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的对话,心里暗笑,便跟着她走到操坪里。
冰莲公主见他紧紧地跟着自己,眉头一皱,快步来到自己的车子旁边,对梅莲说:“上车,下一节课我不想上了。”
梅莲看到跟着她出来的冷笑天,眼睛忽然一亮,很想上去跟他打个招呼,却见冰莲公主正不耐烦地等着她给她开车门,只好赶紧过去拉开车门,同时回转身招呼正在操坪上压腿的梅冰快过来开车。
冷笑天笑容可掬地走到冰莲公主身边,说:“梅小姐,怎么这么早就要回去了?是不是怕下节课教授又问你问题?”
冰莲公主听到他的声音,愣了一下,仔细端详他几眼,忽然问道:“刚刚那个在我耳边教我回答问题的是你吗?”
冷笑天点点头说:“是我。我当时见梅小姐好像忘记答案了,所以便帮助你回忆一下,请梅小姐不要怪我狂妄!”
冰莲公主听他语气很谦虚,很难得地展颜一笑,但仍是什么话也不说,转身低头钻进宝马车里,正准备关门,冷笑天突然说:“梅小姐,我听一位朋友说:令尊大人得了一种很严重的病,而且难以治愈。正好鄙人在治疗癌症方面有点特长,可不可以请令尊到香港来一趟?我虽然不能保证手到病除,但延长令尊几年寿命应该完全没有问题。”
冰莲公主大吃一惊,转过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良久方警惕地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了解我的情况?”
冷笑天微微一笑,说:“梅小姐,这里人多,很多话不方便说,我们借一步说话。”
说着就转身往操坪右边一堵围墙后面走。
冰莲公主疑惑地跟在他后面,见梅莲和梅冰准备跟过来,忙转身朝她们摇摇手,示意她们呆在原地。
在转过围墙之后,冷笑天站在那里等冰莲公主过来。
冰莲公主走路极为优雅:右手轻轻地撩着裙角,防止裙子在草地上沾上泥土或是枯草;左手自然下垂,微微地摆动着;身子挺得笔直,目光平视前方,步子不大不小,腰部不扭不屈,一看就是受过良好的礼仪教育的大家闺秀。
来到冷笑天身边后,她抬起询问的目光,看着冷笑天,却不先说话。
冷笑天微微一笑,说:“冰莲公主,我们曾经见过面的,你可能不认识我了。”
冰莲公主听他直接叫出了自己的真名,大吃一惊,本能地后退一步,问道:“你到底是谁?在哪里见过我?”
冷笑天不慌不忙地取下自己的茶色平光眼镜,又把头上的披肩假发去掉,露出了自己的本相。
冰莲公主一看到他去掉眼镜和假发后,露出的正是自己魂牵梦萦、日牵夜挂的那张阳光英俊的脸,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一声,身子一晃,差点摔倒在地。
冷笑天赶紧上去拉住她的手,不动声色地给她的手掌心灌注进去一股真气,稳住她的情绪,这才低声说:“公主,你又认错人了。我是冷笑天,曾经在世界青年足球锦标赛的决赛场地上给你治过病。你当时昏厥过去了,是我运气救醒的。你还记得吗?”
冰莲公主这时在回过神来,轻轻地甩脱冷笑天的手,盯着他看了一阵,这才发现:这个和自己的前男友长得极为相像的男孩子,有着比男友更白的肤色、更有神的眼睛、更潇洒的气质。而且,刚刚这个男孩在握住自己的手掌的时候,有一股温暖而舒服的气流从自己的掌心缓缓地流进四肢百骸,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感,就像当初自己第一次与男友牵手时的那种感觉一样。
直到这时,冰莲公主才恍然记起,面前的这个男孩,确实就是曾经在k市工人体育馆贵宾席上把自己酒醒的那个人。而当时自己之所以突然昏厥,也正是因为从电视大屏幕中看到了他的面容。她还记起了:当时自己醒来后,忽然忘情地抱住他哭诉,而他的脸上,则露出了尴尬无比的表情……
想到这里,冰莲公主的脸突然通红,垂下头低低地问道:“你到底是从谁那里得知我父王得病的消息的?”
冷笑天想了想,决定还是把事实真相告诉她:“公主,实话跟你说:我就是你父亲向华夏国要求派来保护你的那个人。因为你不愿意陌生男人进入你的别墅,也不肯要男子陪在你身边保护你,所以我和我的同事一直没向你表明身份。但是现在,你父亲得了重病,而我有把握将你父亲的病治好,所以只好直截了当地将我的身份告诉你,请你赶快跟你父王联系,请他到这边来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