四面八方飞扑而起,满堂宾客顿时大吃一惊,呼喝连连,各自拿出飞剑法宝,就要往中央扔去。
“诸位且慢动手!”金铭钧轻声说道,在嘈杂的大殿之中,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大家纷纷停手,再看头顶上那二十八天象星宿的正中央,不知什么时候忽然出现一个金色的圆盘,仿佛明日当空,向下射出一片金霞,里面光雨缤纷,金光璀璨,向下正好将岳愠叔侄二人罩在里面。
昊天宝镜一出,万法皆休,岳愠的分身之术立即便被破了,只剩下一个小真身仍旧站在那里,只是后背上如有万军重担,向下压落,使得他不得不单膝跪在地上,狠命地向上顶着,只片刻之间,便脸色发白,冷汗直流,至于他的那些法宝,全部还原成了本来面目,洒落满地。
金铭钧慢条斯理地说:“本来嘛,若是单以你我的渊源,初次上门,怎么也得好酒款待。”说着向两旁人说道,“我昔年跟随嵩山二老两次入月儿岛连山宝库取宝,得了连山大师的许多宝物,若非如此,我也难有今日成就,追云叟放着其他人不叫,专门点了你们叔侄的将,那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他知道,我不会杀你。”
他说完取出一个玉瓶,递给身旁站着的任雷:“那位小友被玉洞真人重伤,虽然被我用五行真气拦了一下小也已生命垂危,你用此玄阴仙露救他,然后带到后面去休息。”
任雷领命,走到金光之中,那昊天镜所发金霞,对于岳愠来说,仿佛铜墙铁壁,重于泰山,对于任雷来说,却是跟普通光芒没什么两样,直接走进去,将瓶中仙露给岳受服下,然后横着抱起。
此时周围俱是漆黑一片,只有宾客所在之处有光,并无出路,任雷抱着岳受,走回到金铭钧身边,忽然看到神座的后面,黑暗朦胧之中,仿佛多了一条小径,他走上去,只觉得碎石铺就,羊肠曲折,周围两旁逐渐多出许多树木花草,香气扑鼻,清幽恬静,连续走了十几分钟,眼前便逐渐明亮起来,再看自己置身于一个茂密的森林之中,鸟语啁啾,泉水叮咚,时而有一个个小人椅着篮子,驾驭着五色神光,传说于林中,终于醒悟过来,这里是曾经住过的精灵园!
金铭钧等任雷带着岳实去了精灵园,这才把手一指,昊天镜自动隐去,金光消失匿迹,重又只剩下满天星光,岳愠感觉身上压力徒然一轻,终于长长松了口气,到了这地步,他也认栽了,默默地将地上的宝物捡起来,一副静待主人发落的样子。
金铭钧淡淡一笑,命侍者搬了一个青玉案摆在自己座位的下方,然后送上瓜果酒杯,斟上美酒,金铭钧先把酒杯举起来:“当年我首入月儿岛,承蒙连山大师眷顾,将他降魔炼丹的第一至宝太乙清宁扇留给我了,后来第二次又得了十三件旁门奇珍。我每年都以师礼拜祭,在心目之中,也把自己当成了他老人家的学生,如此一来,我便称你一声岳师兄。
”
完了,他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直接端起酒杯,就给这位新认的师兄敬酒。岳粗微微叹气,端起酒杯,送到眼前,刚要喝,忽然看到酒杯里面有两个小人,各自驾驻一口飞剑小在酒中飞驰,那小小的酒杯,竟仿佛成了无边酒海,他俩还不知道已经身处杯中,兀自争分夺秒,向前疾飞。
岳粗看出来,这两人正是自己的弟子孙侗、于端,刚才和自己以及岳变一起入殿,本来只见自己和岳变失陷于此,他们侥幸逃出,却没想到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入了杯中,他长叹一声,将酒杯在桌上轻轻一顿
金铭钧笑道:“咱们师兄弟今天在这里遇到,也算二。其他的事情都系放放。岳变师侄你不必担心。等几把他好好无损地送还给你,二位师侄也入座吧!”说完又让侍者给孙侗和于端二人在岳褪身旁各置了一个座位。
接下来,金铭钧频频举杯,款待宾客,先前谷辰在时,还始终用法镜观看外面情况,如今他却是不闻不问,仿佛根本没放在心上,跟宾客们谈笑风生,而周围也始终都是黑暗一片,静悄悄的,仿佛跟外界彻底隔断。
如此过了小半天,那二凤的弟子项翔终于忍耐不住,站起来向金铭钧道:“大师伯,弟子知道这次峨眉派来了好些高手,这心里始终悬之不下,生怕师父有什么意外,刚才暗中卜了一卦,也是大凶之象,恳请大师伯用法镜查看一番师父以及诸位师的师叔们如今情况如何。”
金铭钧笑道:“他们在外斗法交战正烈,具体如何,我自然心中有数,不用你们小辈操心!”
项翔不满意这个答复,“弟子知道大师伯神通广大,只是,只是卦象大凶啊,弟子始终放心不下,恳请大师伯打开法阵,放弟子自己出去看看。”
金铭钧皱眉道:“今天外面斗法的皆是高人前辈,你这点微末道行,恐怕刚一出去就要遭劫横死小我留你在这里,不过是想保全紫云宫一点血脉。莫要不知好歹!”
项翔一听这话,顿时吃了一惊。他先前便受了重伤,几乎小命不保,还被人斩断了一条胳膊,虽然此时经过救护,断臂也已经续接上,却仍然是怨气亏损,因为担心二凤,心中烦躁,刚才暗卜一卦,却是大凶之兆,越发着急,此时听金铭钧这话里意思,竟然是连紫云宫也不能保全,顿时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扶着青玉案边,摇摇欲倒,兀自咬牙死撑:“师父对弟子有养育之恩,甘愿去跟师父死在一处,恳请大师伯恩准!”
金铭钧点点头,又问其他的紫云宫中之人:“你们还有哪个愿意出去送死的?”
一声问完,初凤的弟子柯实、柯霰姐弟俩,以及二凤的另一个弟子王臻同时站起来,也要跟着同去小他们三个都是法力比其他师兄弟较差的,被留在这里主持接待宾客,这时候出去肯定是有死无活,却是颇为坚定。
这时候慧珠在旁边站起来说话:“还是我带着他们一起去吧!”
金铭钧点头道:“慧珠道友是初凤三姊妹的贵人,更是有大福报之人,有你在,定能逢凶化吉。”说完取出四枚玉符,扬手飞到四人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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