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徐建国啊徐建国,你看到了么,这就是权势。当你还是个无名小卒的时候谁看得起你。不过你别急,就快了,很快你就能翻身了。这辈子你的妻子可是柳絮,不再是柳贝贝了。
没错,徐建国重生了,时间刚好就在跟柳贝贝定亲之前。
上辈子,徐建国在同样的时间同一辆车上遇见了柳有才夫妻。当时他被开除,心里更不得志,开始也只是抱着多认识个人,以后说不能用上的想法,才跟柳有才夫妻聊天。在知道他们有个小妹之后,他就动了心思,凭借着他三寸不烂之舌,双方就说好了,见个面,成就定个亲,之后等柳贝贝满了十八就在老家摆了酒,结婚。
柳贝贝长得漂亮,他当时一眼就看中了。只不过那时候他刚刚调去省城,没办法带着柳贝贝一起,就让柳贝贝先在老家呆着,等他处理好了,就接过去。
谁知道柳贝贝长的漂亮是漂亮,脾气也大,跟他的家人处不好关系,两方人三天两头写信给他告状。他那时候空降过去正有人不服气呢,被人打压的厉害,还要处理家人之间的关系,整天忙的要死,脾气可想而知。再加上两地分居,他跟柳贝贝的关系能好到哪里去。后来他也就没再提接人的事。
再说,柳贝贝嫁给他五年都没有给徐家添个孩子,家里人早就不满了。要不是那时候她‘战死’的大哥忽然回来了,他说不定真被家人说动离了婚,毕竟那时候省城有个姑娘刚好看上了他。
至于,柳贝贝的那个大哥,徐建国想到上辈子听到的留言,据说是个了不得,不,不能这么说,应该说他后娶的妻子了不得。他那个媳妇说是孤女,谁知道后来人家找到了亲爹,还是个不小的官。
想到这里,徐建国心头火热,如今一切都跟上辈子不一样了,他的妻子是柳絮,不是柳贝贝了。柳絮可是柳家老大的亲闺女,这层关系不比柳贝贝亲近。再说上辈子,柳有金回来也是给几个孩子安排了好的工作和亲事的,这些如今都会落在他的头上。
可惜的是他重生的时候不对,已经被部队开除了,不然凭借着上辈子的记忆他肯定能过得更好。
如果柳贝贝知道这些,肯定会送他两个字:呵呵。
徐建国的上辈子应该说是柳贝贝的上上辈子才对,那时候的柳家可跟现在不一样,不但柳贝贝没有重生,也没有穿越女。事情的发展自然也就不一样。如今柳家的一切从头上就开始变了,徐建国还保持着上辈子的想法,早晚会吃个大亏的。
不过,此事跟柳贝贝、卫乐正没有关系。这个时候的卫乐正刚收到未婚妻寄来的第二封信和包裹。包裹里除了有件薄毛衣就是用小盒子装着的,写着止血膏的东西。柳贝贝在信中说了,这是她找村里的赤脚大夫配的止血药膏,知道他们训练经常受伤,专门给他和三哥侄子用的。
看着缺了明显一角的药膏,卫乐正面色如常的放进卧室的柜子里。
但凡是军队的信件不管是往外走,还是往里来,都是要经过严格检查的,一旦发现有泄密的情况存在就会被隔离审查。特别是夹带的物品,也是要被分析后确认没有危险才会被放进来。所以,卫乐正才不奇怪药膏上去了一角,不用问肯定是被拿去化验检查了。
拉开柜子,看到里面那个小巧的瓷瓶,里面的他来的时候柳贝贝特意塞给他的‘人参丸’,说是关键时刻能保命。他把这次给的止血膏也放在了那里。
放好后,他才拿出那件薄毛衣看了看,颜色是灰色的,想来她凑这些毛线也花了不少功夫。卫乐正想着回头要不要问问几个关系不错的战友,看看谁手里有暂时不用的毛线票或者布票,他寄去给柳贝贝。
本来,他是想立刻换上试试的,又想到下午还有训练,这才放进柜子里锁起来。然后坐在椅子上给柳贝贝回信。回信很简单,就说点日常,然后嘱咐柳贝贝别不舍得花钱,照顾好自己之类的,多余的话一句也没说。
卫乐正没提徐建国刁难他的事,架不住还有柳国昌这个二愣子。柳国昌可没他们想得那么多,他在信中不但说了徐建国陷害卫乐正的事,还说了柳有才跟徐建国打了一架被处分了。总之,军营里都知道的事,被他都写在信里告诉了他姑。
柳国昌的想法很简单,徐建国这个坏胚敢欺负他们柳家人,他就写信告状,让她奶去找徐家老太太的麻烦。当然他也不是一点心眼也没有,不能说的事情一点也没透露。也没有明着说让他奶去找茬,他相信他姑会懂得。
柳贝贝确实看懂了,当天她回家就告诉了她妈。然后柳老太就带着柳有银和在家的两个孙子找上了徐家可惜,那天柳贝贝要上班没跟着去,只听侄子们回来说奶奶如何如何威风,气的徐家老太太直跳脚。倒是四丫说了一句柳絮的状态看着不太好,感觉老了很多,跟三十多岁似的。
四丫心软,看到柳絮的样子难免觉得伤感,不过她脑子还算清醒,没有上前去说什么,而是全程都陪着老太太。
柳贝贝听着侄子们叽里呱啦的,连忙说道:“你们应该多向你二哥学习,咱们柳家人不主动欺负别人,但谁要是敢欺负到咱们头上,咱也不能怂。喊家长不丢人,被欺负了还无动于衷才叫人看不起呢,明白吗?”
四丫捂着嘴笑,她说道:“小姑,你这话要是让二伯知道了,他又该训你了。瞧瞧你都教了些什么。”她嘴里的二伯也就是柳有银了,柳有银因为是大队长的关系,做事情总是有顾忌,更是教导孩子们不要打架生事,跟柳贝贝讲的完全不同。
柳贝贝满不在乎的挥挥手,说道:“你二伯才不敢呢,他要敢我就找你奶告状去。”柳贝贝一副她有大后台的样子,逗乐了一屋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