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云初凉呆萌地眨眨眼。
惩罚?什么惩罚?
还有他说了什么话?
看着她迷离的眸子,风肆野扣住她的脑袋就吻了上去。
软糯香甜沁着酒香,再次品尝到这美好滋味,风肆野瞬间一发不可收拾,熟门熟路地长驱直入了。
云初凉的脑袋本来就迷糊着,这下子更加迷乱起来,本能地闭上眼回应起来。
这下子像是烈火燎原般,彻底把风肆野的理智给烧了个一干二净。
许久,风肆野顶着一头汗水,强行停了下来。
感觉到什么,云初凉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似乎不满地他突然停下。
风肆野心口一窒,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声音沙哑如瓦砾:“这不是惩罚你,而是惩罚我自己。”
他真的很怕自己就停不下来了,他不想她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跟了他。
云初凉一脸迷茫,还是不懂他说的惩罚是什么。
风肆野盯着她雪白的脖颈,突然张口咬了下去。
“嗯~~~”突如其来的痛楚让云初凉闷哼出声,她瞪着迷离的大眼睛委屈地瞪着风肆野,好似再控诉他的恶劣行径。
风肆野爱怜地轻抚着她颈上的伤处,低笑起来:“为了给你长记性,谁让每次都只有我记得。”
火热的明明是两个人,偏偏只有他一个人拥有记忆,这对他太不公平了。
云初凉迷迷糊糊的,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那委屈的小嘴却还是撅着。
风肆野的眸子又黯了黯,将她的脑袋按到自己怀里:“睡会儿。”
再这么看着他,难保他还会像刚才那样顶得住。
风肆野熟门熟路地将云初凉送回了房间,冰菱见自家小姐又喝醉了,很是熟练地去打了热水,然后不等风肆野赶人,就是十分识趣地退出了房间,体贴地为两人关上房门。若是云初凉醒着,估计又要觉得她被收买了。
这边风肆野熟练地照顾着云初凉,那边冷振雄看到醉酒的冷月彤时,顿时又气到了。
“好你个冷月彤啊!都学会醉酒了,跟谁喝的?是不是又是那个臭小子!”冷振雄吹胡子瞪眼,想找云末寒,却是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不是……不是他,他去秋闱了,在考场……”冷月彤虽然醉了,不过听到冷振雄骂云末寒,还是下意识地维护了两句。
冷振雄皱眉,那小子竟然去秋闱了?就他那身子,他还去考科举,这云家人是咋想的。
看了眼醉得不像样的冷月彤,冷振雄又气得瞪向士兵,“刚才是谁送小姐回来的?”
不是云末寒,她是跟谁喝成这样的?
“是御王世子。”士兵连忙回道。
“御王世子?”冷振雄皱眉,不解地看着自家醉酒的闺女。
这什么情况,这丫头怎么又跟风卿瑜扯上关系了?
“头好痛,我回去睡了。”冷月彤头痛得很,晃晃悠悠地就起身回自己屋子了。
“还不快去煮醒酒汤!”冷振雄踹了士兵一脚。
“是。”那士兵麻溜地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