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有两张床呢,到时候妈妈会陪豆豆睡另外一张床。”
订房的时候钟聿大概就考虑到了,所以特别要了套间,除了主卧之外还有一个小隔间,梁桢可以带着豆豆睡那里。
陪小家伙吃完饭,梁桢又去水果店买了点水果,经过大堂时问服务员要了水果刀,刷卡进门,屋里静悄悄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梁桢走到主卧门口看了眼,钟聿裹着被子已经睡着了。
“妈妈…”
“嘘!”梁桢赶紧把豆豆赶出房间,“叔叔睡着了,我们说话小点声。”
“哦。”
之后梁桢给豆豆洗了澡,洗完又陪他玩了一会儿,哄他上床。
大概白天也忙累了,一个睡前故事都没讲完就睡着了,梁桢原本还以为他到了个陌生环境过夜会不适应,没想到还挺好,她默默松了一口气,放下书出去,时间也不早了,她忙了一天其实累得不行,于是拿了换洗衣服去洗澡。
之前几天住在平房,洗澡不方便,每天都是简单敷衍,正好趁着这机会好好洗了洗,洗完也没忙着穿衣服,往身上抹了一层润肤乳。
就这涂抹的两分钟空档,浴.室门“哐”地一下就开了,梁桢条件反射想抽旁边架子上的浴.巾往身上裹,可是浴.巾没抽到,脚底打滑,眼看整个人就要摔下去,钟聿上前一步把人拉住。
就这前后两三秒的功夫,电光火石,等梁桢反应过来,腰上已经多了条手臂,钟聿视线往下落,不偏不倚正落在她月匈口。
大概是大脑抽风了,梁桢还定了两秒,两秒之后脑神经才重新恢复工作。
她挺着腰一下站起来,捡了浴,巾把自己包上,想发作,想骂人,可是嘴巴好像被封了一层蜡,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最后干脆心一横,抱了旁边的换洗衣服就出了浴室。
她情绪管理一向厉害,所以看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可是钟聿不行啊,他在原地足足站了起码一分钟。
完了完了,本来就烧着呢,这下温度好像更高了。
梁桢一口气走到小隔间,迅速把衣服穿上,双手搓了下脸,后悔刚才为什么洗澡没有关门。
倒不是她矫情被钟聿看了个精.光,而是觉得这样的气氛下发生这种事实在尴尬至极。
很快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水声大概持续了几分钟,之后便是推门声。
梁桢赶紧灭了隔间的顶灯,挨着豆豆在床上躺平,外面有人走动,伴随着说话的声音,应该是在跟谁打电话,具体说了什么梁桢倒没听清。
可是隔了没多久,门铃居然开始响。
梁桢惊了下,这么晚了谁会来敲门?
“酒店服务员,麻烦开下门吗?”
梁桢睡的隔间离大门比较近,她快一步过去拉开门。
外面果然是穿了工作服的服务员,笑眯眯地说:“您好,刚你们房间有人打电话要体温计。”遂直接递了只小药箱。
正好钟聿也从里面过来。
梁桢问:“你打电话要的?”
钟聿:“嗯,感觉体温又高了。”
梁桢:“……”
她把药箱接了过来,跟服务员道了谢,重新把门关上,抱着小药箱转过身,“怎么回事?”
“不知道,就觉得心里烧得慌。”