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今晚怎么喝点红酒就醉成这样了?”
林雪心虚地低下头,催促他说:“你快去洗澡吧,等下我还要洗呢!你不知道红酒的后劲足吗?现在可能就是酒力发作了。”
当冷笑天搂着衣服走出房间后,林雪忽然从自己的包里面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功能,把它摆在床头柜上层,摄像镜头正好对着床铺……
在洗澡时,冷笑天突然惊恐地发现:自己刚刚在身上搓了几下,身体的某个敏感部位就有了强烈的反应,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住。而且,一种强烈的欲/望在心中腾腾升起,自己几次想用真气把这种欲/望压制下去,却没有一点效果……
此时,老首长他们还在客厅里看电视。冷笑天虽然已经洗完了澡,却一直不敢出去——因为他是穿着一条弹性运动长裤来洗澡的,如果此刻出去,肯定只能弯着腰走路,否则就会当场出丑……
好不容易等到十点多钟,老首长他们都睡了,冷笑天才赶紧弯腰溜进林雪的卧室,“哧溜”一声缩进被子里,浑身开始簌簌地抖了起来……
林雪见他满脸紫涨,连眼睛都红了,而且呼吸急促,浑身发抖,不由慌乱和后悔起来,赶紧上去搂住他,问道:“笑天,你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
冷笑天轻轻推开她,说:“你快去洗澡,我等下穿好衣服就到客房去睡。”
林雪估计他的药性已经开始发作,见他那副难受的样子,害怕起来,说:“我今天起床时洗了一个澡,现在不洗了。来,我给你揉一揉太阳穴!”
说着就伸出双手,按住他的太阳穴,轻轻地推揉起来。
冷笑天再一次把她的手拿开,说:“你这样推拿没用的,我试试用真气压制一下酒气。”
说着就坐在被窝里,闭目凝神,刚刚把意念集中到丹田穴,忽然觉得脑海中“轰”地一声,凝聚到丹田穴的真气霎时间像觉提的洪水,在全身急速地流转一周,忽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他觉得心里异常恶心烦闷,全身的血管和经络都好像要爆裂开来,身上的某个部位更是涨得难受异常……
渐渐地,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乱抓乱舞,好像要把自己的胸膛撕裂开来,好痛快地透出几口气来……
林雪被他疯狂的动作吓呆了,紧紧地搂住他的头,焦急地低声问道:“笑天,你到底怎么啦?你别吓我啊!”
直到此时,她仍然不敢把自己给他下了药的事告诉他——如果他知道自己竟采用这种下流的手段,肯定会鄙视、轻贱她一辈子……
冷笑天已经隐隐约约猜到是怎么回事,但他不想揭破林雪,仍在努力想把自己的真气聚拢来,把心中那股不可抑止的强烈的欲/望压制下去。但是,不管他怎么努力,他体内的真气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林雪见他越来越难受,忽然飞快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又笨手笨脚地把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冷笑天的衣服脱掉,然后一把搂住他,两个人滚倒在床上……
林雪虽然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但仍没想到第一次会这么痛。在冷笑天迷迷糊糊的冲撞下,她痛得双手死死地抠住他的腰。但是,自始至终,她都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地任冷笑天动作,一直到自己的嘴唇被牙齿咬破……
在冷笑天最疯狂的时候,林雪在一阵阵剧痛中,终于忍不住大声呻吟了一下,同时,委屈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哗哗地流淌下来……
当冷笑天清醒过来时,林雪已经缩在他的怀里,哭得哽咽难言……
冷笑天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满脸羞惭地搂着林雪,低声说:“小雪,对不起,我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是练功时走火入魔一样,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要不,你打我几个耳光吧!”
说着就拉起她的手,使劲往自己的脸上抽。
林雪赶紧把手缩回来,一边亲吻着他,一边抽泣着说:“笑天,你别自责,这是我自愿的!只要你不责怪我就行!”
冷笑天沉默半响,忽然问道:“你的药是在哪里买的?是从一个什么人那里买的?你要如实告诉我。你可能中了别人的圈套。我感觉得出来,我喝的不是普通的春/药,普通的春/药我的气功是克制得住的。但今天你给我喝的这种药,好像是专门针对我的气功而来的,能够让我在发作时功力尽失。这个人为了对付我,可谓煞费苦心了!”
林雪听他忽然直言不讳地问起春/药的事,脸一下子红到了脖颈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